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清滿意的點了點頭,悠悠的說道:很好,希望二位能夠說到做到。那個鎮(zhèn)西侯府的叫百里東君的小公子,七盞星夜勝過雕樓小筑,還有天下第一人為他策馬執(zhí)鞭,帶著他繞城天啟,最后還喧囂而去。真是聽著都恣意??!
如果他的身后不再有鎮(zhèn)西侯府,也不再有學堂,他還會如此恣意嗎?學堂里,自以為風流的少年啊!這次,就連同百里洛陳一起毀掉吧!]
百里成風輕嗤一聲:“濁清大監(jiān),真是沒想到啊,你的心胸竟然狹窄至此,連我家東君那份無拘無束,肆意妄為的性子都要嫉妒?!?/p>
濁清面色陰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世子爺,你這話可真是冤枉我了。能陪在陛下身邊,乃是我無上的榮幸,這份殊榮,又豈是你那整日游手好閑,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兒子所能比擬的?”
百里洛陳聞言,眉頭一挑,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與寵溺:“大監(jiān),我孫子就算紈绔,那也是我的寶貝孫子,我樂意寵著他,你管得著嗎?”
濁清大監(jiān)一時語塞,臉色卻更加的難看。
雷夢殺嘖道:“大監(jiān)的心胸真是狹窄,就因為嫉妒東八活得那般自在,嫉妒天下第一的師父愿意為他策馬執(zhí)鞭,就心生歹念,想要置他于死地。不過想想也是,我們這些做徒弟的,可都沒享受過如此的待遇,說到底,這都是師父惹下的禍根啊!”
李長生聞言,頓時哭笑不得:“怎么就成了我的錯了?我這一輩子,行得正坐得端,招誰惹誰了?”
雨生魔冷笑連連:“還不是因為你是天下第一,還偏偏要放下身段,為你那寶貝徒弟百里東君策馬執(zhí)鞭。這份殊榮,可不是誰都能享有的。所以嘛,這錯,自然得算在你頭上?!?/p>
李長生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我寵我徒弟怎么了?還礙著他眼了?他想要這樣的待遇,讓他自己去找他師父要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嫉妒別人,還要殺人滅口,顯得他多能耐似的?!?/p>
[乾東城小院
百里東君怔怔地望向遠方,仿佛在那遙遠的盡頭,有著他無盡的思念與牽掛。
玥瑤見狀,輕聲問道:你怎么了?似乎有心事。
百里東君的思緒被玥瑤的話語拉回:這段時間,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云哥,上次搶婚,匆匆一見,也沒能告別。我爹告訴我他沒死,被人帶走了,待我出去,我定要找到他,再陪他把文君搶回來。
玥瑤微微皺眉,輕聲提醒道:可文君她已經(jīng)出嫁了呀!
百里東君卻不以為然:那又如何?
玥瑤解釋道:她已經(jīng)成為了別人的妻子,或許還成為了孩子的母親,有了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家庭,這種時候再把她搶回來,可就不合時宜了。
百里東君思索片刻,沉吟道:那便要看文君的意愿,若是她想,我就和云哥去救她。若是她不想,我就和云哥喝上一頓,一醉方休。
玥瑤聞言,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聽到水鏡中的百里東君說的話后,葉鼎之的心不禁一軟,東君,你這個傻小子,總是讓人這般無奈又心疼。水鏡中的我,雖然一直在經(jīng)歷著失去,經(jīng)歷著種種磨難與挫折,可在這漫長而又曲折的人生路上,我從未真正失去過你。
蕭若瑾的眉頭緊緊鎖起,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百里東君這家伙,關(guān)了禁閉還沒能讓他死心,竟然還妄想著陪著葉鼎之再去搶一回,當他是死的嗎?如此大膽妄為,簡直是不把皇家威嚴放在眼里。
雷夢殺無奈地搖了搖頭:“東八被關(guān)了這么久禁閉了,心里那股子倔勁兒竟然還沒死心!這執(zhí)著,還真是讓人既頭疼又佩服。”
柳月輕輕一笑:“他若真的如你所想,那般輕易地就放棄了,那他就不是那個隨心而動,肆意妄為的百里東君了。他的心中有著自己的堅持與追求,無論前路多么坎坷,他都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p>
雷夢殺輕笑一聲:“嘿,都是同門師兄弟,東八這家伙,還是留給老七去頭疼吧!”
蕭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