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啟離開的葉鼎之也回到了自己的小家。
因?yàn)槿~鼎之回來了,易文君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趕忙轉(zhuǎn)身回到廚房,不一會(huì)兒,便端出了幾道熱氣騰騰的菜肴。
易文君將菜肴一一擺放在桌上,然后坐在葉鼎之對面,眼中滿是關(guān)切,輕聲問道:此行天啟之行可還順利?
葉鼎之看著眼前豐盛的飯菜,又瞧見易文君那滿是擔(dān)憂的眼神,心中一暖,直接說道:順利,放心吧!
說罷,他便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每一口飯菜都吃得津津有味,仿佛要將這一路的疲憊都隨著這美味一同咽下。
易文君看著葉鼎之開心地吃著飯菜,眼神中滿是愛意與滿足。過了一會(huì)兒,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開口道:你這次去見到東君了嗎?說來我也有十多年未曾見過他了。
葉鼎之聞言,神色凝重的說道:我是朝廷欽犯,現(xiàn)在情勢敏感,怕連累他,就不見他了。等他事了,我給他寫信,邀他過來。]
易卜面色陰沉,目光如炬地盯著易文君,語氣中滿是質(zhì)問與不滿:“文君,你在王府可是從未下廚,亦未吃過如此粗簡的飯菜。你覺得你能習(xí)慣嗎?”
易文君直直地迎上易卜的目光,聲音清脆而有力:“只要有自由,粗茶淡飯我也愿意。更何況是和心愛之人在一起,即便每日只是這般尋常飯菜,我也甘之如飴。”
易卜氣得雙手微微顫抖,怒喝道:“執(zhí)迷不悟!平民百姓的日子可不是你這個(gè)影宗的大小姐、景玉王府的王妃可以過得慣的。你從小嬌生慣養(yǎng),哪里吃過這種苦!”
易文君卻絲毫不為所動(dòng),眼中滿是堅(jiān)定“我可以,云哥都能過下來,我也可以?!?/p>
葉鼎之聞言,頗為無語的看著易文君:“易姑娘,我能過下來那是因?yàn)槲医?jīng)歷過比這更難的日子,刀光劍影、食不果腹,我都一一熬過來了。而你從小錦衣玉食,從未受過這般苦。所以,請不要拿我來作比較?!?/p>
易文君:“……”云哥,你怎么如此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和水鏡中的云哥一點(diǎn)都不像,果然她還是更喜歡水鏡中的云哥。
[這時(shí),外面?zhèn)鱽硪魂図懥恋暮艉奥?天山派王人孫,特來拜見忘憂老人,請求一見。
葉鼎之聽著這沒完沒了的聲音,無奈地放下手中的筷子,輕輕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對易文君說道:我去看看。
說罷,葉鼎之便邁步朝著院外走去。
只葉鼎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開口問道:這位天山派的王兄弟,你來找忘憂老人何事?
王人孫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呢,修煉到了瓶頸,一時(shí)不能突破。聽聞忘憂老人修六法秘通,境界高深,所以我想請他來替我指點(diǎn)迷津。]
無禪撓了撓頭:“這是來找?guī)煾钢更c(diǎn)迷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挑事的?!?/p>
忘憂老人輕輕一笑:“無禪啊,若真是挑事的就不是請求一見了,直接去我們寺廟砸了。這世間之人,各有各的訴求,不必過于緊張?!?/p>
無禪:“師父,若是真的砸我們寺廟,這不就是結(jié)仇了嗎?”
忘憂老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無禪,出家人當(dāng)以慈悲為懷,以平常心看待世間萬物。若真有那等狂徒來砸寺廟,那也是因果使然。我們只需堅(jiān)守本心,行善積德,又有何懼?況且,這世間之事,皆有定數(shù),不必過于執(zhí)著。”
無禪聽了師父的話,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師父所言極是,是弟子著相了。”
[葉鼎之聞言,有些好笑的說道:就你方才吼那兩嗓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挑事的。
王人孫一聽,頓時(shí)慌了神,連忙擺手解釋道:誤會(huì)誤會(huì),我絕對沒有不敬之意啊!不是,不會(huì)是因?yàn)檫@個(gè),所以忘憂老人他不愿意出來見我吧!
葉鼎之看著王人孫焦急的模樣,連忙解釋:忘憂老人沒有不理你,他應(yīng)是去外地與其他隱士郊游了,如今可能不在山上。]
無禪微微揚(yáng)起下巴,開心的說道:“葉大哥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就他那架勢看上去就像是挑事的?!?/p>
葉鼎之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點(diǎn)頭應(yīng)和道:“是挺像挑事的,不過看他這樣子,是初出茅廬的吧!”
無禪搖了搖頭:“沒聽過他在江湖上的名號,肯定是初出茅廬的。還有啊,他可別把我?guī)煾赶氲媚敲葱?,師父才不?huì)因?yàn)樗鸬膬缮ぷ泳筒辉赋鰜硪娝亍煾杆先思倚膽褜拸V,向來不會(huì)計(jì)較這些小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