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惜音緩步踏入昭陽殿,只見李承昭獨坐庭院之中,指尖輕拂琴弦。清冷的琴音如溪水般流淌,卻又似裹挾著無盡心事,悄然彌散在微涼的晨風(fēng)里。每一聲顫音都仿佛訴說著他心底難以言喻的思緒,令人不由得屏息凝神,生怕擾了這份靜謐中暗藏的波瀾。
惜音(葉知韻)(柔聲)阿昭!
李承昭指尖一頓,琴聲戛然而止。他抬頭,露出一抹淺笑:
李承昭小絮兒來了。
惜音在他身旁坐下,輕嘆一聲:
惜音(葉知韻)阿昭別太難過...皇位之事...
李承昭搖頭,神色平靜:
李承昭我本就不愿當(dāng)這個皇帝。如今皇兄回來,倒是解脫。
他望向遠處的宮墻,眼中閃過一絲釋然:
李承昭這樣...也好。
惜音暗中觀察他的神情,細細辨認之下,發(fā)覺他確實沒有流露出半分不甘。這讓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惱意,然而,她的臉上依舊掛著一抹溫和平靜的笑容,仿佛一切情緒都未曾波動過。
惜音(葉知韻)阿昭能這么想,我就放心了。
回到未央宮,紫煙匆匆迎上來:
紫煙郡主,奴婢發(fā)現(xiàn)一件蹊蹺事。
她壓低聲音:
紫煙鳳儀宮的宮女偷偷在倒藥渣,奴婢查看過...是避子湯。
惜音手中的茶盞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惜音(葉知韻)哦?
她輕輕摩挲著杯沿,忽然笑了:
惜音(葉知韻)李承鄞夜夜留宿鳳儀宮,金子衿卻...
笑意漸冷:
惜音(葉知韻)真是天助我也。
惜音起身,走到窗前。未央宮的視野極佳,正好能望見鳳儀宮的一角。
惜音(葉知韻)紫煙,去找個小太監(jiān)...要機靈點的。
她輕聲吩咐:
惜音(葉知韻)讓他'不小心'在陛下經(jīng)過太醫(yī)院時,提起皇后娘娘近日總傳太醫(yī)。
指尖輕扣窗欞:
惜音(葉知韻)再讓太醫(yī)院那個姓張的太醫(yī)'偶然'發(fā)現(xiàn)藥渣...明白嗎?
紫煙會意:
紫煙奴婢這就去辦。保證查不到未央宮頭上。
當(dāng)夜,李承鄞果然"偶遇"了正在討論皇后病情的小太監(jiān)。次日,太醫(yī)院便"例行檢查"了各宮藥渣。
御書房內(nèi),張?zhí)t(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著:
張?zhí)t(yī) "陛下...皇后娘娘近日所用之藥,確實是...避子湯。"
李承鄞手中的朱筆"啪"地折斷。
李承鄞(聲音發(fā)冷)你確定?
張?zhí)t(yī) (叩首)"臣以性命擔(dān)保。"
李承鄞怒氣沖沖地闖進鳳儀宮時,金子衿正在繡一個香囊。見他進來,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繼續(xù)手中的活計。
李承鄞(強壓怒火)子衿,你就沒什么要跟朕解釋的?
金子衿頭也不抬:
金子衿陛下想聽什么?
李承鄞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香囊,砸在地上:
李承鄞避子湯!你就這么恨朕?恨到連孩子都不愿給朕生?
金子衿終于抬頭,眼中是一片死寂:
金子衿陛下不是已經(jīng)殺過一個了嗎?
李承鄞如遭雷擊,腳下踉蹌,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他的雙目赤紅,仿佛燃燒著烈焰,猛地一把將金子衿攔腰抱起,大步朝著內(nèi)殿的床榻走去。金子衿沒有掙扎,只是緩緩閉上了眼睛,那纖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宛如秋日里飄落的一片枯葉,無聲而脆弱。
李承鄞(咬牙切齒)既然你如此不屑于朕的孩子,那朕就做到你懷上為止!
床幔被粗暴地扯落,李承鄞的動作毫無溫柔可言。他撕開金子衿的衣襟,雪白的肌膚上立刻浮現(xiàn)出紅色的指痕。金子衿始終像個精致的瓷偶,連一聲悶哼都不肯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