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阿鸞出門之際,傲因已經(jīng)走遠,然而一股香料的味道撲面而來。
阿鸞心知肚明,那獨特的香氣源自英磊特制的香料,此刻正繚繞在傲因周身。她循著這微妙而迷人的香味,悄無聲息地追蹤而去。
阿鸞沒想到英磊關(guān)鍵時刻還是有點用的。
就在這時阿鸞跟著香料進了樹林,而當(dāng)入了樹林之時香料的味道卻突然消失。
這不禁使阿鸞著急了她好不容易找到傲因可以找到離侖,現(xiàn)在香料斷了傲因也找不到了。
就在這時,一股無形的危機感自背后悄然襲來,阿鸞頓時感到一陣寒意順著脊梁爬升,身體僵硬得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她心中明白,背后必定有人接近。正當(dāng)那股威脅步步逼近,即將觸及她的瞬間,阿鸞本能地猛地回頭,眼中滿是驚恐與不解。
然而那雙手即將襲到阿鸞時,阿鸞猛的一回頭,手的主人似乎發(fā)現(xiàn)什么猛的收回。
阿鸞傲姐姐?
相識后的二人全都放下了各自的警惕之心。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阿鸞尷尬的低下頭對不知如何向傲因解釋。
傲因見此也沒有責(zé)怪耐心的為阿鸞擦了擦臉上的灰塵可卻由于沒有水越擦越臟。
阿鸞算了傲姐姐還是先回去吧。
“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闖什么禍啦?”傲因不解的問道。
聞言阿鸞急忙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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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因為傲因在天香閣內(nèi)暴露了自己,是因為自己而假扮文瀟刺殺丞相,因此地牢中的文瀟也因此獲救。
只是裴思婧還在溫宗瑜手上。
裴思恒我姐姐呢?
自從那日裴思婧從昆侖山回來后便去了崇武營,而裴思婧為了保護弟弟命其在緝妖司等待。
只是沒想到事情發(fā)生太多又因裴思婧私放趙遠舟而被關(guān)押。
在緝妖司得到消息的裴思恒一直都在擔(dān)心,幾次三番想要去找姐姐都被卓翼宸攔下。
文瀟你姐姐現(xiàn)在沒事。
文瀟小卓你現(xiàn)在拿著日晷去趟崇武營換回裴大人。
昨夜裴思婧已妖化人的事要挾溫宗瑜,溫宗瑜也的確怕了,揚言要拿著日晷前來換裴思婧。
裴思恒一聽著急了,說要與卓翼宸一同前去,卻遭文瀟拒絕。
文瀟我知道你擔(dān)心你姐姐,但小卓一人去比兩個人去更放心。
文瀟你放心你姐姐會平安回來的。
有了文瀟的安慰裴思恒懸著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而在另一側(cè),卓翼宸緊握著文瀟交予他的假日晷,徑直走向了崇武營地的地牢。
陰冷潮濕的地牢內(nèi),溫宗瑜早已安排人釋放了裴思婧。面對這一幕,卓翼宸沒有絲毫遲疑,他將手中的日晷隨手一拋,隨即拔劍揮出,那精致的日晷瞬間化為碎片,散落一地。未作停留,他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崇武營,背影堅定而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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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弱的離侖自回到誕生之地便一直吐血,身體比往日也愈加虛弱。
就在這時傲因帶著阿鸞回來了。
阿鸞的衣衫在烈焰中化為灰燼,僅余下殘破的碎片貼在她身上,臉上沾滿了煙塵與灰燼,狼狽不堪。然而,她的身上卻披著一件陌生的斗篷,似乎是在這危機時刻有人伸出援手,為她遮擋了風(fēng)雨。
然而,離侖一見到阿鸞那件陌生的外袍,心中頓時燃起了熊熊怒火,連帶著本就虛弱的身體也愈發(fā)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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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昨天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