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客客氣氣地請回到房間之后,布茵茸那原本白皙粉嫩、嬌俏可人的面龐,瞬間因為憤怒而漲得猶如熟透的蘋果般通紅。只見她柳眉倒豎,美眸圓睜,宛如一只被徹底激怒的小獅子一般,氣勢洶洶地猛地沖到床邊。
她高高舉起自己那看似柔弱卻蘊含著巨大力量的粉拳,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捶打著床鋪。每一拳落下,都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仿佛要將這床鋪砸出一個窟窿來才肯罷休。同時,她那精致的面容也因極度的憤怒而微微扭曲變形,看上去既令人心疼又讓人有些畏懼。
“叫朱志鑫是吧!竟然敢如此戲弄本小姐!此仇不報,我就枉稱殺手榜第一!”布茵茸咬牙切齒地怒吼著,那聲音猶如驚雷乍響,震耳欲聾,其中所包含的怒火與憤恨簡直如同洶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似乎要沖破這間小小的屋子。
隨著她情緒愈發(fā)激動,口中更是不斷地發(fā)出陣陣如野獸般的咆哮之聲:“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尖銳刺耳的叫聲響徹整個房間,甚至透過墻壁傳向遠方,引得周圍路過的人們紛紛駐足側(cè)目,好奇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然而,就在此時,正巧前來給她送計劃安排表的朱志鑫聽到了這一切。他站在門外,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但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
隨后,他轉(zhuǎn)身叫來阿龍,輕聲吩咐道:“明天讓禮儀老師過來的時間提前一些,另外,晚上你記得把安排表送到她那里去。”說完,他若無其事地離開了,只留下那扇緊閉的房門和屋內(nèi)仍在怒不可遏的布茵茸。
從那天中午布茵茸就再也沒見過朱志鑫了,莊園也就剩下了守衛(wèi)的保鏢和阿龍阿彪了
她也從側(cè)幫敲擊打聽,就是什么答案也沒聽到,也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但是布茵茸也把這個莊園也了解透徹了,也大致猜到朱志鑫是干嘛了的
晚上
布茵茸收到了安排表,不禁感慨道:豪門小姐也不好當(dāng)啊,太難了
……
從那以后布茵茸每天的課程:
上午:禮儀 下午:西點 晚上:鋼琴
上午:禮儀 下午:西點 晚上:鋼琴
上午:禮儀 下午:西點 晚上:鋼琴
同樣這么繁雜的課程也沒有耽誤布茵茸要找朱志鑫報復(fù)回來了,誰知道雪銀再見朱志鑫已經(jīng)是初秋了
……
轉(zhuǎn)眼間剩下的月份的翻篇而步入了尾聲,炎熱到有些難耐的氣溫散去,上京的溫度降下來,伴隨著秋天的到來。
步茵茸(雪銀)越來越像步家真正的大小姐
夜幕降臨,當(dāng)布茵茸上完晚上最后一節(jié)課后,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臥室。她像往常一樣洗漱完畢,爬上床準(zhǔn)備休息,想要盡快進入甜美的夢鄉(xiāng),以緩解一天學(xué)習(xí)帶來的疲勞感。然而,就在她剛剛躺下沒多久,突然間傳來“咚”的一聲巨響!這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劃破寂靜的夜空,讓布茵茸瞬間睡意全無。
憑借著敏銳的直覺和迅捷的反應(yīng)速度,布茵茸毫不猶豫地從床上一躍而起,飛速沖下樓去一探究竟。當(dāng)她來到樓下時,眼前的景象令她大吃一驚——只見朱志鑫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而在他身旁不遠處,一枚子彈殼還散發(fā)著余溫。
布茵茸的心猛地一沉,她急忙跑過去扶起朱志鑫,并慌亂地掏出手機準(zhǔn)備撥打 120 急救電話。但就在這時,朱志鑫用虛弱卻堅定的語氣攔住了她:“別打電話……沒用的……你快扶我上樓,回我的臥室,然后幫我把子彈取出來……”又怒吼道
布茵茸累得氣喘吁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朱志鑫吭哧吭哧地拖回到主臥里。她來不及休息片刻,便迅速地開始尋找急救箱。只見她焦急地在房間里四處翻找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但她的眼神卻始終堅定而專注。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布茵茸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那個熟悉的急救箱。然后,她毫不猶豫地打開急救箱,動作麻利得如同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醫(yī)生。
在急救箱里琳瑯滿目的藥品和工具中,布茵茸準(zhǔn)確無誤地找到了需要用到的器械。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接著便以快刀斬亂麻之勢,熟練地操作起來。她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住朱志鑫傷口處的彈片,一點一點地往外拉扯,每一下都顯得那么精準(zhǔn)而果斷。盡管朱志鑫因為疼痛而不時發(fā)出悶哼聲,但布茵茸并沒有因此而手忙腳亂,反而更加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救治工作當(dāng)中。
