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珞玉剛接過侍女遞來的茶水,還未來得及品嘗,就只見一只修長的手突然伸了過來,將茶杯從她手中奪走。
溫壺酒毫不客氣地將茶水倒掉,熟練地取下腰間酒壺,往杯子里斟滿了酒水。
溫壺酒這才轉(zhuǎn)頭看向溫珞玉: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越發(fā)像個富貴人家的太太。哪有一點(diǎn),以前的江湖做派?
溫珞玉抬頭看著溫壺酒,從容地接過遞來的酒杯,輕啟紅唇:兄長這話說的,我如今不就是富貴人家的太太嗎?你若不是因?yàn)榭床粦T我這貴太太的架勢,連在府中小住都懶得。怎么今天轉(zhuǎn)了性子,愿意來看看了?]
溫珞玉看到水鏡中的內(nèi)容后,恍然大悟道:“兄長,原來是看不慣我這貴太太的架勢,才不愿到府中來小住。虧我之前還給你找理由,覺得你很忙,搞了半天,竟然是這個理由啊!”
溫壺酒嘴角一撇:“你那富貴太太的架勢,我看不過眼,也不想看見?!?/p>
溫珞玉無語的望著溫壺酒:“兄長,我現(xiàn)在是世子妃,又不是以前闖蕩江湖的我了。你總不能讓我還像以前那樣,整天打打殺殺,不拘小節(jié)吧?”
溫壺酒堅(jiān)持己見:“就算你做了世子妃,也不能忘記你的出身啊!你自己看看,你身上哪還有一點(diǎn)江湖做派?”
溫珞玉聞言,眼中閃過狡黠:“哥哥,我可沒忘記,我的毒還在呢,你想試試嗎?”
溫壺酒臉色微微一變,笑著擺擺手:“那倒不必了,給別人嘗試就行了?!?/p>
辛百草眉頭一挑:“你不愿嘗試,是怕被你的妹妹毒倒嗎?”
溫壺酒苦笑了一下,聲音壓低了幾分:“不是怕被毒倒,是怕她輸了后的撒嬌,我根本無法招架啊!”
辛百草一聽,頓時恍然大悟:“哦,原來是怕妹妹的撒嬌?。∧氵@家伙,也有今天,該!”
[溫壺酒原本想開口,但察覺到周圍還有其他的人,便用眼神暗示溫珞玉先將人支開。
溫珞玉會意:都下去吧!
眾人應(yīng)聲而退,轉(zhuǎn)眼間,屋內(nèi)只剩下他們兄妹二人。
溫珞玉抬頭看向溫壺酒:什么事?。∩裆衩孛氐?。
溫壺酒見狀,這才取出不染塵,將劍遞給了溫珞玉。]
看見不染塵出現(xiàn)在溫壺酒手中的那一刻,整個空間仿佛都靜止了。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溫壺酒,臉上滿是驚愕。不染塵怎么在溫壺酒的手上?這柄劍不是該在百里小公子的手上嗎?
成余:“百里小公子他這是在暴殄天物??!劍沒在他的身邊,他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此劍在他的手里,只能明珠蒙塵了。”
眾人皆是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紛紛點(diǎn)頭附和著成余的話,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百里小公子這種不重視寶劍行為的不滿和失望。不染塵,這樣一柄傳說中的絕世好劍,如今卻在百里小公子的手中成了一件無足輕重的玩物了。
晏別天冷哼一聲:“百里小公子如此的輕視這柄劍,又怎會如魏少莊主所言,實(shí)現(xiàn)那持劍問鼎劍譜的雄心壯志呢?”
葉鼎之眉頭微皺:“你們這結(jié)論未免下得太早了,誰能確定東君以后的路呢?他的路由他自己選擇?!?/p>
眾人聞言,目光紛紛轉(zhuǎn)向葉鼎之,只見他神色從容,雙眼透露出對百里東君的信任:“你們認(rèn)為這柄劍會明珠蒙塵,而我卻恰恰相反,不染塵在東君的手中定會大放光彩?!?/p>
[溫珞玉伸手接過劍,仔細(xì)端詳著這柄劍后,贊嘆道:真是一柄好劍!我從小到大看過的名劍不少,卻沒有一柄能夠比得上它。
溫珞玉抬頭望向溫壺酒,好奇的問道:哥哥,這是十大名劍中的哪一柄?
溫壺酒輕輕擺手:都不是,這是名劍山莊的少主魏長風(fēng),新鑄造出來的,仙宮品劍不染塵。]
魏長風(fēng)微微一笑,拱手向溫珞玉致意道:“多謝世子妃夸贊,我的不染塵還比不上十大名劍,我還有更大的進(jìn)步空間?!?/p>
溫珞玉眼中閃過一絲贊賞:“魏少莊主這就謙虛了,現(xiàn)在就能鑄造出仙宮品劍,未來也不是沒有可能鑄造出能與十大名劍相媲美的劍。魏少莊主,未來可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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