[百里東君望著眼前一堆的酒,眼中滿是著困惑與不解,轉(zhuǎn)頭對身旁的溫壺酒說道:舅舅,你饞酒了?可是這么多酒,咱們怎么著也喝不完??!]
看到那么多壇酒堆在一起,雷夢殺的雙眼瞬間亮了起來,不禁地咽了咽口水:“哇,好多酒啊!這么多的酒,就算是他們?nèi)齻€大老爺們兒喝,怎么著也喝不完吧!”
李心月看見雷夢殺那副讒酒樣,不禁翻了個白眼:“你呀,真是個沒出息的家伙。你還記得上次和李先生一起喝酒的時候嗎?你們一個個都跟如臨大敵似的,既想喝又不敢喝,又菜又愛喝,真是讓人哭笑不得?!?/p>
雷夢殺聽了,嘿嘿一笑,湊到李心月的耳邊說道:“娘子,那怎么能一樣呢?和師父喝酒,那就是被他灌倒的份?。〉窃蹅冏约核较吕锖染?,那就完全是兩碼事了?!?/p>
[溫壺酒聞言,抬手彈了彈百里東君的額頭,無奈道:你呀,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這酒可不是用來喝的。
百里東君被彈得微微一愣,隨即疑惑的問道:那是?
溫壺酒緩緩伸出手指,指向了站在百里東君身旁的司空長風(fēng):是用來救他的。
溫壺酒回答了百里東君的問題后,抬眸看向司空長風(fēng),承諾道:你呢,救了我小外甥的命,所以這一次,我一定會救你的命。]
雷夢殺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溫壺酒:“用酒救命?酒還能治病?這……這我可是頭一回聽說!”
司空長風(fēng)緊緊盯著溫壺酒,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前輩,我的病……你是不是能治?”
溫壺酒捂著臉,無奈道:“我是用毒的,哪會治病救人??!我這一身本事,都是用來制毒,解毒的,哪里會什么醫(yī)術(shù)??!你的病,還是需要找真正的醫(yī)者來看?!?/p>
姬若風(fēng)看著溫壺酒,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不禁微微一抽:“百里小公子前面說他認(rèn)識一個醫(yī)術(shù)很好的人,難道這個人指的就是溫壺酒?”
溫壺酒:“……”他會制毒解毒,并不代表他會治病救人啊!這到底是誰和小百里說的,他醫(yī)術(shù)很好的,這就是妥妥的詐騙。
[司空長風(fēng)聽完,高興的說道:真的嗎?這么多年,我找過很多人,也去過很多地方,尋求救命之法。但是……
司空長風(fēng)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溫壺酒打斷了:一世的辦法呢,我是沒有,但是一時的辦法,我還是有的。
說到這里,溫壺酒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雙手叉腰道:不過有個問題我很好奇,你為什么現(xiàn)在還沒有倒下?
司空長風(fēng)輕輕一笑:快了,說完整個人便閉上眼睛,身體緩緩向后倒去。
百里東君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即將倒下的司空長風(fēng),焦急的喚道:司空長風(fēng),司空長風(fēng)!
見司空長風(fēng)沒有反應(yīng),百里東君轉(zhuǎn)頭看向溫壺酒:這么快,說倒就倒。
隨后,溫壺酒和百里東君合力將司空長風(fēng)放入了一個盛滿藥液的木桶中,開始進(jìn)行治療。]
看見水鏡中的司空長風(fēng)終于倒下了,言千歲的嘴角微微一撇:“這小子有心疾,能撐到現(xiàn)在才倒下,還真是挺能撐的??磥?,他的意志力倒是挺頑強(qiáng)的?!?/p>
雷夢殺則是一臉感慨地看著司空長風(fēng):“司空長風(fēng),你對你家掌柜的真的是以生命在保護(hù)他啊。直到確認(rèn)他安全了,你才終于放心地倒下了。你對自己,還真是挺狠的,為了別人,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顧?!?/p>
司空長風(fēng)微微一笑:“那不是別人,他是百里東君,也是我的掌柜的?!辈贿^,能看到掌柜的他這么的擔(dān)心我,這一波不虧呢!
葉鼎之盯著司空長風(fēng)半晌,心里默默腹誹,什么你的掌柜的,他才不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