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瀟離侖……在哪?
文瀟疑惑的環(huán)視四周最終將目光定在了那名陌生的女子身上。
正欲離去的離侖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頭投向趙遠舟一記銳利如刀的目光,其中蘊含著被揭穿后的熊熊怒火。
阿鸞你們不要傷害他!
阿鸞迅速閃身至離侖之前,將他緊緊護住。察覺到這一舉動,離侖輕聲吩咐了一聲。
離侖阿鸞,退后。
隨即邁開步伐,徑直朝趙遠舟走去。
離侖趙遠舟你還想怎樣?非要讓我死了嗎?
趙遠舟你想多了。
離侖冷笑一聲環(huán)顧四周,眼中是無盡的冷漠與嘲諷。
離侖就算你們拿到瑤水又怎樣?
離侖如今世間的神木已經(jīng)枯萎難道要考他一個小屁孩嗎?
見此阿鸞急忙拉住離侖表示不要再說了。
就在這時門外來了眾多緝妖司的人,前來緝拿要犯。
“司徒鳴,窩藏重犯,你可知罪?”
裴思婧左手緊握長箭,右手穩(wěn)穩(wěn)地拉滿弓弦,蓄勢待發(fā);與此同時,卓翼宸的手指輕輕搭在了劍柄之上,靜待時機。
而涼亭內(nèi)溫宗瑜靜坐于桌邊品茶:“趙遠舟啊,無論你跑到哪我都能找到你,你太小瞧我們崇武營的妖氣追蹤術(shù)了?!?/p>
趙遠舟的確,你們是真的狗。
“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快?!闭缑洞笕碎_口諷刺道。
裴思婧見狀立馬拿起弓箭對準甄枚,然而甄枚揮了揮手一群人拿起弓箭對準幾人。
白玖住手師父,我不允許你們傷害我的朋友們。
原本拿起茶杯的手猛的一放,站起身驚訝的看著白玖:“白玖,既然你還叫我一聲師父,你難道不應該報師恩現(xiàn)在就取了趙遠舟的內(nèi)丹嗎?”
文瀟報答什么師恩?不如先暴打你一頓吧!
“是誰在你最無助的時候幫助過你,是誰收留了你,教你醫(yī)術(shù),你難道要恩將仇報嗎?”溫宗瑜再次開口蠱惑白玖。
溫宗瑜是他師父沒錯,同意他要報答師恩也沒錯可若要報答師恩就要與朋友們?yōu)閿常@的確很糾結(jié),他也不知該站哪一邊。
卓翼宸小玖,別信他,他教你的那些都是利用你去害人。
白玖有些錯誤需要我自己承擔和彌補,我不會在敬重你,之前,傷害和欺騙了我的朋友們我會盡自己所能去彌補。
白玖轉(zhuǎn)身看向裴思婧伸手要箭。
裴思婧你要做什么?
白玖沒有回答再次伸出手要箭,裴思婧猶豫之下還是將箭給了白玖。
白玖接過箭露出胳膊上的刺青直接拿起箭將上面的刺青劃下。
阿鸞白玖……你……
阿鸞站在一旁剛好看到他手腕上被劃傷的鮮血,心疼不已。
阿鸞難道報答師恩就一定要如此嗎?讓你徒弟與朋友為敵?
“呵,阿鸞你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合作,只要你將銀針插入趙遠舟體內(nèi)你要的解不燼木之毒的辦法我自然會給你?!睖刈阼ひ姶酥腊拙敛荒転樗棉D(zhuǎn)頭蠱惑阿鸞。
經(jīng)溫宗瑜的提醒她才想起來,一時間卻不知如何下手。
離哥哥她不能不救,趙遠舟是她朋友也不能死,如此進退兩難倒是難道了阿鸞。
自小便悉心照料的小倉鼠,他對阿鸞的了解可謂入木三分。無論是阿鸞的每一個細微表情,抑或是一聲輕吟,他都能準確無誤地解讀出它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
他也清楚阿鸞的為難直接開口解釋。
離侖不救也罷,只有阿鸞好,我偏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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