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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桌上丁家人一直熱絡(luò)的和展昭聊著天兒,展昭不是很適應(yīng)熱鬧的環(huán)境,都只是出于禮貌的去回應(yīng),畢竟人家是一片好心,總不能擺著臉。白玉堂就不一樣了,他不說話是因?yàn)榘焉系拿恳坏啦硕汲粤艘槐?,除了一些素食,別的他都不夾給展昭吃,畢竟余毒未清,有些東西還是不能亂吃,他看展昭時不時盯著桌上的魚湯看,他倒是不知道展昭愛吃魚,于是喝了口魚湯,還好,少喝點(diǎn)沒事。
“饞貓眼珠子都要看掉出來了?!卑子裉么蛉に咽⒘唆~湯的碗遞到他面前。
“多謝玉堂?!闭拐汛_實(shí)有很久沒有吃過什么葷食了,今天也算是滿足了下胃口。
眾人則是很奇怪,他們也看出來了,只有白玉堂先吃過,有些就不夾給展昭,有些就會夾給展昭,而展昭從來不自己夾菜,這到底是為什么?
丁月華見狀夾了一塊魚肉給展昭:“展大哥,快嘗嘗這魚,很好吃的?!?/p>
展昭也想,真是夠了,本來不在他碗里他還能克制,現(xiàn)在他真是……
他見白玉堂沒有阻攔,也許少吃點(diǎn)沒事?也就吃了下去,確實(shí)很美味,差點(diǎn)要當(dāng)場破防,他已經(jīng)半個多月沒嘗過魚什么味兒了。
“展大哥,怎么樣,好吃嗎?”丁月華兩眼眨巴眨巴的看著展昭。
“很好吃,謝謝三小姐?!?/p>
白玉堂白眼翻上天切了一聲,這丁家打的算盤珠子都要蹦到他臉上了,展昭還在說魚好吃呢,真是無語至極。
“白老五,今兒怎么不見你喝酒,這可不像你啊?!倍≌谆垡彩瞧婀郑子裉媒裉煸趺粗缓炔璨缓染?,展昭是更加離譜,只喝白水。
“五爺什么酒沒喝過,豈看得上你們這幾口?!卑子裉帽緛砭捅镏鴼猓@丁兆慧還往槍口上撞。他不喝酒也是因?yàn)檎拐?,展昭能喝,而且比他能喝,他是知道的,之所以不喝是陪著展昭罷了,萬一自己喝了展昭眼饞,桌上有人多,到時候三三兩兩一攛掇,他真能干出一口喝一杯這種事。
“你,白老五,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了!”丁兆慧立馬一拍桌子站起來。
“怎么了,有意見啊,從進(jìn)門開始你們就喋喋不休,煩不煩?”白玉堂也撐著桌子站起來看著他。
“玉堂……”展昭本想安撫一下他,不要生事,誰料白玉堂直接拍開了展昭的手。
“丁老二,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不服氣出去打一架,白爺我讓你一只手!”白玉堂登時掄起畫影刀,恨不得將這丁兆慧打的叫娘。
“欺人太甚你,你當(dāng)我怕你不成?!”丁兆慧掄起佩劍一邊和白玉堂叫罵著,一邊出了正堂往外走。
展昭擔(dān)心出事,本想追出去看看,卻被丁月華拉住了衣袖:“展大哥莫擔(dān)心,二哥和白五哥總是這樣,我都習(xí)慣了,我們吃我們的?!?/p>
展昭想著自己這樣子也幫不上什么,還是不摻和了,兩個人都老大不小了,應(yīng)有分寸了。然而就是這樣丁月華就不斷的往展昭碗里夾菜,多半都是展昭吃不得的。
“三小姐,展某吃好了?!睙o奈,他只能以這理由搪塞。
丁兆蘭皺了皺眉,怎么這白玉堂夾的你就吃,我家小妹夾的你是一口都不動?。?/p>
“展兄弟,可是飯菜不合胃口?”丁兆蘭。
“絕非此意,丁大哥盛情款待,展某又怎會挑剔,確實(shí)是吃好了?!?/p>
丁月華站起身:“那……這個季節(jié)我們家后院兒那里的蘭花開的正好呢,展大哥能否同我一同去觀賞?”
