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地躺在溫馨的床上,如鴕鳥般將頭深埋在枕頭里,思緒如潮水般洶涌,回憶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如夢似幻。
最大的好處便是,即便被那神秘的黑衣組織綁架,亦有堅實的后臺撐腰。
那最強大的后盾——琴酒,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令人心安。
通過電話與老師取得聯(lián)系,將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地告知老師,決定暫時不退學(xué)。
老師在電話那頭欣慰地叮囑我,猶如春風(fēng)拂面,讓我倍感溫暖。
天下的老師皆是如此,都殷切地期望學(xué)生能夠成才,如那辛勤的園丁,悉心呵護著每一朵祖國的花朵。
腦袋放空,思緒飄飛,回憶起從穿越到現(xiàn)在的點點滴滴,這一切充滿了戲劇性,仿若一部精彩絕倫的小說。
誰能料到原主人竟與琴酒相識,而且琴酒必定鐘情于原主人,我以我上輩子看過的無數(shù)狗血小說起誓。
琴酒看我的眼神總是透著一絲異樣,盡管我深知他的心中所念是原主人。(突然間,心中涌起一絲歉意,畢竟我并非原主人,如今他對我的好皆是因原主人而起,莫名有種充當(dāng)替身的感覺,然而,只有我自己清楚,內(nèi)里早已換了靈魂。)
日子如流水般平靜地逝去,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琴酒竟然真的耐著性子上課,雖然時常會讓他人代課,想必是身負(fù)任務(wù)吧。
在擔(dān)任老師的同時,他亦是那神秘黑衣組織的一員。
自從坦誠相待之后,偶爾也會應(yīng)琴酒之邀外出游玩,驀然覺得,其實穿越也并非壞事,無需憂心工作,亦不必費心經(jīng)營人際關(guān)系,在這里,亦有人將我寵溺。(心中默默向原主人致歉,可這并非我本意,純屬無心之過。)
不過,也有懊悔應(yīng)琴酒之邀外出游玩的時候,只因邂逅了他們。
沒錯,正是那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死神一家。
望著江戶川柯南、毛利蘭、毛利小五郎、阿笠博士、灰原哀、小島元太、圓谷光彥、吉田步美、安室透這些人,在沙灘上嬉笑打鬧著,宛如一群歡樂的精靈。
心中不禁一陣絞痛,好家伙,竟然全都碰 上了。
幸而有先見之明,為避免這令人尷尬的情形發(fā)生,讓琴酒戴上了易容的面具,任誰看了都難以識破這是張假的臉皮。
“葵姐姐,葵姐姐,你也是來海邊游玩的嗎?”步美緊緊拉著我的手,笑靨如花地對我說。
我回過神來,輕輕撫摸著步美的頭發(fā),微笑著回答:“是啊,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p>
我將琴酒介紹給步美:“這是我的朋友,叫黑澤陽?!?/p>
旁邊的琴酒心領(lǐng)神會,欣然接受了這個新的名字,對著步美微微點頭示意。
步美拉著我的手,朝著那群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我的心不禁有些緊張,緊張到不由自主地拉起了琴酒的手。
步美拉著我的手,我又拉著琴酒的手。
打過招呼后,我漸漸放松下來,開始盡情游玩,心想琴酒戴著面具,又偽裝了性格,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然而,顯然我還是過于放松了,看著躲在柯南身后、瑟瑟發(fā)抖的灰原哀,我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忘記了,灰原哀可是出了名的黑衣組織捕捉器啊!
只要在她的感知范圍內(nèi),就能直接察覺到黑衣組織的存在。
我無奈地扶了扶額頭,只能默默祈禱,希望灰原哀不要懷疑到琴酒身上。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拉著琴酒的手遠離灰原哀時,突然感覺到一道熾熱的目光,我迅速轉(zhuǎn)過頭去尋找,卻又毫無蹤跡。
輕輕地摸了摸耳朵,將頭發(fā)輕柔地別在耳邊,宛如一只歡快的小鹿,拉著琴酒奔向那廣闊無垠的大海,盡情地游玩。(或許是我自己的錯覺吧,畢竟人海茫茫,不一定看的人就是我。若是真的看的是我,那我今日豈不是要一整天都如影隨形地跟在琴酒身旁,誰曉得他是不是個變態(tài)殺人犯呢)
還好安室透并不知曉自己被誤當(dāng)成了變態(tài)殺人犯,否則非得氣炸了肺,跟琴酒大打出手不可。
自從琴酒現(xiàn)身的那一瞬間,他就心知肚明,這人戴著的是一張偽裝的面具,其真實身份便是琴酒。
然而,他心中卻滿是疑惑,為何如今的你會與琴酒有所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