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那青年說“你誰啊”,他笑著說“我是黃杰”我知道黃杰是四隊隊長,就說“瘟...杰哥”之后黃杰拍了拍我肩膀說“你師父經(jīng)常向我提起你,你很出色”小閻王經(jīng)常提起我?他到底什么意思,他難道他還認我?我看了眼小閻王,正好對視上了,我又迅速把視線移開。
之后我微笑著對黃杰說“多謝”。又聊了一會后我就扶著陌言上二樓了,我們?nèi)チ艘粋€空房間,把陌言放床上后,我就坐椅子上看著自己身上的傷疤沉思了,雨越下越大,回不去的路,我比誰都清楚......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把陌言搖醒,他摳了下眼屎后說“干嘛,這么早就叫我”我笑著說“哥們帶你出去玩”之后他說“去哪?”我壞笑的說“窯子!”他一下子興奮了,說“走!”我們悄悄走出去,因為小閻王不想讓我亂跑所以只能偷溜了。
我們順利出來了,直奔紅浪漫。先去前臺定了個包間,點了四個陪酒女,我和陌言一人倆,我真的可以專一到你吃驚,也可以花心到你害怕。
玩完之后我們又去了任家找任雨晴,畢竟答應她今天來的。到了后我和陌言把任雨晴叫下來后就直接去了后花園,由于我累了,所以去后花園的路是我騎陌言脖子上過的。快到了時我站的高看的遠,望向后花園時,竟然在涼亭里看到了小閻王和任雨晴的姑姑任楠!我對陌言說“停停停!”陌言以為我騎著他突然讓他停下來是見外了,就邊跑邊說“沒事!好兄弟!這就見外了”。
我們也是成功的和任雨晴一起暴露在大眾視野了,這時陌言才反應過來。騎他脖子上的我尷尬的緊緊拽陌言頭發(fā),疼的他給我扔下來了,更尷尬的是他給我扔小閻王面前了,半米距離。
我尷尬的說“哈嘍,隊長...”這一下子直接給陌言整的噗笑出來了。小閻王冷冷的說“你們又跑出來了”我甩鍋給陌言,說“吳陌言非拉我出來的”之后小閻王又對陌言說“你也站過來,你倆就在這罰站吧”任雨晴也沒幫我們說話。
就這樣,我們站了兩個小時,直到小閻王和任楠聊完后才把我們一起帶回七隊了,陌言也成了七隊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