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夢殺瞧見百里東君從屋頂上飛了下來,連忙迎了上去,好奇地問道:告訴我,師父究竟給你取了個什么樣的名字呢?我覺得你應(yīng)該叫做百里八,但墨曉黑說師父那么懶,他只可能取兩個字的名字,他覺得你應(yīng)該叫做里八。來來來,快說說,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百里東君無奈地說道:東八。
雷夢殺一聽這名字,頓時瞪大了眼睛,發(fā)出了咦的一聲。
百里東君想起屋頂上李長生對他說他活了很久,連忙問道:師兄們,師父跟我說他活得可久了,這老頭到底活了多少歲?
雷夢殺:其實(shí)我們也不太清楚。去年吧,他老人家剛過完八十大壽,今年剛過完七十大壽,明年估摸著也該過百歲宴了。他就是這樣,出門一張嘴,張口就來,全是隨心所欲的話,咱們也別太當(dāng)回事。不過話說回來,東八這個名字,還挺有趣的。
百里東君一聽,立刻不甘示弱地回?fù)舻?那雷二呢?
雷夢殺一愣:東八。
百里東君:雷二!
雷夢殺不甘示弱,再次喊道:東八!
兩人一來一回,最終,百里東君喊道二字,雷夢殺正要張口回?fù)?,卻突然發(fā)現(xiàn)他要喊的字喊出來不太對勁,一時間竟愣住了。
在場的眾人見狀,紛紛忍俊不禁,沒想到二師兄竟然也有吃癟的一天。]
李長生無奈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嘴里小聲嘀咕著:“這年頭,說真話反而沒人信了,真是世態(tài)炎涼啊?!?/p>
雨生魔搖著頭,一臉無奈地說道:“李長生,你真的是太離譜了,整天就知道忽悠你的那些徒弟。出門在外,你一張嘴,就是天花亂墜,誰還敢信你???”
李長生一聽,立刻挺直了腰板,反駁道:“誰忽悠了?我可從來沒忽悠過人。你們不相信就算了,還是東八那小子識貨,他一直都相信我說的話?!?/p>
雷夢殺看到最后自己竟然吃癟了,忍不住嚷嚷道:“這小子,真是太不尊重我這個師兄了!他這是拐著彎兒說我二呢!”
李心月抿嘴偷笑,附和道:“難道你不二嗎?看看你那樣子,還跟個孩子似的?!?/p>
李寒衣也湊了過來,一臉認(rèn)真地點(diǎn)頭:“娘親說得對,爹爹就是二。幸好我不隨爹爹,不然非得被人笑死不可?!?/p>
雷夢殺欲哭無淚,為何受傷的總是我,我可是北離八公子之一,怎么在寒衣的眼里就成了二的代名詞了。
雷夢殺試圖挽回點(diǎn)顏面,干咳一聲:“寒衣,那個爹爹也是有很多優(yōu)點(diǎn)的,所以你要善于發(fā)現(xiàn)爹爹的優(yōu)點(diǎn)哦!”
[藥王谷
司空長風(fēng)坐在簡陋的小桌旁,手里夾著一口咸菜,就著一口酒,臉上洋溢著滿足與幸福。
辛百草看著司空長風(fēng)的吃相,不禁搖了搖頭:看你這吃法,像是吃到什么人間美味一樣。我也嘗過一口,這只不過是一口能咸死一頭牛的咸菜,還有前頭鎮(zhèn)上,賣的最便宜的燒刀子,虧你還吃得這么香。
司空長風(fēng)咽下口中的食物,拿起酒壺又抿了一口:如果你也有快被餓死的經(jīng)歷,你就會感激這世上每一種食物。
辛百草聞言,抓起一把草藥晃了晃:你也有快病死的經(jīng)歷,你怎么就不能感激這些草藥呢?虧你還忍心看著師父自己在這兒磨藥。]
溫壺酒:“辛百草,你這也太過分了吧!還自稱是他的師父呢,就給人家吃咸菜?你看看咱們的小槍仙,在你這藥王谷里都瘦成啥樣了?”
辛百草笑瞇瞇地說道:“瘦?他有瘦嗎?他在我這藥王谷,身體只會一天比一天好?!?/p>
溫壺酒撇了撇嘴,不以為意地說:“小槍仙之前跟著小百里的時候,那才叫一個滋潤,吃香喝辣的,別提多快活了。小百里起來干活了,他這個小二還在那兒睡懶覺呢。”
辛百草一聽這話,頓時樂了:“你那外甥那樣養(yǎng)法,簡直是在養(yǎng)小媳婦,哪里是養(yǎng)小二了?”
司空長風(fēng)在一旁聽得滿頭黑線,心里暗暗嘀咕著:小媳婦?我怎么就成了小媳婦了?也太能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