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歌被蘇昌河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輕輕咳嗽一聲,端起面前的茶杯,低頭淺嘗了一口,茶香撲鼻,卻難掩心中的微妙情緒。
蘇昌河連忙收回視線,環(huán)視四周,也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蘇昌河.“好茶!”
蘇昌河嘗出這是上等的碧露春,心中暗自贊嘆,蘇綰歌不僅容貌出眾,還是一位品茶高手。
蘇綰歌“蘇公子過獎了?!?/p>
蘇綰歌聽到蘇昌河的話,微微一怔,沒想到暗河送葬師蘇昌河竟也有如此雅趣,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蘇昌河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暗道,自己不僅是殺手,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一面。
蕭若風(fēng)與雷夢殺各自跨下色彩迥異的駿馬,在郊外的綠意盎然中疾馳而過。
此次二人結(jié)伴而行,目標(biāo)直指凌霄城,旨在邀請名醫(yī)蘇綰歌重返天啟城,為病榻上的皇上診治。
臨近黃昏時分,蕭若風(fēng)與雷夢殺抵達了繁華的凌霄城,兩人輕策駿馬,急匆匆地向城東的回春堂奔去。
此時,蘇暮雨正與白鶴淮坐在街邊的小攤前,品嘗著熱騰騰的餛飩。
蘇暮雨不經(jīng)意間抬頭,恰好瞥見了那兩道熟悉的身影,眉頭微蹙,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他們。
顯然,這兩人正朝東市的回春堂方向而去。
想到這里,他想起蕭若風(fēng)與蘇綰歌是表兄妹,今日這般急切,不知究竟所為何事。
一旁的白鶴淮見狀,也順著蘇暮雨的目光望去,望見漸行漸遠(yuǎn)的蕭若風(fēng)與雷夢殺,她眉頭緊鎖,心中同樣充滿了疑慮。
這兩人如此匆忙地去找自己的小師妹,究竟有何緊急之事?
蘇暮雨“他們倆這么著急的樣子,怕是去找蘇神醫(yī),昌河還在神醫(yī)那里!”
白鶴淮“蘇昌河在小師妹那里!”
蘇暮雨向白鶴淮點點頭,白鶴淮有些不解,這兩人怎么認(rèn)識的?怎么沒聽蘇暮雨說過?
蘇暮雨“鶴淮,我不擔(dān)心別的,我擔(dān)心昌河和他們倆打起來,我去看看,你先吃,我稍后就來。”
白鶴淮“放心吧!有我小師妹肯定不會讓昌河和他們倆打起來,咱們吃完再去?!?/p>
蘇暮雨也沒再說什么,繼續(xù)吃著碗中的餛飩,但心中還是擔(dān)心蘇昌河和他們倆打起來。
白鶴淮看出蘇昌河的心思,順便扒拉兩口餛飩,付了三兩銀子,與蘇暮雨前往回春堂。
回春堂內(nèi),蘇綰歌、蘇昌河、蕭若風(fēng)三個人互相看著,氣氛逐漸達到冰點,而雷夢殺則輕微皺眉。
對于出現(xiàn)的蘇昌河,蕭若風(fēng)不得不防,畢竟,蘇昌河是暗河中人。
雷夢殺“喂!怎么,你一個人?你的好兄弟蘇暮雨呢?你們倆不是形影不離嗎?怎么沒看見他啊?”
蘇昌河.“關(guān)你什么事,你是誰???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倆找蘇神醫(yī)有什么事嗎?蘇神醫(yī)正跟我喝茶,沒空,你們請回吧!改日再來!”
雷夢殺“改日?你說改日就改日,你一個暗河殺手來回春堂,恐怕沒有好事吧?”
蘇昌河.“這個人……說話!我可真不愛聽!”
蘇昌河看著手中的匕首轉(zhuǎn)動,片刻后,匕首停了下來,他握緊匕首,眼神犀利地斜眼看著雷夢殺,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雷夢殺看著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蘇昌河,有些生氣,想要教訓(xùn)他一番。
蘇綰歌察覺到事情不妙,連忙走到蘇昌河一旁,生怕雷夢殺在她的地盤動手。
蘇綰歌“那個雷兄,蘇昌河是我的病人,今日是來復(fù)診的,你還是不要想太多?!?/p>
蘇綰歌“蘇昌河,你的病已經(jīng)康復(fù)了,以后也不用來復(fù)診了,我送你出去,表兄我先送他出去,你們先坐??!”
蕭若風(fēng)“好,表妹!”
蘇昌河收起匕首,一臉得意地看了一眼雷夢殺,跟著蘇綰歌離開大堂,往堂外走去。
雷夢殺瞥了一眼蘇昌河,跟著蕭若風(fēng)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里真的有些生氣,蘇綰歌竟然維護暗河中人。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