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音能清晰感受到他指節(jié)微涼卻緊扣不放的力道,心中頓時明了,李承鄞已然知曉了一切。她唇角揚起一抹淡漠的弧度,一聲低低的冷笑自喉間逸出,眼底掠過一絲尖銳的譏諷,那目光仿佛能刺破虛妄的表象。她的聲音里摻雜著幾分壓抑不住的不屑,似寒風劃過荒原般冷冽:
惜音(葉知韻)李承鄞……你發(fā)什么瘋……我從未說過……是我救的你…
李承鄞聽到這里,手上的力道稍稍松了一些,但眼中的怒火卻更甚。他死死盯著惜音,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李承鄞那你為何拿著我的玉佩?為何讓我誤以為是你救的我?
惜音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譏諷與不屑:
惜音(葉知韻)玉佩?那是我撿到的。李承鄞,從頭到尾,我從未承認過是我救的你。是你自己一廂情愿地認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與我何干?
李承鄞聞言,心中怒火更甚,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怒:
李承鄞你竟敢騙我!你明知我認錯了人,卻一直不解釋,還利用我對你的信任!葉知韻,你真是卑鄙!
惜音被他掐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臉色漲紅,眼中卻依舊帶著一絲譏諷與挑釁:
惜音(葉知韻)卑鄙?李承鄞,你親手殺了自己的親生骨肉,是什么滋味?嗯?金子衿的孩子,可是你的親骨肉啊!你為了一個誤會,親手毀了自己的孩子,真是可笑!
李承鄞聽到這里,心中的怒火幾乎將他吞噬。他猛地松開手,惜音頓時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臉色蒼白,眼中卻依舊帶著一絲冷笑。李承鄞死死盯著她,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殺意:
李承鄞你找死!
惜音抬起頭,眼中滿是譏諷與不屑,聲音沙啞卻帶著一絲挑釁:
惜音(葉知韻)殺我?李承鄞,你敢嗎?我可是嘉柔郡主,當今皇后的外甥女!你敢動我一根手指,皇后娘娘絕不會放過你!
李承鄞聞言,眼中的怒火更甚,但他也知道,惜音的身份特殊,自己若真的對她動手,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死死攥緊拳頭,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聲音低沉而冰冷:
李承鄞你別以為有母后撐腰,我就奈何不了你。從今以后,你我恩斷義絕!你若再敢耍什么花樣,我絕不會放過你!
惜音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譏諷:
惜音(葉知韻)恩斷義絕?李承鄞,你以為我在乎嗎?從你掐住我脖子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間就再無任何情分可言!
李承鄞再未多言,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目光寒如霜刃,刺得人隱隱生疼。隨即,他轉(zhuǎn)身大步離去,背影在未央宮的朱墻金瓦間漸行漸遠。怒火與悔恨在他的胸膛中翻涌不息,每一步都似有千鈞之重,踩得心跳也跟著紊亂起來,仿佛整個天地都在壓迫著他。惜音看著他的背影,直至那抹修長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盡頭。她眼底的譏諷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名狀的復雜情緒,像是酸楚,又像是釋然。緩緩站起身來,她下意識地抬手輕撫脖頸,那里還殘留著指痕帶來的刺痛,可這痛楚卻似乎不及心底泛起的陣陣漣漪般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