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秋的話讓唐憐月明顯愣在原地,來蜀中開設醫(yī)館的藥王谷弟子,真的會是蘇綰歌嗎?
若真的是她,唐憐月心中甚是歡喜,他終于可以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
不過話又說回來,蘇綰歌今年才十五歲,就算她醫(yī)學天賦再高,也不可能三年內出師。
這一想法很快推翻了唐清秋的話,至于是誰來蜀中開醫(yī)館,他并不感興趣,非得真的是蘇綰歌。
唐憐月“清秋,你可曾見過學醫(yī)三年便出師的人?”
唐清秋聞言,覺得唐憐月說的有道理,學醫(yī)怎么可能在三年內出師。
看來此番藥王谷弟子至蜀中開醫(yī)館的人,八成不會是蘇綰歌,也不知道蘇綰歌何時出師,何時才能與她見面。
夜幕降臨,唐憐月獨自站在院中,借著微弱的光線望著手中那枚精致的玉佩。
這枚玉佩,是三年前蘇綰歌來看望時不慎掉落,他本想當初還給她,但還是被自己偷偷留在身邊。
唐憐月“綰歌,這三年來,不知道你過得可好?可有怨我沒趕上送你?”
三年前,唐憐月未能趕上送別蘇綰歌,成了他心中的遺憾,他后悔當初猶豫不決,從而沒能和她道別。
唐憐月心底還是有些害怕,待來日和蘇綰歌見面時,怕她因為自己沒有送別她而不理會自己。
蘇暮雨在唐門養(yǎng)了幾日傷,可以下地走動,連續(xù)幾日都沒有蘇昌河的消息,他實在擔心得很,因而睡不著,便從房中離開。
蘇暮雨走著走著來到院中,看見唐憐月低眸望著手中的東西,微微皺眉,于是走到他面前。
蘇暮雨“你手中的東西是什么?”
蘇暮雨的聲音傳入唐憐月的耳畔,將他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他下意識抬眸,只見蘇暮雨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唐憐月微微皺眉,一個病人,傷勢還未完全恢復,怎么可以下地走路,萬一落下病根可就麻煩了。
至于這玉佩,對他而言很重要,這三年來他一直小心翼翼收藏著,生怕將它弄壞。
唐憐月“這是玉佩,對我很重要,你的傷勢還未痊愈,怎么能下地呢?”
蘇暮雨低眸,借著月光看著唐憐月手中的玉佩,那枚玉佩極為精致,一看就是大戶人家才能有的東西。
他自己覺得身上的傷已無大礙,連續(xù)躺在榻上好幾日,再不下地,他都覺得渾身都快散架了。
蘇暮雨“不必擔心,這玉佩誰送給你的?是你喜歡的人嗎?”
蘇暮雨毫不避諱地開口詢問,這讓唐憐月明顯愣了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這枚玉佩并非是他喜歡的人所贈,而是他喜歡的人遺落下的東西。
蘇暮雨見唐憐月不語,想來是默認他的說法,不然他又怎么可能獨自站在院中盯著玉佩看那么入神。
唐憐月伸手摸了摸手中的玉佩,隨即放進袖口之中,隨即邀請?zhí)K暮雨一同進屋飲茶。
蘇暮雨點頭同意,隨唐憐月一同進屋飲茶,飲茶的同時,兩人也閑談著。
蘇綰歌在蜀中花三百兩,購買一座正在出售的酒樓,找了一些伙計,把酒肆改裝成醫(yī)館。
蘇昌河帶著斗笠,去花記鋪子買了新鮮的夜月酥,返回即將開業(yè)的醫(yī)館。
半路上,蘇昌河察覺有人跟蹤,故意走進一處巷子里,跟蹤的人也跟著走進巷子里。
跟蹤蘇昌河的是一位姑娘,穿著淡藍色的衣裙,梳著好看的發(fā)髻,此人正是暗河蘇家二小姐蘇錦書。
蘇錦書走進巷子盡頭,未發(fā)現(xiàn)蘇昌河的身影,不由得皺眉,她明明跟蹤沒錯,怎么人就不見了呢?這讓她很是疑惑。
蘇昌河懶散地坐在院墻上,低眸望著地上的人,一眼認出是他們的小姐,他還以為是誰呢。
蘇錦書“奇怪,昌河哥哥明明進了這處巷子,怎么就沒有人了?”
蘇昌河“這里?!?/p>
蘇錦書聞言,抬眸望去,只見蘇昌河懶散地坐在院墻上。
她還以為自己跟蹤丟了,沒想到他竟然戴著斗笠,懶散坐在院墻上。
她見蘇昌河沒事,臉色紅潤,心中對他的擔心瞬間消失,隨即使用輕功至院墻之上。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