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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刨了一晚上尸體,范閑去找五竹訴苦,趁機(jī)打聽娘親的事跡。
五竹只是告訴他主人的名字叫葉輕眉,其余事情都不肯多說。
范閑見狀只好作罷,又問起自己練的那本真氣秘籍的事情。
五竹不會真氣,自然也不懂練法,思來想去,他帶著小范閑來到了郊外竹林,決定用打的方式幫助范閑鍛煉身手。
這一日,范閑來找費(fèi)介。
范閑“老師老師,不管我怎么給小白下毒,她都沒事。我試過了,那些毒我自己吃過了,真的狠毒啊,這到底為什么???”
費(fèi)介“你的毒做的沒錯(cuò),就是下錯(cuò)人了”
費(fèi)介笑了笑,不做任何解釋。
范閑“老師,您就告訴我吧”
費(fèi)介“自己研究去”
這種打打鬧鬧的日子里,白溪恢復(fù)了往日的活潑,也和范閑有了深情厚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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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fèi)介“今日應(yīng)該是我給范閑上課啊”
龍?zhí)?/a>五竹:“今日我來給他上課”
范閑左看看右看看,最終跟著五竹走了。他回頭望了費(fèi)介一眼,聳了聳肩膀,做了做手勢,表示,他也很無奈啊。
費(fèi)介手里吃著花生,花生碎渣還在手上呢,推了一把白溪。
費(fèi)介“快去快去,偷學(xué)去,五大人速度快,你也去練練。這學(xué)功夫啊,就得不要臉,要臉,那就活不長了。”
白溪便跟著范閑和五竹走了。
她要變強(qiáng)。
竹林里,范閑和白溪在前面跑,五竹在追著他們打,那木棍打的人可疼了。
這便是他的教學(xué)方式。
好不容易一天的教學(xué)結(jié)束,范閑和白溪互相攙扶著,狼狽的踏入伯爵府。
范閑一邊狼狽地走進(jìn)屋內(nèi),一邊嘴里不停地嘟囔著,臉上滿是委屈的神情。
他微微皺著眉頭,抬手輕輕地揉著身上被五竹叔打過的地方,嘴里時(shí)不時(shí)發(fā)出“嘶嘶”的抽氣聲,抱怨道:
范閑“哎呦,這五竹叔怎么一點(diǎn)也不手下留情啊,瞧給我打的,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疼死我了?!?/p>
說著,他還故意呲牙咧嘴,做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眼睛卻看向白溪,眼神里透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隨后,他把目光轉(zhuǎn)向白溪,臉上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伸出手指了指放藥油的地方,說道:
范閑“小白,快去拿藥油,給哥哥擦一擦。擦完哥哥也給你擦擦,好不好?”
見白溪起身去拿藥油,范閑一瘸一拐地走到床邊,慢慢坐了下來,嘴里還在不停地念叨著:
范閑“這個(gè)是我新研制的紅花油,跌打損傷特別管用,小白,你一會手心搓熱了,再給我涂啊,這樣藥效會更好?!?/p>
他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上衣的扣子,露出身上青紫的傷痕,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白溪拿著藥油回來,倒在手心后,那手剛碰到范閑的傷口,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身體猛地一縮,大聲喊道:
范閑“輕點(diǎn)輕點(diǎn)!”
臉上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看起來十分滑稽。
然而,白溪并沒有因?yàn)樗暮敖卸怕稚系膭幼?,范閑疼得實(shí)在受不了,再次叫了起來:
范閑“啊啊啊,你能不能輕點(diǎn)!”
白溪“我不使勁,你這傷什么時(shí)候能好!明天我們還得再挨打”
范閑“別,別這樣,你溫柔點(diǎn),太疼了!”
范閑“這男人都喜歡溫柔的女孩子,你下手這樣狠,沒人會愛你的,你下手輕點(diǎn)唄”
白溪“擦個(gè)藥而已,扯那么多干什么”
白溪一邊擦藥,范閑還在不停地喘著粗氣,他瞪了白溪一眼,假裝生氣地說道:
范閑“哥哥再也不愛你了”
白溪“不愛就別愛了。你的愛這么廉價(jià),不要也罷”
范閑“哥哥錯(cuò)了,你繼續(xù)!”
白溪“我本就是孤兒,無父無母,無所謂”
范閑“哥哥錯(cuò)了,真錯(cuò)了,別生氣,他們不愛你,哥哥愛你”
白溪“那你就忍著點(diǎn)”
范閑“啊啊啊啊啊??!你輕輕輕點(diǎn)??!”
范閑“你的愛哥哥承受不起?。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