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敏秀接過報紙,打開看,幾個黑色大字沖撞進她的心,一時間竟讓她站不住,他好狠的心,什么都知道卻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她好似從溫暖花田掉到了萬丈冷窟,寒到了骨子里,連心里產(chǎn)生的溫度也被吞噬的一干二凈。也對,他權(quán)勢滔天,那般對一個自己也算是好了。不管孩子怎般哭鬧,她都不曾看一眼。過了一個星期,日本被趕出中國的消息不脛而走,各大報紙又倒向龍君山,各界人士也紛紛贊賞龍君山有勇有謀,原來日本誤以為龍君山掉以輕心,什么也不知道,攻下宛平后,又向上海,卻被承軍打了個正著,生生死了上千人,被承軍打到宛平,又到東北,一直打出了東北,日本吃了個啞巴虧,只得灰溜溜的滾出了中國。
龍君山晚上坐著專列從宛平回到了北平,一回到司令府,下人們的臉色都是慌張的,龍君山直奔小樓,推開門,就看到赫衢被瑾姑抱著,而江敏秀僵硬的坐在那里,眼神黯然。龍君山也明白了,他接過孩子,看著孩子的眉眼竟像極了自己,他微微一笑把孩子給了瑾姑,示意讓瑾姑出去,瑾姑連忙退了下去,無奈的看了一眼江敏秀。江敏秀看著他多日不見,更加消瘦,軍帽下的臉卻越發(fā)的磊落英俊,她站起來,心中千般滋味卻說不出一句話,想說什么卻看到龍君山突然走了出去,一個背影讓她頓時徹底寒了心,一下癱軟在了地上,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
夢中她好似看到了哥哥,兒時他是十里八鄉(xiāng)出名的英俊,再加上江家財大勢大,不等他提親,反而又很多姑娘上門提親,那時候哥哥總是躲在自己房間里,看著書無聊的和自己聊天,她依舊記得哥哥穿著青色長袍,拿著書,行云流水間盡是瀟灑之氣,一雙明亮的眼睛透著絲絲笑意,她還打笑說如果不是兄妹,一定嫁給哥哥,哥哥還嫌棄的說他看不上她。她和他打鬧在一起,忽然哥哥的臉變得都是血,抓著自己問為什么不救他,她忽然一驚,坐了起來。
突然發(fā)現(xiàn)窗戶邊站著一個人,定眼一看,是龍君山,挺拔的身影卻有一絲落寞,她想起夢中哥哥的樣子,聲音不禁淡漠
江敏秀你來干什么
龍君山轉(zhuǎn)過身,看向自己時眼神中有太多自責(zé),龍君山走過來坐了下來,緊緊握住了江敏秀的手,什么也沒說,江敏秀一把甩開說
江敏秀我要走
龍君山一怔,嗓子有些暗啞說
龍君山你休想
江敏秀諷刺一笑說
江敏秀你信不信我殺了赫衢,一命抵一命!
龍君山聽到這句話,反倒沒有生氣,大手一伸把江敏秀緊緊抱在了懷里,緊的好似江敏秀隔著軍裝都能感受他身體的炙熱,猶如熱鐵燒著她的肌膚。龍君山自責(zé)的說
龍君山對不起
江敏秀一把推開龍君山,連忙穿上鞋想要逃走,卻被龍君山一下抵在了床上,江敏秀推搡著龍君山,面前一暗,熱烈霸道的吻便吻了上來,江敏秀的雙手被龍君山緊緊握著,什么都不能做,只得緊咬牙關(guān),龍君山把手伸進衣服,感受著江敏秀猶如玉璧的滑肌卻又溫軟,江敏秀想咬一口龍君山,卻被龍君山鉆了空子,吻了進來,就在江敏秀快要暈過去的時候,龍君山松開了口,整個人壓在江敏秀的身上,緊緊抱著江敏秀,眸子里的暗欲慢慢褪了下去,將頭埋在了江敏秀白皙的脖頸間,一遍一遍換著敏秀二字,江敏秀大滴大滴的落下淚,全都落在龍君山的軍裝上,好像都快把龍君山的軍裝給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