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憐月聞言,簡直是氣笑了,明明是百里東君說話刻薄,現(xiàn)在倒打一耙說自己難聽,他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蘇昌河“綰歌,你為什么不等我啊?”
蘇綰歌正要開口,卻被蘇昌河的聲音打斷,她下意識地順著聲音望去,只見蘇昌河正朝她走來,臉色不悅,這讓她明顯愣了愣。
她之所以沒有等蘇昌河,是因?yàn)橄胫麘?yīng)該要去照顧他的朋友,而現(xiàn)在蘇昌河臉色不悅,難道是因?yàn)樽约簺]等他嗎?
唐憐月看向走過來的蘇昌河,見他臉色不悅,微微皺了皺眉。
莫非蘇昌河不悅是因?yàn)樘K綰歌沒等他?不過她也沒多想,只當(dāng)他們是好朋友,面對這種情況抱怨幾句也是正常。
而百里東君一臉警惕地看著走來的蘇昌河,心中暗自嘀咕:這人叫小師妹“綰歌”,看來與自己的小師妹關(guān)系不錯。
想到這里,他心中的醋意不由自主地涌了上來。
蘇昌河走到蘇綰歌面前,看見百里東君拉著蘇綰歌的手不放,臉色極度不悅,眼中滿是醋意,緊緊盯著兩人牽著的手。
百里東君“我小師妹等你做什么?你又是誰啊?”
百里東君“我告訴你,離我小師妹遠(yuǎn)些,還有你唐憐月。”
百里東君“小師妹,咱們走,不理會他們兩個歪瓜裂棗!”
說罷,百里東君一手拉著蘇綰歌的手,一手拉過韁繩,從唐憐月和蘇昌河面前離開。
蘇綰歌正要開口詢問蘇昌河,卻被師兄搶先一步,反而被師兄的話整懵了,一臉茫然地被師兄拉走。
蘇昌河聽見“歪瓜裂棗”這個詞,心中頓時火冒三丈,活了十九歲,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罵,這讓他心中極為不滿。
他瞪著百里東君,雙拳緊握,關(guān)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深邃的眸中滿是憤怒。
“歪瓜裂棗”傳入唐憐月耳中,他明顯一愣,眸中閃過幾分詫異。
這蘇綰歌的師兄說話也太刻薄了吧,怎么還罵起自己來了?
唐憐月心中不解,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百里東君?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難道他是故意找茬?
蘇昌河“不是,他是誰???”
唐憐月“蘇……平安,他是綰歌的師兄,他叫百東君?!?/p>
蘇昌河“原來他叫百東君,我……記住他了!”
唐憐月聞言,微微皺眉,轉(zhuǎn)頭看向蘇昌河。他這是要秋后算賬嗎?那這百里東君豈不是要完了?
蘇昌河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兇惡殘酷,心狠手辣,不知多少人的性命都葬送在他手上。
雖然百里東君說話刻薄,但在這一刻,唐憐月心中不免對百里東君產(chǎn)生了幾分同情。
這百里東君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蘇昌河,以后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蘇昌河回到即將開業(yè)的醫(yī)館,這讓原本歡喜的小百里東君瞬間不悅,雙眸死死盯著蘇昌河。
蘇昌河瞪著百里東君,想起他罵自己,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仗著是蘇綰歌的師兄就了不起嗎?
蘇昌河見蘇綰歌走進(jìn)大廳,二話不說拉過百里東君的手,順勢推了自己一把。
這一動作讓百里東君呆愣在原地,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蘇昌河倒在地上,手正好碰到還沒來得及處理的花瓶碎片,手掌被劃破,鮮血滲出。
蘇綰歌剛進(jìn)大堂,便看見百里東君推了一把蘇昌河,心中一驚,連忙跑到蘇昌河身旁扶起他。
見蘇昌河掌心流血,她心中甚是心疼,扭頭看向還在發(fā)愣的百里東君。
蘇綰歌很是不解,百里東君為何推蘇昌河,在她認(rèn)知里,蘇昌河是一個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的可憐人,自然更偏向他。
蘇綰歌“師兄,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推平安哥?”
蘇綰歌的話讓百里東君恍然大悟。他意識到蘇昌河這樣做是為了讓小師妹誤會自己,頓時心中火冒三丈。
蘇昌河“綰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進(jìn)大堂,你師兄竟然推我?!?/p>
蘇昌河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拉著蘇綰歌的衣袖,這可把對面的百里東君氣得渾身發(fā)抖。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