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猜虔榕都知道外面的是誰,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開口放楊博文進(jìn)來了。
門推開的一瞬間,原本有很多想要說的話,然而在看見坐在病床上略微有些無措的虔榕時,楊博文把自己想說的話都咽了下去,走到病床旁拉開椅子坐下。
楊博文“什么時候開始的?”
楊博文“怕不怕?”
楊博文第一次在晚上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進(jìn)入了地府時,說實話,他確實有被嚇到,然而短暫的驚訝遲疑過后,留給他的好像就是接納。
因為在這個世界,他一直在被要求做各種符合別人期望的事,而在那個世界,他可以作為一個鬼王,不用在乎別人的臉色,沒有人認(rèn)識自己,可以隨心所欲。
虔榕“肯定怕啊,你第一次進(jìn)去不怕???”
沒兩句話又開始日常溝通的模式了,虔榕嘀咕了兩聲,猶豫了一會,想著要不要把自己一直覺得奇怪的問題問出口。
楊博文“想問什么?”
虔榕“你...是真人嗎?”
原本以為虔榕會問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什么不再魂穿的方法嗎、地府的運(yùn)轉(zhuǎn)規(guī)則是什么之類的問題,沒想到她的腦袋里裝的卻是這種問題,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腦回路奇特。
楊博文“你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凝重的氛圍被徹底打破,虔榕被他這么吐槽了一句,悶悶地重新躺了下來,心里卻還是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魂穿,她和他們卻有那么多不同,而且,為什么他魂穿得比自己早?
虔榕“所以張函瑞就是那個白無常,”
虔榕“左奇函就是那個黑無常,”
虔榕“陳奕恒就是那個閻王,”
虔榕“張桂源就是那只小狗?”
黑白無常說得沒錯,閻王也說得沒錯,地獄犬其實也說得沒錯,可為什么從她嘴里出來,地獄犬就成了“那只小狗”?
想要側(cè)過身子和他說話,但是又因為受傷的腿而被迫只能平躺,虔榕眨著眼睛,不等楊博文回答自己就繼續(xù)追問下去。
虔榕“為什么你們都是有固定的角色,”
虔榕“我每天跟隨機(jī)cosplay一樣,”
虔榕“抽中誰就魂穿誰了?!?/p>
突然想起自己當(dāng)馬面那一次還不小心沒看見路撞上楊博文,虔榕支起自己的身子,有些不服氣一般瞥了他一眼。
正常生活中她不小心撞到她了哪里需要道歉,結(jié)果去地府角色扮演一會還被他嚇得半死。
虔榕“我上次就是當(dāng)?shù)鸟R面,撞到了你,”
虔榕“你還給我來一句,”
虔榕“馬面,走路不看路么?!?/p>
虔榕“就你會裝。”
想要開口的話語被她一連串沒有空隙的話堵了回去,楊博文徹底沒了脾氣,只好等她吐槽完了所有再開口,靠在椅背上,腦子里卻開始思索其他的事情。
在閻王殿那么多人面前,虔榕念出自己的名字,當(dāng)時張函瑞也在場,無異于是變相告訴他虔榕也是魂穿者。
只是,楊博文尚且無法確定張函瑞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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