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洛陳苦笑一下:我真的老了,現(xiàn)在鎮(zhèn)西侯府的事情啊,都是成風來處理。
太安帝抬眸直視百里洛陳的眼睛,語氣堅定的說道:你不會老的,你曾經(jīng)說過,就算哪一天你死了,手里也要握著刀。
放心,過去的事情不會重現(xiàn),你不僅能安然無恙的回到鎮(zhèn)西侯府,還會被加封。孤封你為英武侯,鎮(zhèn)守兩方國門,世襲罔替。]
青王面色鐵青,眼神中滿是憤懣與不甘:“加封英武侯,鎮(zhèn)守兩方國門,世襲罔替,父皇真是好大的手筆?。∵@難道就是所謂的補償嗎?”
太安帝聞言,眉頭瞬間緊緊皺起,臉上的神情瞬間陰沉下來,老二這是在對自己不滿嗎?竟敢在這公然表達自己的怨氣。這老二,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連自己的位置都看不清,還敢如此放肆。
自己為何選擇若風,不僅是因為他的確有這個能力當皇帝,更是因為他的善良,不會對兄弟痛下殺手。孤一心為他爭奪皇位失敗的后路鋪路,他卻全然不領情,還這般怨懟,真是愚不可及。
雷夢殺則是一臉艷羨地咋舌道:“東八可真是投了一個好胎??!有個會給他掙爵位的爺爺,英武侯,世襲罔替??!”
蕭若風微微一笑,打趣道:“二師兄,你這是羨慕了,可惜你沒有這樣的爺爺,但是你可以當一個這樣的爺爺,為你的子孫后代努力?!?/p>
雷夢殺一聽,夸張地捂住胸口:“老七,你給我畫了一個好大的餅?!?/p>
蕭若風卻不以為意,挑了挑眉,一臉認真的說道:“你若成功了,那就不是餅?!?/p>
葉鼎之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暗自思忖,太安帝怎么會這么大手筆地給出一個爵位甚至許諾世襲罔替?以他的性格,向來不喜歡超出掌控之外的事情,而且他對世家大族本就忌憚有加。除非他確定這個爵位不能流傳下去……難道太安帝沒有放棄對東君的下手,他要派人除了東君嗎?
[與此同時,濁清也開始了他的試探。
濁清嘴角微微上揚:許久未見,先生還是這么風采依舊??!只是沒了先生的天啟城,卻顯得有些寂寞了。
李長生目光平靜地看向濁清,神色淡然:是嗎?比如呢?]
李長生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沒了我的天啟城就顯得寂寞了,我有那么重要嗎?”
雨生魔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地撇了撇嘴,毫不客氣地懟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別把別人的客氣話當真了。你走了,北離皇帝才能睡個安穩(wěn)覺。你在天啟城,他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緊,每天都提心吊膽,怕哪天你一不高興,取了他的項上人頭??!”
李長生輕笑一下:“雨生魔,你別把我說的那么兇殘,我可是讀書人,怎會如此狠辣?”
雨生魔聞言,嘴角直抽搐:“天下第一的讀書人?!?/p>
[濁清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嘴角卻依舊掛著那虛偽的笑:比如,這一招,就無人可擋了。
話音未落,濁清周身真氣涌動,冰錐在他手中凝聚而成。只見他大手一揮,冰錐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李長生疾射而去,帶起一陣尖銳的破空之聲,仿佛要將李長生瞬間穿透。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百里東君迅速出手,便把濁清的以真氣凝聚的冰錐擊碎,冰錐飛濺落在一旁的柱上,瞬間凝結成冰霜。
李長生依舊神色從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濁清,輕蔑地說道:雕蟲小技。
百里東君則一臉自信地擋在李長生身前,雙手抱在胸前,朗聲道:有我這個關門弟子在,哪還輪得到我?guī)煾竸邮职?!這位公公,若是手癢癢,不如我來向你討教討教。]
雷夢殺雙手抱在胸前,嘖了一聲:“不是無人可擋嗎?東八這不是很容易的就擋下了,濁清公公的武功退步了喲!”
司空長風點頭附和道:“不是退步,而是他的武功境界有水分。瞧瞧,這所謂的無人可擋的一招,在東君面前就跟紙糊的似的?!?/p>
瑾宣瞪著司空長風和雷夢殺,辯解道:“我?guī)煾傅木辰绮艣]有水分,那只是試探,懂嗎?你們這些人,根本不懂其中的深意!”
司空長風聳了聳肩,雙手一攤:“沒看出來,我只看見東君很輕松的就擋下了你師父所說的無人可擋的攻擊。什么試探不試探的,在事實面前,這些說辭可都站不住腳?!?/p>
瑾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