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瑞踏入休息室,眼前的情景讓他微微愣了一下。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聲音,一切都仿佛回到了過去。奏凱、任金陵和高弘業(yè)已經坐在沙發(fā)上,正聊得熱火朝天。李云瑞深吸一口氣,緩步走向他們。
“凱哥?!崩钤迫鹞⑿χ蛘泻簦凵裰袔е唤z久別重逢的溫暖。
“哎呦,哈嘍哈嘍哈嘍?!弊鄤P立刻站起身,拍了拍李云瑞的肩膀,笑容滿面,“你前兩天在上海?”
“對?!崩钤迫瘘c了點頭,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任金陵也笑著說道:“哈嘍哈嘍,金陵。現(xiàn)在就是量腰圍的一個過程,哈哈,量完腰圍之后下島再量一次。”
高弘業(yè)則笑嘻嘻地插話道:“這應該是代謝最好的年紀?!?/p>
李云瑞搖了搖頭,輕聲回應:“也過了?!?/p>
奏凱似乎有些感慨,繼續(xù)說道:“他小,我倆拍過戲?!?/p>
李云瑞微微一笑,回憶起那些年一起奮斗的日子:“那會兒是我最強壯的年紀?!?/p>
奏凱點點頭,回憶起那段難忘的經歷:“我倆去廣州二沙島,找那個蘇炳添的教練給我們練的,練的我現(xiàn)在屁股還疼呢,哈哈哈,我覺得那會兒落下了傷?!?/p>
孫英子笑著說道:“節(jié)目組找過來的時候,我跟那個魏東興在拍戲,我說你不是常駐嗎,我說你給我講一講,我說有意思嗎,他說有意思,他說你去,然后后來節(jié)目組反饋說,啊我們那個一二季你就看一看參考吧,我們這一季跟那個沒啥關系,現(xiàn)在看起來確實也沒啥關系?!?/p>
導演組在一旁解釋道:“精神是一樣的?!?/p>
孫英子點了點頭,但依然有些不解:“就精神世界一樣,物質世界不一樣呀?!?/p>
奏凱則好奇地問道:“不是,我很想問一下是誰的主意,把《開放派》弄成《流放派》。”
高弘業(yè)聞言哈哈大笑:“哈哈哈,《流放派》?!?/p>
奏凱繼續(xù)說道:“以前《開放派》不是很快樂的嗎?!?/p>
任金陵附和道:“對,以前《開放派》真的是開放。”
奏凱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之前老MC就剩你,就剩你了。”
任金陵苦笑一聲:“就剩我了。”
高弘業(yè)開玩笑道:“他們都被你熬走了?!?/p>
任金陵趕緊辯解道:“啊?怎么能是被我熬走了。”
奏凱依舊調侃道:“就剩你了。”
任金陵嘆了口氣:“哎呀?!?/p>
高弘業(yè)則打趣道:“爭取把我們也都熬走?!?/p>
任金陵立刻反駁道:“不會的,就憑你們這么有勁也不會的?!?/p>
就在大家談笑風生之際,王盧克也走進了休息室。
“哈嘍哈嘍?!蓖醣R克微笑著打招呼,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任金陵熱情地回應道:“嗨。”
李云瑞則笑道:“剛開始的生澀哈哈哈?!?/p>
隨著王盧克的到來,全員終于到齊了。任金陵好奇地問道:“你之前看過《開放派》嗎?”
王盧克想了想,回答道:“我看過一些片段。”
任金陵追問道:“片段??催^什么片段?”
王盧克回憶道:“就是一些做游戲的?!?/p>
李云瑞插話道:“感覺之前是試驗橘子,比如說,這這,這一季試驗我們?!?/p>
任金陵點頭表示贊同:“試驗人。”
奏凱突然想起了什么,興奮地說道:“我看過一個老外的那種荒島求生,哎呦,老外玩特別狠,就是真的是脫光了下船上島,什么都不穿,然后先找一山洞,然后看那個山洞里滴滴滴有水滴下來,然后每天就接那個水喝,然后就摳那個小貝殼,天天吃小貝殼。”
孫英子好奇地問道:“刺身???”
奏凱點了點頭:“刺身?!?/p>
任金陵驚訝道:“生的呀,刺身?!?/p>
孫英子笑道:“來應該帶點芥末,哈哈哈?!?/p>
奏凱繼續(xù)講述那段經歷:“學會生火了,叭叭生一個火高興的不行,嗨死了,叭下了頓雨,火滅了,哈哈哈?!?/p>
大家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氣氛變得更加輕松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