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東君緩緩睜開眼睛,周遭的一切逐漸清晰起來。他坐起身,便注意到了在門口坐著的小女孩。
聽到了身后的動靜,李寒衣猛地轉過身,開心的說道:你醒了。
百里東君走到李寒衣的面前,問道:小妹妹,這是在哪兒?。?/p>
李寒衣眨了眨眼,認真地回答:這是我家呀,我父親把你帶回來的。]
雷夢殺一臉疑惑地說道:“這小子是睡傻了嗎?他昏倒前可是我接住他的,他這是一點都沒看到?我那么大個人站在那里,就一點存在感都沒有?!?/p>
墨曉黑聽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反駁道:“他都昏迷了,那怎么知道是你接住他的?你這不是說的廢話嗎?”
雷夢殺氣鼓鼓的雙手叉腰,一臉的憤慨:“可是一猜也能猜到呀!除了我,還有誰會把他帶回家。師父嗎?想想也不可能??!”
柳月:“怎么不可能,師父前面把他打暈的,不就是他把他提回學堂的嗎?”
[百里東君微微一笑:我當然知道這是你家呀,那請問你是誰呀?
小女孩抿嘴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我叫李寒衣。
百里東君一聽這名字,恍然大悟道:李寒衣,我明白了,原來你是李先生的女兒啊。這老頭到底多大歲數(shù)啊,女兒居然這么小。]
聽見水鏡中的百里東君說李寒衣是李長生的女兒,空間頓時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笑聲。百里小公子的腦洞真的好大,他是怎么聯(lián)想到李寒衣是李先生的女兒的?
李長生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苦笑不得:“我這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東君這孩子,想象力真是太豐富了?!?/p>
雷夢殺在一旁拍著胸脯,努力平復著自己的笑意,調侃道:“東君這小子,腦袋真不好使,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會猜測寒衣是師父的女兒,就因為她姓李嗎?這邏輯,簡直了!”
李寒衣聽了,小嘴一撅,氣鼓鼓地對李心月說道:“阿娘,百里叔叔和阿爹一樣氣人!腦子都不好使?!?/p>
李心月看著女兒那委屈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她輕輕刮了刮李寒衣的鼻子,寵溺地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所以你爹爹和叔叔能玩到一起去?!?/p>
百里成風無奈地扶了扶額頭,嘴角掛著一絲苦笑:“東君,你這是走到哪都能制造笑料嗎?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溫珞玉溫柔地笑了笑,眼神中滿是寵溺與無奈:“成風,我覺得我們兒子的眼神不太好,他可能真的需要多練練。畢竟,這看人的眼光,也是一門學問呢?!?/p>
[李寒衣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正欲開口解釋她不是李先生的女兒,卻見一個身著素雅長裙的女子走了過來。女子氣質溫婉,正是李寒衣的母親李心月。
李心月:寒衣,客人醒了。
李寒衣一見娘親來了,歡喜地跑了過去,依偎在她身邊。
百里東君則借著這個機會,仔細打量起李心月來。只見她舉止端莊,眉宇間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韻味。再想到這女子還是李先生的娘子,忍不住嘀咕道:罪過啊,罪過。]
雷夢殺一臉的夸張:“哎呀,還罪過罪過呢,師父,您聽聽東君這小子說的,他居然認為您老人家在干那老牛吃嫩草的事兒!哈哈,這誤會,簡直比那戲臺上的大戲還要精彩幾分啊!”
李長生一聽,擺手笑罵道:“去去去,你這臭小子也別在那幸災樂禍。東君這小子,眼神怎么就這么差勁呢?無緣無故的就給我扣帽子,我是那樣為老不尊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