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來越大,溫溪的心也隨之忐忑不安,她恐懼,害怕再見那個讓日日噩夢纏繞的人,可她別無他法只能回到那個噩夢的源頭,她必須將她母親唯一的遺物帶回來。
回到曾經(jīng)的家,與母親的點點滴滴涌上心頭,溫溪抱著母親的畫像淚流滿面,曾經(jīng)媽媽摸著她的頭說:“溪溪要堅強(qiáng),一起會好起來的?!倍F(xiàn)在再也沒有人再這樣對溪溪了。
從小溫溪性格孤僻,不喜與人接觸,受別家小孩欺負(fù),因此溫嘉嘉(溫溪母親)帶她轉(zhuǎn)了好幾次學(xué),小時候被欺負(fù)溫嘉嘉總是讓溪溪學(xué)會反抗,因此溫溪沒少被溫嘉嘉數(shù)落。
正回憶著,突然一道男聲傳來:“你是什么人?”
溫溪猛地回頭望去,眼底的恐懼使她只有一個念頭“跑!”
宋景眼底閃過一絲悲傷,快步向溫溪追去,一邊喊著:“溪溪別離開我……”,
宋景將溫溪逼到墻角,憤怒的逼問著:“溫溪你去哪兒了?別忘了你媽媽是因為你死的,你怎么能這么逃了,你對得起阿姨嗎?”
溫溪:“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宋景病態(tài)的撫上溫溪的臉:“溪溪,我好想你,我還是把你鎖起來吧,這樣你再也離開不了我了。”
溫溪的雙眼布滿恐懼兩年前的事歷歷在目,她怕了她怕宋景像兩年前一樣,把她鎖起來變成一個籠中鳥,但是曾經(jīng)的宋景是知道溫溪最向往自由,她說過,她想出去看看,可現(xiàn)在阻礙她的是宋景,是曾經(jīng)讓覺得要托付一生,相愛一輩子的人,想到這兒溫溪眼淚從眼角滑落。
宋景看著她一言不發(fā),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凝視著開口到:“溪溪,我不會讓你再逃走的”說完抱著她出了門,將她粗暴的塞到車?yán)铮瑴叵獟暝?,宋景始終一言不發(fā),直到到了宋家別墅門口,宋景打開后備箱抱起溫溪往別墅走,飛一般的沖到了臥室,粗暴的將溫溪壓在身下,俯身吻上了溫溪,溫溪掙扎卻無濟(jì)于事,兩年前的宋景也是這樣如手中隨意蹂躪的玩物般對她。第二天,宋景如往常般去了公司,而溫溪則如同失去了所有的生機(jī),無力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仿佛連靈魂都已飄遠(yuǎn),身體的酸痛,是她直不起身子,內(nèi)心焦躁與恐慌支配者她,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坐在梳妝臺前呆呆的望者自己。
忽然她猛的坐起身在衣服里翻找著手機(jī),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焦急的一遍遍撥打著國外的姑姑,回應(yīng)她的只有一片“嘟,嘟……”怎么也打不通,絕望的望著手機(jī)頁面,站起身跑下了樓,往門的方向跑去 ,卻被門前的保鏢如同銅墻鐵壁般攔住了她的去路,她焦急萬分,眼中含淚,近乎哀求地說道:“求求你們,讓我出去吧?!睋Q來的卻是無視與冷漠,她知道靠他們,還不如一頭撞死來的快,她蹲在墻角,神情呆滯,直到宋景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