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府的大門外,金吾衛(wèi)們等得格外的焦躁不安。他們時不時抬頭望向那緊閉的府門,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其中一位金吾衛(wèi),眉頭緊鎖,對著身旁的蕭若風抱怨道:這鎮(zhèn)西侯府,派頭也太大了。我們可是天啟來使,竟敢讓我們等了這么久。
另一位金吾衛(wèi)聞言,也是一臉的憤慨:就算撇開天啟來使這個名頭,光憑王爺您的身份,他百里洛陳也該出城相迎。]
景玉王聽著水鏡中的金吾衛(wèi)說的話語,心中頗為贊同。在他看來,就算鎮(zhèn)西侯戰(zhàn)功赫赫,威名遠揚,立下了再大的功勞,那又如何?你鎮(zhèn)西侯依然是臣子。尊卑有序,禮數(shù)不可廢。若風身為王爺,地位尊崇,而你鎮(zhèn)西侯理應依照禮制,出城迎接。
當看見水鏡中的蕭若風在大門外等候卻不得進鎮(zhèn)西侯府的時候,青王心中暗自竊喜,蕭若風他終于吃閉門羹了,他就想看看他如何帶鎮(zhèn)西侯回天啟。
[話音剛落,鎮(zhèn)西侯府那沉重的大門便緩緩打開了。蕭若風見狀,連忙示意眾人噤聲,以免失了禮數(shù)。
隨著大門的完全開啟,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只見百里洛陳身穿紅衣,向眾人緩緩走來。
一位金吾衛(wèi)見狀,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堂堂一個侯爺,怎么穿個大紅色?是趕著去當新嫁娘嗎?]
蕭若風沉著臉,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素聞金吾衛(wèi)皆是酒囊飯袋,今日親眼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一群廢物。”
雷夢殺贊同的點了點頭:“老七啊,我看這金吾衛(wèi)得好好整頓一番了。與你一同外出辦事,他們竟是如此的不堪大用,只會拖后腿。就連我這等粗人都知曉鎮(zhèn)西侯穿紅衣的深意,而這些所謂的金吾衛(wèi)卻茫然無知,真真是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p>
青王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難道穿紅衣還另有深意不成?”
蕭若風輕輕揚起嘴角,意味深長的說道:“鎮(zhèn)西侯,他有著諸多令人聞風喪膽的綽號,但最為人所熟知的,莫過于殺神與血衣侯。當他身穿血衣之時,那便是他向世人宣告,他今日不想主動殺人,但若有不長眼之人,他也不介意以雷霆萬鈞之勢,將雜碎清掃干凈。這血衣,既是他的戰(zhàn)袍,也是他的警鐘。而聰明的人,這個時候是不會招惹他的?!?/p>
[蕭若風聞言,頓時臉色一沉,意有所指的說道:鎮(zhèn)西侯當年有許多綽號,最出名的莫過于殺神和血衣侯,當他穿出這一件血衣的時候,代表他今日不想主動殺人。當然,也不介意清理雜碎。聰明的人,這個時候是不會招惹他的。
金吾衛(wèi)有些不以為然:我們可是天啟來使,他難道還敢殺我們嗎?
蕭若風一聽這話,不悅的皺著眉說道:素聞金吾衛(wèi)都是廢物,今日一見,果然是廢物。
蕭若風朝著百里洛陳拱手行禮,語氣中帶著幾分敬意:侯爺。
百里洛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瑯琊王殿下,進去說吧!]
雷夢殺輕輕地搖了搖頭:“老七,你瞧瞧這金吾衛(wèi),真的不行啊!他們連你的話都聽不懂,一個個自以為是,仗著自己是來使的身份,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目中無人,簡直不像話。”
蕭若風神色凝重,眼中閃過一絲冷厲:“金吾衛(wèi)如今已淪為廢物,若不及時整頓,只怕會愈發(fā)不可收拾,而整頓勢在必行?!?/p>
太安帝頷首,語重心長地說道:“風兒,這金吾衛(wèi)確實是該好好整頓一番了,如今他們懈怠懶散,毫無紀律可言,此事便交由你處理吧,希望你能不負孤的期望。”
蕭若風聞言,恭敬地行了一禮,擲地有聲的說道:“是,父皇,兒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負父皇所托,定要將金吾衛(wèi)整頓得井井有條?!?/p>
作者:謝謝陜閃小可愛開通的會員,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