終于,子彈取出來了,布茵茸也歇了口氣,朱志鑫嘴欠道:“這第一女殺手,沒自己治過嘛”
布茵茸一邊清理著一邊道:“中了三槍也堵不上你的嘴啊”也帶有疑惑的聲音問“你這不讓打120,你難不成干的事斷命的勾當(dāng)啊”
朱志鑫聞聽,霍然起身,牢牢擒住布茵茸,致使收拾妥當(dāng)之物散落滿地?!霸醯?,爺身中三槍尚能存活,實乃命大。且你,當(dāng)問則問,不當(dāng)問則勿問?!?/p>
布茵茸就著被擒拿之姿,撇嘴道:“好,不問便不問。然,我亦能猜到。再者,你若欲令剛包扎之傷口綻裂,盡可往死里打我,我自會候著明日為你收尸?!薄?/p>
布茵茸話音剛落,只見朱志鑫猛地一回手,用力一拽,布茵茸瞬間失去平衡,嬌軀不由自主地向后傾倒,下一刻竟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诹酥熘决文墙Y(jié)實有力的大腿之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到極致,氣氛頓時變得極為曖昧起來。
朱志鑫微微俯身,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布茵茸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仿佛在欣賞一件珍貴無比的藝術(shù)品一般。然而,他的動作突然一轉(zhuǎn),原本溫柔的撫摸化作了粗暴的鉗制,大手緊緊地捏住了布茵茸小巧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
朱志鑫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此刻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緊緊盯著布茵茸,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說道:“怎么?難道你已經(jīng)猜到了些什么嗎?”隨著話語出口,他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覺地加大了幾分,似乎想要從布茵茸的口中逼出答案。
布茵茸瞪著朱志鑫,雙手緊緊摟住他那結(jié)實的脖頸,輕啟朱唇說道:“哼,我只是受傷了,不是腦子不機密,你呀,肯定就是黑鷹口中所說的那個神秘組織的頭兒!而且呢,你不在的這幾個月里,我可沒閑著哦,把你這個地方都給摸得透透的啦!你這座大莊園可有足足五層呢,地下還有兩層。地上的三層嘛,倒是中規(guī)中矩。不過呀,要說最有趣的,還得數(shù)地下這兩層啦!負一層全是些籠子什么的,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你用來處決人的工具唄!至于負二層嘛,居然是個斗獸場!真虧你想得出來啊,還養(yǎng)了一頭獅子和一只老虎,難不成這也是你折磨人的手段之一?嘿嘿,我倒要問問,有哪個正常人會搞出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來呀?”說完,她歪著頭,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得意地盯著朱志鑫。
朱志鑫就笑瞇瞇地挑著眉,聽著布茵茸說:“嗯,嗯,不愧是布家大小姐啊,就是聰明哦!吸……這殺手還有你這性格的呢,一點都不冷酷無情啊”說著,那個摟著腰的手又不自覺地加了把力。
布茵茸趁機笑嘻嘻地問:“誰說殺手不能有我這樣的,再有我這不是寄人籬下了嗎,那你看咱這都在一條船上了,你就跟我說說你是干啥的唄。”
朱志鑫有點慍怒“不能”說著給她扔地上了
“哎呦”摔在地上的布茵茸一聲慘叫“大哥,你就不能紳士點啊,痛死啦”又扶著床邊慢慢站起來“行,既然你不愿意告訴我,那你給我找一個醫(yī)生總可以吧”
朱志鑫一聽又覺得不對,給剛站起來的布茵茸又整地上了掐著她的脖子問:“你找醫(yī)生干嘛”
布茵茸漲紅著臉,一邊劇烈地咳嗽著,一邊奮力掙脫朱志鑫緊緊抓住她胳膊的手,嬌嗔地喊道:“你先放手啦!咳咳……咳咳……我的天吶,快被你勒死了!我只是想要把身上這些丑陋的疤痕也處理掉而已啊,你看看哪個千金大小姐身上會像我這樣布滿了這么多難看的傷疤呀?不懂做戲做全套嘛”
話音剛落,趁著朱志鑫稍微放松了些力道,布茵茸猛地抬起腳用力一跺,正好踩到了朱志鑫的腳上。趁他吃痛松手之際,如同一只敏捷的小兔子一般,迅速轉(zhuǎn)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布茵茸氣鼓鼓的重重地一甩房門而出,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昏暗的月光下,朱志鑫半坐半躺在床上,衣物松松地搭在身上,露出被白色紗布纏繞的上半身,每一塊肌肉似乎都蘊含著無限的力量。他的手指修長,青筋微微凸起,顯示出一種粗獷的美感。嘴角的血跡如同朱砂,更加凸顯了他的蒼白和憔悴,但那深邃的眼神卻像是夜幕下最明亮的星辰,讓人無法移開視線。滿身傷痕卻依舊散發(fā)著不可抗拒的魅力。
朱志鑫他那經(jīng)過打斗而略顯單薄的身軀,如今更加顯得脆弱而堅韌。他的上身僅以一條白紗布隨意裹著,隱隱約約透露出肌肉的線條,仿佛是一幅未完成的畫作。嘴角的血跡如同他的靈魂一般,既凄美又倔強,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不羈,仿佛在告訴世人,精彩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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