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樓小筑
陳儒向小二要了一壺桑落酒,剛悠然落座,靜候美酒的到來,便瞥見司空長風(fēng)肩扛長槍,大步流星地正欲走向旁邊那張空置的桌子。
陳儒見狀,便主動開口邀請:那桌有人了,這位少俠,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妨和我一桌。
司空長風(fēng)目光掃過那張空空如也的桌面:這鬧鬼了,哪有人?。?/p>
陳儒:我是說這個桌子被人預(yù)定了。
司空長風(fēng)聞言,灑脫一笑,便答應(yīng)了陳儒的邀請:好吧,叨擾了。]
謝宣的目光在司空長風(fēng)身上停留了片刻,帶著幾分笑意說道:“司空長風(fēng),看來你和我的小師叔還真是有緣,沒想到來到這天啟城,他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你?!?/p>
司空長風(fēng)聞言,也是朗聲一笑,拱手道:“是啊,恐怕水鏡中的我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巧合吧!更沒想到的是,你的小師叔竟會主動邀請我和他共坐一桌,這對我來說,可真是莫大的榮幸??!”
雷夢殺望著司空長風(fēng),調(diào)侃道:“司空長風(fēng),你來了天啟城,不去先找東君敘舊,反倒直奔這碉樓小筑,莫非是想先解解你的酒癮不成?”
辛百草:“司空長風(fēng),你一到了天啟城,腳都不帶停的,就直接往雕樓小筑跑,在藥王谷的時候,你就只喝那最便宜的燒刀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
司空長風(fēng)聞言,嘿嘿一笑,撓了撓頭:“藥王前輩,您也知道,這還不是窮鬧的嘛!水鏡中的我連您的藥錢都湊不齊,哪里又能喝得上好酒???”
辛百草輕哼:“沒錢?沒錢你還往雕樓小筑跑?那里面的酒,哪個不是價格不菲?”
司空長風(fēng)聳了聳肩,辯解道:“雖然不便宜,但總還是有相對便宜些的吧!比如說那桑落酒,不就是個不錯的選擇嘛,既解饞又不至于讓我太過破費?!?/p>
[此時,小二恰好將一壺桑落酒置于桌上,那熟悉的酒名瞬間勾起了司空長風(fēng)的思緒,他不由自主地低聲喃喃:桑落……
陳儒囑咐小二:給這位少俠拿個杯子。
司空長風(fēng)看著桑落酒怔怔的出神,待他回過神來,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容:我有一個朋友,也會釀這個酒。]
謝宣輕輕一笑:“司空長風(fēng),這桑落酒成了觸發(fā)思念百里東君的開關(guān)啊。即便他不在你身邊,他的影子卻如影隨形,滲透進了你生活的點點滴滴。”
司空長風(fēng)聞言,亦是感慨頗深:“是啊,見酒如見他。每當(dāng)我飲酒時,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只是不知雕樓小筑的桑落酒比之東君所釀的桑落酒如何?”
雷夢殺:“雕樓小筑的酒,那還用說嗎?自然是極品中的極品!雖然秋露白作為雕樓小筑的招牌,確實令人難以忘懷,但哪怕是桑落這樣的普通的酒,也都是精心釀造,不可小覷。”
[陳儒聞言,連忙將自己面前那杯剛斟滿的酒遞至司空長風(fēng)的面前:那你嘗嘗。
司空長風(fēng)欣然接受,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細細品味道:我覺得,沒有我那個朋友釀得好。]
謝師眉頭緊鎖,一臉的不悅:“荒謬!就算那百里小公子的師父是儒仙又如何?他終究只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釀的酒怎么可能比得上我這四十年的老手藝?我這一生的心血都傾注在了釀酒上,難道我這四十年的功夫都是白費的嗎?”
雷夢殺笑著搖了搖頭:“司空長風(fēng),水鏡中的你是不是酒喝多了,味覺都變得不靈敏了?謝師可是咱們天啟城有名的釀酒大師,他的手藝是經(jīng)過歲月沉淀的,怎么可能比不上一個年輕后生?”
司空長風(fēng)卻一臉堅定,毫不動搖的說道:“話可不能這么說,灼墨公子。既然水鏡中的我說東君的酒釀的好,那我堅持認為,還是東君釀的酒更勝一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