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壺酒說得人心馳神往,百里東君也不由得感嘆道:這么瀟灑?。‰y怪說北離習(xí)劍,南訣練刀,原來他們是不敢練劍了。]
雨生魔盯著李長生,冷聲笑道:“誰說的南訣不敢練劍,我練的魔仙劍不是劍嗎?”
李長生細(xì)細(xì)地打量了雨生魔一番,他知道他練魔仙劍的代價,語重心長地說道:“你還是放棄這魔仙劍吧,多活一段時日,為你自己的徒弟保駕護(hù)航。你若是想得這天下第一,你的弟子打贏我的弟子也可以?!?/p>
雨生魔冷哼一聲:“李長生,我不要你施舍的天下第一。不過你說的是真的,我的弟子贏了你的弟子,也就是我贏了你?”
李長生微微頷首,神色鄭重:“當(dāng)然,我李長生可是一諾千金之人?!?/p>
[溫壺酒笑了笑:身為北離人,哪有不練劍的呀?我年輕的時候也練過劍。
百里東君驚訝地看著溫壺酒:你還練劍?你不是練毒嗎?]
在聽見水鏡中的溫壺酒說他年輕的時候還練過劍,眾人皆是一愣,這位以毒術(shù)聞名遐邇的毒菩薩,竟然還練過劍?
溫家主眉頭微挑,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望向溫壺酒:“你還練過劍?這事兒我怎么從未聽你提起過?”
溫珞玉一臉的茫然,輕聲道:“父親,不僅您不清楚,就連我也從未知曉兄長他何時還練過劍呢,這,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雷夢殺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說道:“沒想到溫前輩也會因為崇拜師父,然后去練劍?!?/p>
柳月勾了勾唇:“師父可是眾多江湖人士的信仰,溫前輩會練劍,我是一點(diǎn)都不奇怪?!?/p>
面對眾人的目光,溫壺酒理直氣壯地回應(yīng):“我在劍上抹毒,不行嗎?練劍不過是為了讓我的毒術(shù)更加出神入化,劍不過是載體,毒才是真正的靈魂。”
眾人:“……”
[溫壺酒看著百里東君,理直氣壯地說:我在劍上抹毒。
百里東君聞言,哭笑不得地看著溫壺酒,但隨即又正色道:舅舅,我決定了,我要練劍!
溫壺酒挑了挑眉:你練劍?你有劍嗎?你就練劍。
百里東君眼尾微挑,反問道:劍林劍林,能沒劍嗎?
溫壺酒上下打量了百里東君一番,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啊,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小百里,是時候給你弄一把好劍了。
百里東君頓時喜出望外:真的啊,舅舅?我宣布舅舅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經(jīng)超越我爹了!
溫壺酒撇了撇嘴:你爹本來就沒什么地位。
百里東君笑著反駁:倒也不至于。
隨后,溫壺酒帶著滿心歡喜的百里東君,騎著馬前往劍林。]
百里成風(fēng)帶著滿腹的怨念,直勾勾地盯著溫壺酒:“兄長,這就是你說的會帶東君回乾東城?你轉(zhuǎn)道帶他去見識這紛擾的江湖,我沒有什么異議??赡憔谷徊戎疑衔唬f什么我在他心中本來就沒什么地位,這怎么可能?”
溫壺酒撇了撇嘴:“這可是小百里自己說的,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jīng)超越你了。你別怪我,我也是無辜被捧高的啊?!?/p>
百里成風(fēng)頓時語塞,心里暗暗嘀咕:“我才不信!比不過自家娘子和父親也就罷了!我在自己兒子心中的地位,怎么可能還比不過你這個舅舅?”
葉鼎之看了下手中懷抱著的不染塵劍,心中微微一動,東君他去劍林了,那我們會不會重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