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王府
青王對著應弦冷冷地說道:本王就是不給他景玉王面子了,他能怎么樣?還能去父皇面前參我一本。]
蕭若瑾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溫和卻又帶著幾分疏離的笑意:“青王,本王大喜之日,你若愿來,本王自是掃榻相迎。你若不愿,那自然也是你的自由。本王可沒那么小氣,斷不會拿著這件小事去煩擾父皇,平白惹得他老人家憂心。”
青王面色陰沉:“哼,本王小氣怎么了?本王就是不想?yún)⒓幽愕幕檠纾∧闶捜翳闶裁礀|西,也配讓我來捧場?”
太安帝眉頭緊蹙,眼神凌厲如鷹隼,直直地射向青王,厲聲道:“老二,夠了!注意你的態(tài)度。你們是兄弟,不是仇敵。手足相殘,成何體統(tǒng)?這天下是朕的天下,更是你們兄弟齊心方可穩(wěn)固的天下,怎容得你們?nèi)绱撕[!”
青王本還梗著脖子,滿臉的不忿,聽到太安帝的呵斥,他身體猛地一僵,臉上的怒意瞬間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慌亂與不甘。他微微撇了撇嘴,那動作雖小,卻滿是不情愿。
青王緩緩低下頭,眼神閃爍不定,囁嚅道:“父皇,兒臣……兒臣知道了?!?/p>
太安帝看著青王這副模樣,眉頭并未舒展,目光掃過一旁神色復雜的景玉王,語重心長地說道:“孤希望你們能明白,這皇家的情分,比什么都珍貴。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若兄弟鬩墻,那便是自毀長城?!?/p>
他真的擔心若是坐上皇位的是景玉王,不僅其他的皇子遭殃,連若風的小命都會難保??!景玉王和他的心性實在太像了。
[應弦微微躬身,向前邁了一小步,壓低聲音說道:不是婚宴的事,有人現(xiàn)在正殺往景玉王府,看架勢是要去搶親的。影宗已經(jīng)派了影衛(wèi)去阻攔,但看樣子是沒有攔下來。
青王眉頭微挑:搶親?
應弦:是。
聽到確定的答案后,青王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來:誰,誰搶親???
應弦神色肅穆:葉鼎之,也就是葉云。
青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聲音微微發(fā)顫:你確定他是來搶親的,而不是來殺我的。]
葉鼎之目光狠狠地盯著青王,冷冷的說道:“青王,你這么害怕被殺,那就不要做那些喪良心的事??!不然到時候不止我要殺你,還有其他的人也要殺你?!?/p>
青王強裝鎮(zhèn)定,駁斥道:“本王沒有做喪良心的事,本王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所做一切皆是正道。所以,本王也不懼他人的刺殺?!?/p>
雷夢殺見狀,撇撇嘴,小聲嘟囔:“青王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啊!”
[應弦解釋道:就是來搶親的,葉鼎之與影宗宗主之女易文君,自小便有婚約,所以這搶親之事并非無稽之談。
青王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他一個人就能殺到景玉王府。
應弦:原本是不能的,但是有人幫他。
青王好奇地問道:誰?
應弦娓娓道來:有一個用槍的,就是在雕樓小筑比酒那日,那位年輕槍客。另外一位,看他的劍法應該是影宗的自己人。還有一位,他有把非常特殊的劍,像是李長生的關門弟子,百里東君的。
青王:鎮(zhèn)西侯府的那位小公子。
應弦:正是。
青王:鎮(zhèn)西侯府,老子在里面結(jié)盟,兒子在外面拆臺。有趣,有趣,咱們走。
應弦滿臉疑惑地看著青王:王爺這是……
青王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自然是去景玉王府,看一看這出好戲。]
太安帝:“老二你可真是喜歡看戲,哪里有戲哪里就有你啊!景玉王府的大戲,是不是唱到你的心坎上了?!?/p>
青王:“父皇,兒臣看戲也不行嗎?鏡中的兒臣不過是瞧著景玉王府熱鬧,想著湊個趣兒,也順道給新郎官祝賀一下。”
太安帝:“……”就你這逞兇斗狠的模樣,若是瑾兒上位,他首先就會拿你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