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的地宮中,汪藏海將終極囚禁于一座由青銅鑄就的牢籠,四周刻滿了古老的符文,仿佛要將祂的靈魂也一并禁錮。他站在籠外,目光如深淵般幽冷,卻又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癡狂。
終極“汪藏海,你這樣對我是會受到天罰的”
終極被鐵鏈鎖著,眼神淡漠如霜,仿佛早已看透了汪藏海的執(zhí)念。
汪臧海“只有這樣你才不會找他!找那個所謂的天授人”
汪藏海伸出手,指尖幾乎觸碰到祂的臉頰,卻又在最后一刻停住,仿佛害怕觸碰會讓祂徹底消散。
終極“你已經(jīng)從我身上得到了長生,那你就不應(yīng)該奢求其他的東西”
汪臧海指尖輕觸你眉心的朱砂痣,“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
終極扭過頭,“惡心”
汪藏海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微微顫抖,仿佛被祂的言語刺痛,他的眼神從癡狂逐漸轉(zhuǎn)為陰郁。
汪臧海“張起靈吻你,你就不惡心了???!”
終極“他不一樣”
汪藏海猛地低頭,唇狠狠壓上祂的。這個吻帶著侵略性與占有欲,仿佛要將祂的一切都吞噬殆盡。他的氣息熾熱而混亂,夾雜著無法言說的執(zhí)念與痛苦。
終極沒有掙扎,卻也沒有回應(yīng),只是靜靜地承受著,仿佛一尊無情的雕像。
汪臧海“憑什么……”
汪藏海猛然從夢中驚醒,額間滲出細(xì)密的冷汗,胸口劇烈起伏,仿佛還殘留著夢中那種窒息般的情緒。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試圖平復(fù)內(nèi)心的波動,卻發(fā)現(xiàn)指尖仍在微微顫抖。
汪岑“家主”
汪藏海深吸一口氣,迅速收斂心神,“進(jìn)來”
汪岑“剛剛收到消息,解先生一行人已經(jīng)按照原計(jì)劃出發(fā),前往張家古樓了,吳邪跟解雨臣以及黑眼鏡去了四姑娘山”
汪藏海“祂終于要回到我身邊了”
這次的行動由霍當(dāng)家組織指揮,分為兩支隊(duì)伍,一支去往廣西八乃,另一支則到四川的四姑娘山,所有費(fèi)用由霍家解家承擔(dān)。
臨出發(fā)前一天,你不放心的把吳邪喊了過來。
吳邪“蓮花,你叫我出來是要說什么嗎?還是說你改變主意跟我……我們?nèi)ニ墓媚锷搅耍俊?/p>
解蓮花搖頭,“不是,我是想說你把這個戴上,生命攸關(guān)的時候會救你一命”
吳邪從你手中接過那枚狐貍尾巴形狀的玉佩時,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他仔細(xì)端詳著,這玉佩通體晶瑩,質(zhì)地細(xì)膩,顯然是頂級好料。
吳邪又看看你臉色有些蒼白的樣子,“我會好好戴在脖子上的,只是蓮花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解蓮花搖頭,“可能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的原因吧”
系統(tǒng)在我腦海里瘋狂鳴叫。
系統(tǒng)“??!宿主,你怎么又割一條尾巴?。。。?!”
系統(tǒng)“才割了沒多久給張起靈做黑金古刀,你又割!到了張家古樓里你會有危險的!”
系統(tǒng)“他們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吳邪也不會死的,為什么就不能對自己好點(diǎn)?。。?!”
解蓮花“吵死了!”
吳邪以為你在說他,頓時小狗狗委屈的甩尾巴。
吳邪“蓮花,我還沒有說什么呢”
解蓮花摸摸他的腦袋,“抱歉,不是說你”
吳邪雖然但是,被蓮花摸頭有些別扭,拉下你的手,“不舒服那就快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