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游蕩蕩了好久,耳邊才傳來好似模糊而陌生的聲音。
醫(yī)生江小姐病了如此利害,恐要打上一針才會見好
龍君山那便打吧
說完輕輕抱起江敏秀,輕擁著江敏秀的身子,把她的臉都埋進自己的胸膛,江敏秀有些昏沉,醒來時整個人卻都是埋在龍君山的胸膛,微微撇眼卻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手里拿著針。
江敏秀只覺得那鋒利的有些嚇人的針頭仿佛一頭兇惡的怪物朝她張開一張血淋淋的大口,劇烈的痛楚已然成了根深蒂固的懼怕,她掙扎的從床上摔了下來,濕漉漉的發(fā)髻粘著汗,臉色更是蒼白整個人狼狽不堪。只得哆哆嗦嗦的說
江敏秀我.....我不要打針,別給我打針
龍君山心中一震,心頭涌上無盡憐愛,抱起江敏秀刻意不讓她去看醫(yī)生,輕輕拍著她的背說
龍君山打了就會好,不疼的
江敏秀知道躲不過,無力的靠在龍君山的懷里,暗啞的嗓音扯著長長的音調(diào),突然一陣刺痛深深痛到了江敏秀的骨子里,她抱緊了龍君山,龍君山也抱著江敏秀,打完針江敏秀才無力的垂下手臂,汗似乎侵滿了她的感官,只得把虛脫的身軀全靠在男人的懷里,耳邊似乎游蕩著醫(yī)生的叮囑和明天還要再打一針,只得緊閉著眼苦苦哀求說
江敏秀求你了我不想打針
龍君山放輕語調(diào),輕柔的說
龍君山聽話
龍君山微笑著,他喜歡她這樣,弱小的讓人心中發(fā)痛,刺穿堅強的外殼露出里面溫柔脆弱的靈魂,以及那壓抑的呻 吟。所有人知趣的退了出去,江敏秀淺淺的呼吸散在龍君山鐵灰色的軍裝上,還有些鋪灑到他的脖頸,時間久了龍君山的脖頸上就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氣,讓他輕輕吻上了江敏秀的后頸,隨即越來越深入,他輕輕扣開她的衣領(lǐng),褪下她肩上的睡衣,熾烈的吻便一個一個的覆上去,他只有在她意識模糊的時候這么敢干,他怕她醒來的時候會用那般倔強和恨看她。
上衣被褪下,他把她擁在懷里,把被子披在他身上,整個人壓著她,汗好似充滿了她的皮膚,細膩又濕滑,當著她發(fā)燒,皮膚也熾烈的嚇人,他卻越來越控制不住,最后把淡白色褲子一脫整個人便陷進江敏秀。
昏睡中的江敏秀只感到昏昏沉沉的,下身傳來的痛讓她無力的呻 吟出來,只這一聲把龍君山全部的欲 火給勾了出來,龍君山明白她還在生病只得放輕了力氣,屋子里的熱水管燒的熱,女人的睡衣和男人的軍裝被扔的滿地,蔓沙床上只傳來女人緩慢的呻 吟和男人低喘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