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你覺得本公主要是沒把握,本公主敢動你嗎?”
“呵,哦~忘記告訴你了,攝政王現(xiàn)在是本公主的未婚夫婿了?!?/p>
我小心翼翼的將魏蘅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后將他抱在懷中,撫摸著他的臉頰,哽咽著給他道歉:“對不起,子辰,都是阿姐的錯,不該留你一個人在皇宮的,對不起,對不起?!?/p>
魏蘅艱難的睜開眼,手臂輕輕抬起,將我臉上的眼淚擦去:“阿姐不哭,子辰不疼的,真的?!?/p>
秦飛雪不可置信的怒吼道:“你說慌!攝政王怎么可能會幫你,賤人,呵,魏清月,我告訴你,你最好放了本宮,不然我兒子、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
“賤人,攝政王怎么可能會幫你,你在說謊,呵,你就是在誆騙這些人?!?/p>
“本宮告訴你,攝政王恨死你父皇了,怎么可能會幫你,你個賤人,你和你母親一樣,狐媚禍人,你個賤人?!?/p>
我看了暗衛(wèi)一眼,示意將她嘴巴堵上。
“是不是明天就知曉了,你放心,明天不是你兒子登基為帝,而是我弟弟?!?/p>
“明天你就好好看著,你跟你兒子,還有秦家,是怎么在這個皇宮里覆滅的吧?!?/p>
我扯了扯嘴角,陰暗的笑著,如同地獄里爬出的惡鬼。
第二天天還未亮時,喪鐘敲響整個皇宮。
大魏仁和十六年,仁和皇帝,薨。
隨后所有人都緊急進宮了,到了我父皇的床前,二皇子跪守在父皇的床前,痛哭流涕,儼然一副孝子模樣。
我慢悠悠的最后一個到,看著二皇子那令人作嘔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
朝臣全都看向我,二皇子也看向我,假裝驚愕:“皇姐,父皇去世了,你還笑得出來,父皇病重時你不守在床前盡孝就算了?!?/p>
“我還聽說。。。害!”
魏時軒假裝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恨鐵不成鋼的甩了甩袖子,欲言又止。
朝臣聽到這兒,群臣激憤,勢必要讓魏時軒說個所以然出來。
有個老臣子站出來說道:“二皇子,你就說出來,這長公主到底是干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讓眾大臣都評上一評?!?/p>
我一臉玩味的看著魏時軒:“對呀,二弟弟,說出來,正好,皇姐也很是想聽一聽呢?!?/p>
魏時軒假裝難以啟齒,最終好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說道:“皇姐,作為弟弟,我還是想規(guī)勸你要自重,先不說父皇還在病重期間,你作為大魏最尊貴的長公主,您怎么能。。?!?/p>
幾位老臣子一直追問:“怎么能什么,二皇子您說?。 ?/p>
“怎么能一路舉著婚書跪著去攝政王府自薦枕席呢?!哎!哎!而且還,還被拒絕了呢!”
魏時軒假裝一副好意:“皇姐,你知不知道民間都傳遍了,說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朝臣被這一消息砸得暈頭轉(zhuǎn)向,霎時間,殿內(nèi)群臣激憤。
魏時軒假裝傷心的不得了,好些人還安慰起了魏時軒。
卻只有我才知道,那副皮面下是多么令人惡心的血肉。
我隨手拉了張椅子來坐下,拍了拍手:“精彩,二弟弟,這個故事說的非常精彩,非常的身臨其境呢,仿佛比本公主這個當事人還要了解得多呢?!?/p>
魏時軒愣了愣,隨后嘲諷一笑:“皇姐,你還要否認嗎?昨天有多少人看見了你舉著婚書跪在攝政王府外,還要我找人證來嗎?”
我聳了聳肩,笑了笑:“啊,我沒有要否認啊,但是……”
我頓了頓:“二弟弟,以后聽八卦可要聽全啊,誰告訴你我沒成功的啊?呵呵?!?/p>
說是如此說,不過我心里也很是沒底。
因為江季扶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來,他不會是反悔了吧,我不禁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