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房門如遭重?fù)舭忝偷乇煌崎_,狠狠地撞在墻上,發(fā)出沉悶的回響。
“李善淵!叫你半天不開門!你膽肥了?!”
氣急敗壞的尖利聲音,猶如一把利劍,刺破了房間的寂靜。一個明艷的女子如旋風(fēng)般沖進房間,她的臉上寫滿了憤怒,那原本姣好的面容也因這憤怒而稍稍失色。
李善淵靜靜地坐在床上,臉上毫無波瀾,仿佛外界的喧囂與他毫無關(guān)系。
“你聾了?!”女子怒喝道,聲音又高了一個八度,帶著無法抑制的憤怒。
李善淵抬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寒潭之水,冰冷而漠然。
“欸?你個賤人什么態(tài)度!”女子見狀,更是怒火中燒,她上前兩步,揚起手,準(zhǔn)備像往常一樣給李善淵一個耳光。
然而,這一次,李善淵的目光中卻閃過一絲決絕。他的眼神變得如鋼鐵般堅硬,冷冷地盯著女子。
女子的手在空中僵住了,她從未見過李善淵如此冷漠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恐懼。
房間里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仿佛時間都凝固了。
林薇的手僵在半空,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愣愣地看著李善淵,雙眸中滿是驚愕與恐懼。
在李善淵那道如冷箭般銳利的目光下,林薇感覺自己宛如一個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對方的眼神冰冷而無情,仿佛在看著一個毫無生氣的死人。
或者說,她只要再敢動一下,那股無形的威壓便會如泰山壓卵般襲來,讓她瞬間化為齏粉,魂飛魄散。
李善淵緩緩站起身,他的身形雖然有些瘦削,但個頭卻不低,站起后直接高出林薇半個頭。
李善淵直接面無表情地繞過林薇走出房間,他要先去找到他養(yǎng)父母留給他的玉佩。
“李善淵?。。 ?/p>
拉長聲音的怒吼從房間傳來直沖到客廳。
剛才被李善淵冰冷目光鎮(zhèn)住的林薇緩過勁來,長時間欺壓李善淵的她怎么能接受被李善淵唬住。
沖進客廳時,她手里已經(jīng)拿著專門用來抽打李善淵的鞭子。
“你竟然還敢跑來客廳?媽讓你在房中禁足,你竟敢私自跑出來!還敢嚇唬我,下賤的狗東西,找打!”
張牙舞爪地叫喚聲中,林薇揚起了鞭子準(zhǔn)備攻擊李善淵。
砰!
李善淵一記完美的側(cè)踢正中林薇的頭部,這一記側(cè)踢屬實極具美感。
還順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塊切好的水果往自己嘴里塞去,甚至頭都沒回。
林薇眼前一黑,直直摔出兩米多遠(yuǎn),落到地上再沒動彈。
KO!
李善淵面無表情地收回腿,手上繼續(xù)拿起水果吃著。
林薇中了李善淵一腳,雖然他收了力,但是一時半會她也醒不過來,現(xiàn)在家里沒人,所以李善淵就在沙發(fā)上盤腿開始修煉起來。
當(dāng)徐美玲回來走進客廳時,見到的便是這幅景象。
沙發(fā)上李善淵正閉眼盤坐,他面前不遠(yuǎn)處的地面上躺著林薇,而且腦袋上還有一個大腳印子。
這詭異的場面,直接讓徐美玲愣住了,半晌,她才回過神咆哮道,“李善淵!誰給你的膽子出來的?忘了讓你在房間禁足的命令嗎?還有你對你姐姐干了什么?”
李善淵睜開雙眼,扭頭漠然看了徐美玲一眼。
徐美玲后續(xù)的很多話戛然而止。
這眼神,她差點打了個寒顫。
慌亂中她的眼角掛到林薇,這才想起自己的女兒還躺在地上,忙搶上前兩步蹲下查看。
叫著林薇的名字搖晃了幾下,掐幾下人中,竟然毫無反應(yīng)。
“來人!來人!這是怎么回事?!”
徐美玲再保持不住貴婦形象,歇斯底里地怒吼。
幾個傭人匆匆跑出來,將下午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徐美玲。
“什么?”徐美玲瞪大雙眼,“這小畜牲要翻天了?”
徐美玲忙從包中掏出手機給林東海撥去電話,同時大叫道:“讓外面的保鏢進來,把這個小畜牲給我綁起來!家里出這么大事,他們是吃干飯的嗎?”
隨著徐美玲的咆哮,外面的保鏢們才沖進了客廳。
一個個都身形魁梧一身肌肉。
徐美玲當(dāng)即吼道:“東海!趕緊回來!那個小畜牲要反天了,都快把薇薇給打死了,他還想要對我動手!快把人都給我叫回來!”
“哪個小畜牲?”林東海的聲音帶著些狐疑。
“除了善淵還有誰?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把他找回來!”
“這個逆子!你讓家里的保鏢先把他抓起來,等我回來,這次看老子不打死他!”
徐美玲恨恨地掛了電話,然后看見保鏢們進來后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動彈,不由怒喝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將這個小畜生綁起來!”
保鏢們互相看看,緩緩上前。
別墅內(nèi)鬧出的動靜,他們早就知道了,不過他們心里想著。
畢竟是親生兒子,別看成天打罵,萬一哪天打著打著突然打出感情來,那主動幫過忙的外人恐怕不好收場。
但這會是夫人親自發(fā)話,那就沒轍了。
李善淵緩緩站起身,三個多小時的修煉,他已將自己以前的功法和武技都修煉了,同一個境界的修仙者是一樣強大的,想要更強只有靠功法和武技,不然就是靠天材地寶,他修煉的是自己以前寫出來最強的功法,三清化圣決,靠著這個功法他現(xiàn)在可以對付筑基巔峰的修仙者,更別提這些連練氣都沒有的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