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鑾殿上。
李承昭一襲明黃龍袍,緩步踏上玉階,眸光冷傲,俯視群臣。
葉邵天率先跪拜,高聲道:
葉邵天"國不可一日無君!六殿下乃先帝血脈,德才兼?zhèn)?,?dāng)繼大統(tǒng)!"
部分大臣面面相覷,卻無人敢言。
御史中丞顫抖出列道:"六殿下此舉……形同謀逆!陛下尚在,豈能……"
話音未落,李承昭眸光一寒,袖中暗箭射出,直穿御史中丞咽喉!
"呃——!"
鮮血噴濺,群臣駭然。
李承昭(冷聲)"還有誰有異議?"
殿內(nèi)死寂。
葉邵天微微一笑,高聲道:
葉邵天"臣等,恭迎新帝登基——!"
眾大臣:"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退朝后,未央宮。
李承昭卸下冕冠,長發(fā)散落,眉目間終于透出一絲疲憊。惜音緩步走近,指尖輕輕撫上她的臉頰。
惜音(葉知韻)(輕笑)"阿昭……終于得償所愿了?"
李承昭握住她的手,眸光深邃。
李承昭"小絮兒,謝謝你一直支持我!"
惜音歪頭,笑意盈盈。
惜音(葉知韻)"哦?那陛下準(zhǔn)備……如何報答我?"
李承昭凝視著她,聲音低沉而堅定。
李承昭"朕已下旨,封你為后。"
惜音挑眉,故作驚訝。
惜音(葉知韻)"可阿昭是女子,如何娶我?"
李承昭眸色一暗,指尖輕輕摩挲她的手腕。
李承昭"朕是皇帝,朕說是,便是。"
她微微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嗓音里帶著不容抗拒的執(zhí)念。
李承昭"小絮兒,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光。"
惜音輕笑,指尖抵在她心口。
惜音(葉知韻)"那阿昭……可要好好守住這束光。"
——
軍營內(nèi),夜色沉沉。
李承鄞依舊陷在昏迷之中,臉色白得如同一張薄紙,唯有那微不可察的呼吸,還在證明他尚存于世。金子衿靜坐在榻邊,纖細的手指輕輕拂開他額前凌亂的發(fā)絲,動作溫柔卻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她凝視著他的面容,眼底的情緒如潮水般翻涌,復(fù)雜難辨,似有千言萬語哽在喉間,卻終究化作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金子衿(低聲)"李承鄞……你倒是睡得安穩(wěn)。"
帳外傳來腳步聲,金子軒掀簾而入,見妹妹仍在照料李承鄞,眉頭緊鎖。
金子軒(冷聲)"子衿,他死了才好,你何必費心?"
金子衿抬眸,神色平靜。
金子衿"哥,他若死了,金氏與朝廷的仇怨便再無轉(zhuǎn)圜余地。"
金子軒冷笑一聲,歲華劍在鞘中嗡鳴。
金子軒"轉(zhuǎn)圜?金麟臺的血,必須用血來償!"
聶明玦大步走入,霸下刀重重砸地。
聶明玦"金姑娘,你兄長說得對!李承鄞這狗皇帝,早該千刀萬剮!"
金子衿抿唇不語,只是輕輕替李承鄞掖了掖被角。
——
姑蘇藍氏營地,藍曦臣靜立月下,玉簫輕撫。
藍忘機走近,神色清冷。
藍忘機"兄長,夜深了。"
藍曦臣指尖一頓,眸中閃過一絲晦暗。
藍曦臣"忘機,你說……音兒此刻在做什么?"
藍忘機身形微僵,避塵劍在腰間輕顫。
藍忘機(低聲)"她……自有她的打算。"
藍曦臣輕笑,指尖摩挲著玉簫上的紋路。
藍曦臣"是啊……她總是那么聰明,那么……讓人捉摸不透。"
他的聲音漸低,帶著幾分偏執(zhí)的溫柔。
藍曦臣"可這樣的音兒,才更讓人放不下啊……"
藍忘機垂眸,袖中的手微微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