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御史見狀,臉色瞬間一變,連忙改口道:是玩笑,是玩笑。葉大將軍曾與家父有舊交,我怎么能干出緝拿他兒子的事呢?不可能,絕不可能。大兄弟,有何事召喚???]
蕭若風(fēng)看著水鏡中的胡御史那瞬息萬變的神情,前一刻還滿臉抗拒,言辭決絕,下一刻便因葉鼎之提及了他的劍而迅速改口,不禁挑了挑眉,原來這胡御史也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兒??!
蕭若風(fēng)腦海中的思緒飛速轉(zhuǎn)動,已然有了主意。他深知,像胡御史這般有才華之人,若一味藏拙,實在是太過可惜,就如同明珠蒙塵,無法綻放其應(yīng)有的光彩。既然如此,那便得尋個合適的法子,讓他心甘情愿地將一身才華施展出來,莫要再這般虛度光陰了。
[葉鼎之雙手抱拳,一臉鄭重的說道:鼎之久聞胡御史之名,此次前來,想請胡御史幫我一個忙。
胡御史聽到這話,微微一怔,隨即撓了撓頭:這個忙啊,我怕是幫不上嘍!說著,便放下了茶杯,起身作勢就要離開。
葉鼎之抬頭望著胡御史:都不聽聽是什么忙?
胡御史苦著一張臉說道:鎮(zhèn)西侯現(xiàn)在可是塊燙手的山芋?。∥液橙诉€想在御史臺多吃幾年白飯呢!
葉鼎之目光灼灼地盯著胡御史,眼神中帶著一絲探尋:胡御史真是這樣的人?
胡御史脖子一梗,坦然承認(rèn)道:怎么不是?我是??!]
當(dāng)看到胡御史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要幫鎮(zhèn)西侯的忙時,青王的嘴角瞬間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竊喜。哼,還算這個胡御史有點眼力勁兒。這鎮(zhèn)西侯的案子,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誰沾上誰倒霉。沒人敢接這個燙手山芋,鎮(zhèn)西侯想要那么快洗脫身上的罪名,可沒那么容易。
想到這里,青王想象著鎮(zhèn)西侯在朝堂上孤立無援,焦頭爛額的模樣,心中愈發(fā)得意,仿佛已經(jīng)將鎮(zhèn)西侯踩在了腳下,臉上滿是志得意滿的神情。
[葉鼎之卻并不惱怒,拉著胡御史的衣袖,將他按回座位上,笑著說道:我有一個好兄弟,叫百里東君,他是鎮(zhèn)西侯百里洛陳的孫子。
胡御史斜睨了葉鼎之一眼:我知道。
葉鼎之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胡御史知他姓名,想必不是因為他是百里洛陳的孫子。而是因為幾年前,他在雕樓小筑以七盞星夜酒大勝秋露白吧!]
司空長風(fēng)一臉困惑地?fù)现^:“怪哉怪哉,東君那場在雕樓小筑以七盞星夜酒大勝秋露白的比試,咋還能左右胡御史的想法呢?這酒和幫忙的事兒能有啥關(guān)聯(lián)呀?”
謝師聽到司空長風(fēng)的話,捋了捋他下巴上的胡須,緩緩說道:“這你就不懂啦,胡御史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好酒之人。平日里他就對秋露白青睞有加,時常念叨著那酒的醇厚滋味。如今有勝過秋露白的七盞星夜酒出現(xiàn),他心里啊,怕是早就癢癢得不行了,自然就對與這酒相關(guān)的事兒格外上心。”
姬若風(fēng)雙手抱在胸前,神色淡然地說道:“胡御史不僅好酒,本身還有著不俗的武功。而這七盞星夜酒,可是有著助人突破境界的神奇功效。江湖中多少習(xí)武之人夢寐以求能得到這樣的佳釀,以求在武學(xué)上更進一步。胡御史自然也不例外,他豈會放過既能品嘗美酒又能助自身功力突破的機會?!?/p>
[胡御史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隨即又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直接說。
葉鼎之見狀,眼中滿是笑意:這次他也來了,胡御史不想找他討幾杯酒喝嗎?
胡御史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的嚴(yán)肅之色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噌地一下起身,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葉鼎之就離開了。
葉鼎之看著胡御史裝出的這副模樣,心中暗自好笑,不禁感慨道:這人哪,明明想幫忙,卻非要找個顯得不那么正經(jīng)的理由。]
當(dāng)看見胡御史最后的選擇時,青王眉頭緊緊皺起,面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這個胡御史,真是可惡至極!竟為了那所謂的七盞星夜酒就選擇幫忙,簡直是目光短淺、毫無原則,為了區(qū)區(qū)美酒就想壞了本王的大事!
葉鼎之嘴角微微扯動,胡御史這人吶,還挺可愛的。明明心里早就有了幫忙的想法,卻非要端著架子,找個人推他一把,硬是裝出一副自己是被逼無奈的模樣,真是個有趣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