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一行人拿著南北朝的指環(huán)回到了張府,張啟山拿出指環(huán)看著。
齊鐵嘴:“得去找二爺一趟,他家對南北朝的墓最了解。若有二爺幫助,最好不過了?!?/p>
張啟山微微皺眉。二爺覺得下地這件事?lián)p了陰德,害得夫人常年病榻纏,所以很早上就不碰這些東西了。如非必要,他是不愿拿這種事去叨擾他的。但現(xiàn)在這事牽扯到日本人,牽扯到長沙城的百姓,只能去了?!案惫伲瑐滠?,去梨園!”
張日山: “是,佛爺?!?/p>
黃兒:“我能一起去嗎?”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張啟山:“可以。”
齊鐵嘴:“佛爺,這是”
張啟山:“黃兒姑娘”
齊鐵嘴:“我就不去了。”
齊鐵嘴回去查長沙城以前的名門望族,張啟山則帶著黃兒和副官去梨園找二月紅。
梨園今天有二月紅的戲,戲迷們早早地就入了場。一位貴婦也帶著侍女從城外趕來,就為了聽長沙二爺唱戲,都誤了些時辰。二月紅己經(jīng)開了嗓,她費了多少口舌也沒能讓門口的倆小廝松口。無奈,正要離去,一輛黑色的洋車停在了梨園門口,車上下來了兩位軍官和一位身著黃衫的女子。
守門的小廂道:“佛爺,你來啦!快里面請?!?/p>
旁邊要離開的夫人,看見他們能進去,問道:“哎,不是開場了嗎?為什么他們能進去???”
梨園旁近有一個餛飩攤,一個小老板聽見她這話笑道:“夫人你是外邊的什么都不知道。這張大佛爺與二爺可是至交,二爺在梨園還特意給佛爺留了梨園最好的座位,您啊,以后還是趕早吧!”
那夫人只能走了,誰讓她與二爺沒有這么好的關系。
走進梨園,就看見一個穿著皮草大衣的男人舉止粗魯,一看就是個暴發(fā)戶,不是什么好東西。“停停?!瓌e唱了!別唱了!這唱的什么東西???婆婆媽媽咿咿呀呀的聽著喪氣!哎對了,你們湖南最出名的不就是花鼓戲嗎?來給爺唱一段!”
張啟山不在聽下去徑直走到那個豪紳旁位于中央的“貴賓席”坐了下去,黃兒坐在了旁邊。張啟山脫下了手套,端起桌子上的熱茶抿了一口。
“這位先生,你要是不喜歡聽戲,就請離開,不要打擾別人聽戲好嗎?”黃兒對著那豪紳說到。
二月紅聽到聲音偏頭一看,才注意到原來是佛爺來了。
“什么打擾不打擾,不過你要是在我身下唱下戲,讓爺快活快活,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豪紳說道。
張啟山見豪紳色膽包天,讓副官去處理。副官心說,給臉不要臉,欠教訓的東西。他一把拔出腰間的槍,直接頂在了豪紳的腦袋上吼道:“滾蛋!”
豪紳罵罵咧咧地往外走。到了門口,許是覺得面子丟大了,竟取出藏在毛領下的一支金吹矢,悄然對準了張啟山。二月紅和黃兒發(fā)覺,猛的看向張啟山。
“小心后面!”黃兒提醒道。
也不見張啟山有什么大動作,只是微微一側首便避開了毒針,還順便彈出一只戒指將其劫了下來,正好落在面前的杯盞中。而他手一抬,戒指從空中落下,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卮骰亓耸稚?,分毫不差。二月紅見狀笑了笑,是他多慮了,這種小角色怎么會是佛爺?shù)膶κ帧?/p>
能有這種身手,一定不是好惹的。豪紳這才發(fā)覺自己惹到了什么大人物,急忙帶著兩個小弟跑了。
“方才多謝黃兒姑娘提醒了!”
“佛爺不必言謝,叫我黃兒就好?!?/p>
梨園恢復了平靜。二月紅一示意,戲又接著唱了。
副官低頭,茶杯中的茶水已然成了墨黑色,他不由自責:“對不起佛爺,是我疏忽了?!?/p>
張啟山眼神冰冷:“去查一下他是從哪個省過來的,讓他永遠不能離開長沙城?!贝巳藱M行霸道,暗箭傷人,行事如此歹毒,到哪都是個禍害,不如就在此地終了吧。
“是!”張日山說完離開去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