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四人團(tuán)正要離去,突然一道凌厲的真氣襲來,帶著破空之聲,瞬間貫穿了他們的身體。四人甚至來不及發(fā)出一聲慘叫,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墨曉黑眉頭緊鎖:“這是誰出的手,殺小師弟的人不止這么一波嗎?”
葉鼎之:“濁清大監(jiān)都跑去稷下學(xué)堂坐鎮(zhèn),阻攔陳儒先生的救援,可見這是鐵了心的要?dú)|君。殺手當(dāng)然不可能只這一波,東君如今身處這漩渦中心,危險(xiǎn)重重?。 ?/p>
謝宣一臉的感慨:“百里小公子放了幾個(gè)殺手一碼,秉持著那份難能可貴的善念,卻沒想到他們幾個(gè)終究還是要死?!?/p>
玥卿冷冷道:“死了就死了唄,任務(wù)失敗的殺手沒有存在的意義。在這江湖中,本就是弱肉強(qiáng)食,完不成任務(wù),就注定要被淘汰?!?/p>
白發(fā)聽到玥卿的話,心中猛地一咯噔,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冷汗。他偷偷瞥了玥卿一眼,心中暗自思忖,二小姐心里竟是這么想的嗎?那他和雨寂若是完不成任務(wù),是否也要成為被放棄的那一類?
瑾宣微微瞇起眼睛,這是我的真氣,這個(gè)出手的人是我??礃幼?,百里東君的頭顱最后是我拿下了。那就讓我看看李先生的親傳弟子可以在我手下?lián)芜^幾招,希望不要讓我太失望才好哦!
[百里東君聽到動(dòng)靜,迅速轉(zhuǎn)身,目光觸及倒在地上的四人殺手,眉頭緊緊皺起。他緩緩抬起頭,只見不遠(yuǎn)處,一個(gè)身著紫色官服的身影緩緩走來,來人正是濁清的弟子瑾宣,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著不屑與傲慢。]
當(dāng)看清出手之人是瑾宣時(shí),眾人不禁驚呼,原來濁清大監(jiān)竟派了瑾宣來劫殺百里小公子。
蕭若風(fēng)瞥向了瑾宣,冷冷說道:“瑾宣公公,身穿官服去殺人,很囂張嗎?”
瑾宣微微欠身,臉上帶著一絲假意的恭敬:“瑯琊王殿下,水鏡中的奴才也只是遵守命令?!?/p>
景玉王看向蕭若風(fēng),勸道:“若風(fēng)啊,瑾宣他也只是奉命行事,你又何必如此動(dòng)怒?!?/p>
蕭若風(fēng)聞言,心中如遭雷擊,他難以置信地轉(zhuǎn)過頭看著景玉王,眼神中滿是震驚與不解。兄長竟然幫瑾宣說話,這怎么可能?瑾宣是濁清的人,且又和青王走得極近,兄長怎么會站在瑾宣那邊?除非……這個(gè)瑾宣早已是兄長的人。可兄長是什么時(shí)候收服了瑾宣?自己竟毫無察覺。
蕭若風(fēng)的腦海中思緒萬千,各種猜測如潮水般涌來。難道兄長早已與濁清大監(jiān)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還是說瑾宣暗中投靠了兄長?
[瑾宣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輕蔑地說道:你們就是青王找來的什么江湖殺手榜的殺手?當(dāng)真是徒有虛名,這般無能。本以為今日只需在一旁旁觀,卻沒想到真要出劍了。
鳳凰口中鮮血不斷涌出,眼神中滿是不甘與疑惑,喃喃道:不是說……放過我們……話未說完,便斷了氣。
百里東君見此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質(zhì)問道:這位公公,身穿一身官服來殺人,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瑾宣卻不以為意,看著百里東君,冷冷說道:那又如何?反正見到我的人,都活不過今天。]
李長生眼神犀利的看向了瑾宣,冷冷的開口說道:“很囂張嗎?不愧是濁清的徒弟,可謂是像極了濁清??!”
瑾宣聽到李長生的話,微微欠身,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謝謝李先生的夸獎(jiǎng),我是師父的徒弟,我自然像他?!?/p>
李長生眉頭一皺,咂了咂嘴:“我可沒夸獎(jiǎng),水鏡中的你很囂張嗎?想要留下我徒兒的命,你可不夠格?!?/p>
瑾宣卻沒有再說話,只是輕輕扯了扯嘴角,那笑容中透著一絲陰鷙與輕蔑。自己修煉武功多年,對付一個(gè)不過才修煉兩年的百里東君,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在他看來,李長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今日,他定要讓眾人知道自己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