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
眾人已疲憊至極,有人沉沉睡去,也有人凝視著窗外,陷入深思,試圖尋找在這虛擬世界中繼續(xù)生存下去的意義。你與侯明昊并肩而坐,你靠窗,他則守護在外側(cè)。
你看著外邊忽閃而過的一切,陷入沉思。
侯明昊“你在想什么?!?/p>
司遙“我在想,淘汰的人,是回到真實的世界,還是在虛擬的世界永遠沉淪呢?!?/p>
他凝視著你的側(cè)臉,窗外輕拂而過的微風,輕輕撩動你烏黑柔順的發(fā)絲。那不長不短的秀發(fā)恰好觸碰到他的鼻尖,帶來絲絲癢意,同時夾雜著你身上淡淡的洗發(fā)水香,令人心曠神怡?;蛟S,正是因為你此刻近在咫尺,才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寧靜與安詳。
侯明昊“或許,世間本無絕對的真假與虛實之分;又或許,在那個人身旁,一切真假皆可忽略,虛實亦不再重要?!?/p>
的確,真假虛實向來無關(guān)緊要,唯有眼前的你,才是他心中最珍貴的存在。他的目光溫柔如水,卻又深邃得如同無垠的海洋,仿佛想要將你整個兒攬入這片浩瀚之中。
你轉(zhuǎn)過身,目光與他對視,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你不由自主地沉淪其中。下一刻,他微微前傾,原本就坐得很近的距離此刻更加縮短,幾乎近在咫尺。他的臉頰輕輕掠過你的耳畔,帶起一陣微風,耳旁的發(fā)絲被輕柔地撩動。在這短暫的瞬間,你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心中浮現(xiàn)出無數(shù)遐想——他會選擇親吻你的額頭還是嘴唇?然而,最終傳入你耳中的,只是他低沉而溫柔的聲音。
伴隨著窗戶的推動聲,你的耳邊響起一陣好聽又蠱惑的聲音。
侯明昊“有點冷了?!?/p>
你緩緩睜開雙眼,一抹紅暈自臉頰悄然蔓延至耳根。心底暗自嘀咕著,不知方才究竟沉浸在了怎樣一番羞澀的幻想之中。這般念頭甫一浮現(xiàn),臉頰上的溫度便又添了幾分,愈發(fā)顯得嬌艷欲滴。
侯明昊看著你臉漲紅的像個紅蘋果,他猜到你可能會害羞,但沒想到你會紅成這樣。
侯明昊他把手背搭在你的額頭上“你怎么臉這么紅,發(fā)燒了嗎?”
他突如其來的好意如同晴空霹靂般令你措手不及,你倉皇地躲避著他伸出的手,不敢直視那雙充滿關(guān)切的眼睛,轉(zhuǎn)身將目光投向了窗外的風景。
司遙“沒有……你離我太近了,有點熱,你……離我遠點?!?/p>
侯明昊侯明昊突然反應(yīng)過來,又湊到你的耳邊“我以為上一個節(jié)目你的害羞是演出來的,沒想到是真噠。”
你身后的侯明昊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那是一種勝利者的微笑,帶著幾分得意。面對他的調(diào)侃,你一時語塞,只能沉默以對。車窗外夜色深沉,你的臉龐因羞澀而染上了淡淡的緋紅,在昏暗的玻璃上映出一個略顯嬌憨的剪影,平添了幾分不經(jīng)意的可愛。
見你不在說話,他也不在打擾你,而是自顧自的看起了手機。不一會他傳開了驚呼,讓在坐的各位都為之一憾。
侯明昊“不會吧?!?/p>
司遙你在旁邊顯然嚇了一跳“怎么啦?”
侯明昊聲音漸小“說我跟榮耀解除好友關(guān)系?!?/p>
司遙驚訝“所以他們是真淘汰了嗎?”
大家仿佛很默契的沉默了一瞬,惋惜和舍不得他的離開。
侯明昊“他給我發(fā)了一天短信,他說,加油兄弟,別被淘汰了,然后我就問他,我說是真的淘汰了嗎,有沒有復(fù)活,然后下一秒,就解除了好友關(guān)系。”
侯明昊還是不敢相信,反復(fù)確認“所以是真的淘汰了嗎?”
你注意到身旁的侯明昊漸漸沉默下來,眼中泛起了點點淚光,顯然內(nèi)心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你輕輕伸出手,溫柔地搭在他的手臂上,試圖用這份無聲的支持為他帶去一絲慰藉。
他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目光觸及你的瞬間,仿佛時間都凝固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似乎在腦海中迅速地構(gòu)建著一個假設(shè)的情景——假如今天被迫離開的人是你,他該如何自處,又如何繼續(xù)前行?這份沉重的思緒讓他更加堅定了內(nèi)心的誓言:無論前路多么艱難險阻,他都一定會竭盡全力守護好你。
酒店
你打開媽媽給你準備的皮箱,一打開確實是震撼,洗漱用品兩大袋,還不算,高跟鞋竟然還準備了,真是親媽啊,這高跟鞋我也穿不上啊,還有這衣服全是時尚套裝,一點也沒有休閑的,看來明天你只能繼續(xù)穿今天這身衣服了,有點靠譜的是媽媽給你準備了很多自熱的米飯,火鍋,早知道今天就早點打開,不至于餓那么長時間了。你感嘆了一句,還是媽媽好啊,就是有些許的沉。就像媽媽沉甸甸的愛。
你洗漱完畢,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想著要不要給侯明昊打個電話,今天他一定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