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東君和司空長風(fēng)大步流星地來到登天閣第一層。
守閣人一見,眉頭微挑:你們兩個小兒,便是剛才那人的徒弟?。≡趺??可是要闖這登天閣?
百里東君雙手抱劍,問道:你上還是我上???
司空長風(fēng)扛著槍,往后退了幾步,擺出個悠閑的姿勢:你先吧!一般厲害的人不都是最后上場嗎?
百里東君一聽,頓時懟了回去:要點(diǎn)臉!
懟完后,不等守閣人說完一句話,百里東君已經(jīng)一劍刺出,守閣人手中的刀應(yīng)聲而斷。
守閣人望著手中斷了的刀還沒回過神來,百里東君又一劍掃過,他便趴在了地上。
守閣人艱難地抬起頭,一臉愕然:真是見了鬼了……話還沒說完,便暈了過去。
司空長風(fēng)見狀,毛遂自薦道:第二層我來,看我的!
就這樣,兩個人一路過關(guān)斬將,如同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輕輕松松地打到了第十五層。]
司空長風(fēng)見水鏡中的自己到了十五層,一臉輕松:“這么簡單嗎?看來這登天閣也沒想象中的那么難闖嘛!”
李長生搖了搖頭:“小槍仙,你可別小看了十五層和十六層的守閣人,那可不是吃素的?!?/p>
雷夢殺摩挲著下巴,一臉同情地說道:“只有我覺得這個守閣人很慘嗎?先被師父直接揍了一頓,現(xiàn)在又被東君給收拾了,簡直是慘不忍睹啊!”
葉鼎之則是一臉擔(dān)憂,皺著眉頭:“只有我覺得不妙嗎?這登天閣的守閣人好像知道東君他們是李先生的徒弟,李先生前面又把整座登天閣的守閣人給揍了個遍,這不是明擺著給東君拉了一群仇恨值嗎?”
雨生魔:“徒兒,李長生他就是這么惡劣,他故意的。自己情場得意了,就要讓自己的徒弟武場失意,這是典型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反面教材??!你的竹馬,有可能會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哦!”
司空長風(fēng)聞言,一臉難以置信,嘟囔著:“應(yīng)該不會吧!就算被拉了一層仇恨值,可最后兩層的守閣人是傳說級的高手,那他們是前輩啊,總不能不講前輩風(fēng)范吧!再者說,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打了我們,不怕我們的師父回來算賬嗎?”
謝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司空長風(fēng),提醒你一下,是李先生讓登天閣好好招待你們的。所以,自求多福吧!希望你們的那張俊臉,能在這場招待中逃過一劫。”
司空長風(fēng):“……”應(yīng)該不會太慘吧!
[與此同時,南訣,洞月湖
葉鼎之朝著湖中心朗聲喊道:晚輩葉鼎之,特此求見刀仙煙凌霞。
煙凌霞的聲音冷冷地傳來:你來找我,是為了復(fù)仇?
葉鼎之連忙搖頭,誠懇地說道:并非如此,晚輩是想求刀仙前輩賜招。
煙凌霞踏著竹竿出場,聲音依舊冷冽:你來找我賜招?
葉鼎之坦然自若,堅(jiān)定地回答:是。
煙凌霞眉頭微皺,問道:為何?
葉鼎之目光堅(jiān)定,緩緩道來:我想練魔仙劍,習(xí)劍想要有成,唯有三法,挑戰(zhàn)劍客,絕境打磨,高手賜招。我時間不多,前兩者又太費(fèi)時間,所以我想請前輩賜招。
煙凌霞嘆了口氣:你和你師父還真是如出一轍。站在南訣武林的立場,我并不支持你練魔仙劍。
葉鼎之:我知道。我還知道,前輩心中也明白,為何南訣高手眾多,我唯獨(dú)來找你賜招。
煙凌霞贊道:你很聰明,也很能洞悉人心。不錯,我確實(shí)對你師父心懷有愧,雖然……
葉鼎之連忙打斷:這件事是鼎之卑鄙了,但我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
說著,他單膝下跪,恭敬地說道:雨生魔之徒葉鼎之,求前輩賜招。
煙凌霞見狀,妥協(xié)了。只見她抬手一招,她的武器從湖中飛出,落入手中:罷了,出劍吧!]
易文君滿眼驚喜地望著水鏡中的葉鼎之,心中暗自贊嘆:還是這個云哥好,為了我竟然愿意練魔仙劍,會想將我?guī)щx這囚籠般的天啟城。
想到這里,她的眼中閃爍著期待與憧憬,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水鏡中的自己與葉鼎之?dāng)y手共闖天涯的畫面。
李長生卻在一旁搖頭嘆息:“癡兒啊,本身就有魔種潛藏,現(xiàn)在練魔仙劍又求快,這魔種只會越來越快地破土而出,最終走火入魔,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雨生魔也是一臉無奈,苦笑連連:“水鏡中的我還是死得太早了,若是我能活得久一點(diǎn),就絕對不會同意他練魔仙劍?!?/p>
想到葉鼎之會練魔仙劍的原因,雨生魔便氣的要死,那個易文君就是個禍頭子,想要離開天啟城,想要自由,有千百種方法,可偏偏選擇最笨的方法,讓葉鼎之帶她走。她已經(jīng)眼瞎心瞎的看不見局勢嗎?葉鼎之是北離皇室的通緝犯,來到天啟城帶走她,沒有后臺的他,那就是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