丁兆蘭暗夸自家小妹聰明,正好白玉堂根丁兆慧斗氣出去打架了。
“好吧。”展昭本是不想答應(yīng)的,晚上他多少有些畏寒,只是這已經(jīng)是目前能逃開這頓飯唯一的辦法了,他順手拿起白玉堂座位上放著的披風(fēng),披在背后系上帶子。
丁兆蘭皺了皺眉,雖是七月流火時節(jié),但也不至于披裘毛斗篷吧?
“展兄弟為何……”
“讓丁大哥見笑了,展某有些畏寒。”展昭不想生事,只找了個理由隨便搪塞過去。
畏寒?這兩個字直接把丁兆蘭砸蒙了,他曉得展昭是南方人,但也不至于這個天氣就開始畏寒吧,更何況他還是習(xí)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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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丁月華停住腳步,回眸望著展昭。
“嗯,展某應(yīng)了玉堂要去陷空島,自是不能食言的?!闭拐演p笑著回應(yīng),腹中又開始疼痛,不算很嚴(yán)重,只希望丁月華賞花的興致能快點(diǎn)結(jié)束。
“要不和白五哥商量一下再多留幾天?”
“多謝三小姐美意,展昭心領(lǐng)了,卻是不宜再叨擾?!闭拐哑婀值暮?,非要留下來干什么?
“展大哥好生疏,我們一來二去的,也不算是外人了?!倍≡氯A只覺得三小姐從展昭嘴里蹦出來聽著很刺撓。
展昭一時尷尬,不然還能叫什么?直呼其名太不禮貌了,女子的心思怎得這樣難琢磨。
總不能直接堂而皇之的叫她三妹妹吧,這太荒謬了,這樣的話她那兩個哥哥不得來找自己麻煩。
“那,多謝月華妹妹了?!闭拐褞缀跏请y以啟齒的講出了這句話。
丁月華心里確實(shí)樂開了花,面頰爬上緋紅,羞得轉(zhuǎn)過頭去。
展昭以為她生氣了,剛想改口,丁月華就突然往河邊跑,周圍的花兒開的正艷,摘了一朵朝展昭招手。
“展大哥,快來。”
展昭穩(wěn)了一下身形,緩步走過去,誰知道丁月華竟抬手要將花簪在自己耳邊,展昭慌忙推開她,可周邊泥土干松,丁月華一個沒站穩(wěn)往河里面倒下去,展昭也是眼疾手快拉著她的手腕,但是……丁月華比他想象的要重一點(diǎn),平常倒也罷了,只是余毒未清的緣故自己內(nèi)力一直被封著。
結(jié)果就是兩個人一起栽進(jìn)河里,展昭壓根不會水,湖水接觸肌膚一陣寒涼之后,腹部絞痛,更加嚴(yán)重了,他也是懊惱手下沒個輕重,只得先把丁月華推上去。
丁月華本以為展昭會把自己抱上岸,但是他只是把自己推的靠近岸邊,她上岸之后,見沒了動靜,只當(dāng)展昭是鬧著玩兒。
“展大哥,別鬧了,上來吧!”
“展大哥?!”
丁月華一連喊了好幾遍都聽不見回應(yīng),遭了,展昭不會……不會是個旱鴨子吧?她腦中嗡鳴,趕緊又跳下水,把展昭撈出來,她能撈的動展昭是真沒想到,他這么輕?費(fèi)了些力氣把人帶上岸,趕緊讓還在掃亭子的婢女去告訴白玉堂讓他過來。
她也很懊惱,跌入湖中只不過是順勢滑下去的,真的不知道展昭是旱鴨子,如果知道萬不可能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