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東八啊,你初入師門,為師為你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
百里東君一聽,眼睛里瞬間閃爍起了驚喜的光芒,滿臉的不可置信:真的假的,還有禮物?]
雷夢殺一聽有拜師禮物,眼睛立刻瞪得圓圓的,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李長生:“禮物?真的假的?入門還有這等好事?我們當(dāng)年怎么什么都沒收到?師父,你這老頭也太偏心了吧!”
李長生一聽,頓時有些心虛,干咳了一聲,眼神閃爍道:“我沒給嗎?我給了吧!反正我記得是給了的?!?/p>
雨生魔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添油加醋地說道:“李長生,你這偏心可是偏得有點(diǎn)明顯啊,一碗水都端不平。最小的弟子,入門就有禮物,而你的這些大的弟子就啥都沒有,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李長生一聽雨生魔這么說,更加有些掛不住臉了,急忙辯解道:“不是我不給啊,而是我身無長物,哪里來的禮物給嘛?你們別冤枉我!”
雷夢殺一聽這話,更加不滿了,雙手一攤,說道:“身無長物?那你給東君的是什么?總不能是空氣吧!你就在這兒騙鬼呢!師父,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p>
李長生:“……”
[李長生看著百里東君,信誓旦旦的說道:當(dāng)然是真的,為師可是從不說謊的李先生,宣兒。
謝宣微笑著從旁遞上書籍,李長生接過,鄭重其事地介紹道:小白連浮三十杯,指間浩氣響春雷!這可不是一般的書,釀的也不是普通的酒,你之前的師父古塵,也看過此書。如今我把它送給你了!收好它。
謝宣聞言,連忙糾正道:是借。
百里東君雙手接過書籍,心中激動萬分,連聲道謝:多謝師父,多謝卿相公子。]
謝宣:“哎哎哎,李先生,我的書可是我的命根子,不送不送,堅決不送!”
洛軒嘴角微微抽搐:“師父那所謂的禮物,原來是從謝宣這兒薅來的啊!”
顧劍門:“師父,您除了腦袋里那堆比山還高的武功秘籍,是不是就啥也沒有了?咱們這貧窮的師父??!”
李長生一聽,故作委屈地嘟囔:“誰說的?我李長生怎么可能身無分文……哦不,身無長物呢?”
說到這里,想起水鏡中謝宣還特意強(qiáng)調(diào)道書是借的,對謝宣說道:“宣兒,你看東君這孩子多渴望知識啊,你就把這本書送給他吧!這本書到了他手里,絕對能發(fā)揮出比在你那兒更大的價值!”
謝宣一聽,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不行不行,書是我的寶貝,怎么能輕易送人?不過嘛,可以抄一份副本。這樣一來,李先生就有了百里小公子的入門禮物了。”
[李長生暢飲完最后一杯酒,站起身來,豪氣干云地說道:酒喝完了,該打一架了!
話音未落,李長生已振臂一揮,身形如大鵬展翅,破頂而出,留下屋內(nèi)的百里東君和謝宣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這破了洞的屋頂。]
蕭若瑾看著水鏡中的李長生撞破的大洞,心里那個痛啊,仿佛已經(jīng)聽見了銀子嘩嘩流走的聲音,喃喃自語道:“我的銀子啊,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李先生的魔爪,他這還沒喝到位呢,銀子就先飛了!”
蕭若風(fēng)慢悠悠地踱步過來,一臉無奈地說:“雖遲但到,我還以為這次能幸免于難呢?!?/p>
雷夢殺則是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模樣,安慰道:“老七,你還沒習(xí)慣嗎?師父他一喝上頭,屋頂,墻壁啥的,都得靠邊站。咱們啊,就得有個好心態(tài),見怪不怪,其怪自?。 ?/p>
蕭若風(fēng)聽了,嘴角抽搐,轉(zhuǎn)頭看向雷夢殺:“那師父每次造成的損失,你來付錢吧!”
雷夢殺一聽,立馬捂住了太陽穴,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我的頭怎么突然這么痛呢?哎呀,我這腦袋,一疼起來,銀子的事兒就記不清了……”
眾人一聽,頓時被雷夢殺給逗樂了,連蕭若瑾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心想:“這雷夢殺,還真是能屈能伸,為了銀子,連自己的腦袋都犧牲了!”
蕭若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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