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站在自己精心裝飾好的屋子前,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輕聲說道:終于搞定了。
一旁,無禪正津津有味地吃著糖葫蘆,那甜蜜的滋味似乎讓他暫時(shí)忘卻了世間的煩惱。他抬頭望向葉鼎之,不解地問道:葉大哥,我說干嗎這么麻煩,直接住到山上去不就行了嗎?]
無禪鼓著腮幫子,清澈的眼睛里滿是疑惑的看著忘憂老人:“師父,為什么水鏡中的葉大哥不住到山上去呢?是你不讓他住嗎?”
忘憂老人伸出手指,輕輕敲了下無禪那圓滾滾的腦袋:“你這小腦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你師父我是那種不讓葉少俠去住的人嗎?葉少俠他啊,是自己想住在這山腳下,他想住的,是他自己的家。”
無禪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在努力消化師父的話:“家?師父,你是說葉大哥搭建的木屋,是他自己的家?”
忘憂老人輕輕點(diǎn)頭:“是啊,住自己家,總比住外面要舒服得多。那里有他熟悉的味道,有他溫暖的記憶,更有他心中那份對(duì)家的執(zhí)著與眷戀?!?/p>
無禪聽著師父的話語,臉上寫滿了茫然與不解:“師父,這是他新建造的家,又如何能尋得到他熟悉的味道,溫暖的記憶呢?”
忘憂老人:“……”
[葉鼎之聞言,輕笑了一聲:我住在這里也挺好的。
無禪眉頭微皺:一個(gè)人住多孤獨(dú)??!
葉鼎之挑眉笑道:小小年紀(jì)就懂什么是孤獨(dú)了?
無禪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葉鼎之挑眉看向無禪,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輕聲問道:“小和尚,你小小年紀(jì),知道什么是孤獨(dú)嗎?”
無禪聞言,小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認(rèn)真而堅(jiān)定的神色:“葉大哥,你可不要小瞧我哦。我當(dāng)然知道什么是孤獨(dú)了。一個(gè)人住,那便是孤獨(dú)。而兩個(gè)人住,則是彼此相依,無論是歡笑還是淚水,都有人分享與承擔(dān),那便是相親相愛一家人。孤獨(dú)與相伴,不過是一念之間,心境不同,感受亦大不相同。”
眾人:“……”這是那個(gè)饞糖葫蘆的小和尚,不會(huì)是掉包了吧!
[就在這時(shí),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無禪眼睛一亮,指著遠(yuǎn)處說道:葉大哥,你來客人了。
葉鼎之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茫然,邁步向馬車走去。
馬車旁,秦月寒見到葉鼎之,立刻躬身行禮:少主。
葉鼎之目光微閃,疑惑地問道:你們?cè)趺椿貋砹耍?/p>
秦月寒解釋道:我們?cè)痉钌僦髦?,潛伏在天啟城中打探易姑娘的消息,靜待少主。但前幾日有貴人出現(xiàn),助我等尋到了一個(gè)機(jī)會(huì)。
葉鼎之聞言,心中不由涌起一陣波瀾。他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馬車,仿佛在期待著什么。
秦月寒見狀,微微一笑:少主,你們慢慢敘舊,晚些時(shí)候再與您細(xì)說。]
雨生魔聽聞水鏡中的秦月寒提及到是有貴人相助,而葉鼎之對(duì)這位貴人的身份竟未流露出絲毫疑慮,心中不禁暗自搖頭,哎,徒兒的智商怎地下降至此?昔日的敏銳與警惕,難道都被他磨滅了嗎?
玥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貴人?說的極好,我們天外天就是葉鼎之的貴人。若非有我們暗中相助,他想要與易文君廝守,又豈會(huì)如此順利?這世間之事,往往便是如此奇妙,貴人與機(jī)遇,總在不經(jīng)意間悄然降臨?!?/p>
作者:謝謝旭日東升_010730772159240小可愛開通的會(huì)員,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