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臨,整個天都被一層神秘的黑紗籠罩。在這靜謐的夜晚里,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打破這份寧靜。然而,就在這樣一個時刻,卓翼宸卻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前往齊府的道路。
他身著一襲黑色長衫,身姿挺拔如松,步伐穩(wěn)健有力。月光灑落在他身上,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銀輝。卓翼宸那冷峻的面容在月色下顯得越發(fā)堅毅,深邃的眼眸猶如寒星般閃爍著光芒。
一路上,卓翼宸心中思緒萬千。此次獨自前往齊府,究竟會遭遇怎樣的情況?
厲日,眾人聚在一起討論,文瀟問道:“趙遠舟,你身為大妖可有其它解冉遺之夢的方法?”
“沒有,方法昨天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了嗎?”
沅汐: “你一個萬年大妖,還說什么大荒極惡之妖,結(jié)果連一條魚的控夢之術(shù)都破不了?!?/p>
文瀟忍著內(nèi)心的笑意,故作失望的輕嘆一聲,配合著開口。
文瀟:"“沒想到大荒有名的極惡之妖,還斗不過冉遺控夢之術(shù),傳出去多丟人啊。”
卓翼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輕聲說道:“徒有其表?!彼难凵裰型嘎冻鰧Ψ降妮p視。
趙遠舟: “嘿,你們要這么玩是吧?”
沅汐一時沒忍住:“哈哈,咳咳咳…我們還是少說廢話,算上今天我們還有四天時間來保我們的腦袋?!?/p>
文瀟見狀,說起了卓翼宸在齊府打探到的消息。
文瀟:“昨晚小卓又去了一趟齊府,發(fā)現(xiàn)齊府有誅妖法陣的氣息,齊老爺說是那日收到水鬼請?zhí)胚B夜請了獵妖人,為了防止水鬼在此出現(xiàn)?!?/p>
卓翼宸:“我逼問了下人,他說一個月前齊老爺請了崇武營的獵妖人布的陣法,今日我們?nèi)ヒ娨姲??!?/p>
用罷餐食,緝妖小隊分作兩撥。卓翼宸與裴思婧徑直尋覓那獵妖人而去。而沅汐、趙遠舟、文瀟以及白玖,則在那獵妖人逃竄的必經(jīng)之途設(shè)下埋伏,靜候其自投羅網(wǎng)。即便他僥幸自卓翼宸二人手中脫身,亦會如飛蛾撲火般落入他們精心布置的陷阱。
別看沅汐平日里如同一只歡快的小鹿,性子活潑無比,可一旦遇到正事,便如那含苞待放的花朵,裝扮也盡量往溫婉簡約那邊靠。除了那張依舊美若天仙、好看到過頭的臉,她看上去與那凡塵俗世的女子毫無二致。
而凡人女子自然指的是文瀟,說到文瀟,她坐在亭子里的長椅上,雙手抱胸,神色玩味,眼神在沅汐和趙遠舟之間來回掃視。
真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每次看到他們在一起相處時,那種氛圍總是會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仿佛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獨占欲。這種獨占欲并非是那種明目張膽、昭然若揭的表現(xiàn)形式,而是隱藏在他們不經(jīng)意間的眼神交匯、細微動作以及言語交流之中。當其中一人與他人稍有親近之舉,另一人的目光便會不自覺地追隨過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而當兩人獨處時,彼此之間又會散發(fā)出一種旁人無法介入的氣場,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一般。這種微妙而復(fù)雜的情感交織,實在是令人好奇不已。
正聊著,遠處突然射來一支箭矢,街上的行人紛紛逃竄。
趙遠舟猶如鐵鉗一般緊緊握住了那支如毒蛇般射向他們的箭矢。
“想要敘舊的話,就跟我來。”說完這句話,射箭的黑衣人便跑路。
沅汐率先反應(yīng)過來追了上去。
趙遠舟和文瀟緊隨其后。
他們跟著黑衣人來到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巷子里。
只見那黑衣人停了下來,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撥浪鼓。
這個撥浪鼓再尋常不過,街上的小攤就可以買到,卻不禁勾起了和趙遠舟的回憶。
“離侖!你又玩寄生那一套!”趙遠舟說。
離侖看著趙遠舟,露出一個輕蔑的笑。
“沒了破幻真眼,很不習(xí)慣是嗎?”
趙遠舟還未開口,沅汐先開口了。
“離侖,你就不能換個樣子。這也太丑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審美還是這么……”
“一言難盡?!便湎€沒說完趙遠舟就接到。
離侖神色僵了一下,恢復(fù)了自己的真身。
離侖的真身挺拔高挑,身著一襲黑袍,其雙眸仿若無底深淵,深邃而沉穩(wěn)。
當“離侖”這兩個字傳入文瀟耳中的那一刻,她原本平靜如水的面容瞬間出現(xiàn)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仿佛被一道突如其來的閃電擊中一般,整個人都陷入了短暫的失神狀態(tài)之中。文瀟雙手也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卻渾然不覺疼痛。此刻的她,將所有的恨意與仇視都集中在了那個名叫離侖的男人身上。
離侖面沉似水,緩聲道:“你此刻有兩個抉擇,要么即刻飛身遁走,前去營救你的朋友,將白澤神女和阿沅留于我處?!?/p>
“或者留在這里保護她們,讓你的朋友們自生自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