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釀沁人心脾,明明不太醉人,可二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阿燁悠悠嘆了口氣,那雙天生含情的桃花眼不眨地看著月華,月華感覺自己醉得更徹底了。
或許她什么情緒都沒有,但她這樣看著他,專注地。
月華阿燁,我想問你……
阿燁嗯?
月華你那些書……
月華頓住了。
阿燁書怎么了?
神色疑惑坦蕩。
月華……是師尊給你的嗎?
阿燁笑了,又飲一口。
阿燁不然呢。
月華不想再問了,也許這術(shù)法就是師尊的意思,師尊的意思他無權(quán)干涉。
阿燁師兄心情不好嗎?
月華怎么看出來的?
阿燁輕笑。
阿燁不知道,但就是能看出來。
月華的心也醉了,他試探著觸碰她的面頰,感受到陌生的觸感,卻退縮地收回。
月華阿燁今夜心情很好。
阿燁是。
阿燁你如何知?
月華因為,你對我笑了。
阿燁難道師兄平日對我笑,便是歡喜我的意思?
月華……
他的心驀然收緊,連心尖都在震顫,眩暈感再次襲來,只不過,這次伴隨而來的不是陰翳,而是白色的茫然。
反觀那人,神色坦蕩,笑意盈盈。
歡喜,便是歡喜。
也許這只是個字面意思。
他想,反正他醉酒了,也沒什么關(guān)系。
月華是啊,我歡喜你。
玉體破水而出,阿燁濕漉漉的手臂環(huán)住了月華,在月華尚未反應(yīng)過來的呆愣中,她的笑意就傳入了耳畔。
阿燁哎,那我也歡喜你。
……
月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卻字字句句都在震顫。
月華你總這樣……不自知……
阿燁師兄當(dāng)我自知好了。
二人唇與唇相碰,今朝良宵,他們都醉了,肆意地?fù)砦瞧饋怼?/p>
月華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奪取她的呼吸,阿燁則將他拉入池中,撲通一聲,水花濺了二人的面孔,順著鼻梁落下。
阿燁衣服潮了,便去下吧。
輕語,帶著些自知的魅惑。
月華除去衣衫,修煉得當(dāng)?shù)纳眢w落入阿燁的眼前,她笑了笑,指尖順著一點(diǎn)往下滑,指尖輕觸,卻也感受到凸凹。
月華又赦然又震驚。
月華你從哪里學(xué)的?!
阿燁師尊下山帶的話本。
(水善又是一聲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