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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郁喬再次睜開眼時,馬嘉祺正端著藥站在床邊。
她眨了眨眼,只覺得嗓子更加難受了,但她依舊吸了吸鼻子。
郁喬“是我的錯覺嗎?”
郁喬“我怎么感覺我喝過藥呢?”
郁喬記得自己睡之前喝過一次藥,怎么睡醒了還要喝。
她喝藥的頻率是不是也太頻繁了些。
馬嘉祺“……”
馬嘉祺頓了頓,然后緩緩開口道。
馬嘉祺“你睡了十二個小時。”
十二個小時,按理來說,她的確是應(yīng)該在喝一次藥。
馬嘉祺不清楚,為什么郁喬喝次藥會睡這么久。
剛開始他怕她死在這里,還在她身邊守了幾個小時。
郁喬“十二個小時?”
郁喬皺了皺眉,聽起來還真的是不可思議。
她居然睡了十二個小時。
輕嘆一口氣,郁喬認(rèn)命地接過馬嘉祺手里的碗。
郁喬“……”
聞著這碗藥的味道,原本皺著的眉頭更緊了。
這藥這么苦,馬嘉祺家里還沒糖。
郁喬越想越覺得人生失去了希望。
馬嘉祺“給?!?/p>
剛打算一飲而盡,馬嘉祺就攤開了自己的手心。
一顆糖果赫然躺在那里。
郁喬的眼睛亮了亮。
郁喬“你不是說沒有糖嗎?”
馬嘉祺“你不是說藥苦嗎?”
問題剛問出來,馬嘉祺就反問了一句。
此時,郁喬心里也明白了過來。
估計這糖,是馬嘉祺跑出去買的。
想著,郁喬的心里也跟吃了糖一樣,甜津津的。
她笑著接過了馬嘉祺手里的糖。
郁喬“謝謝。”
馬嘉祺要是早這樣就好了。
郁喬三兩下剝開糖紙,將糖塞進(jìn)嘴里后,舌根壓著糖,然后又將藥一飲而盡。
趁著苦味還沒來得及在口腔里蔓延,郁喬就勾著糖果咬了幾下。
瞬間,甜膩的味道蓋過了苦味。
就這樣,一碗藥一顆糖,郁喬堅持了好幾天,感冒才終于好了些。
這天趁著外面的太陽下山,馬嘉祺打算出去買些東西為即將到來的雨季做準(zhǔn)備。
還沒出門,他就被郁喬給攔住了。
郁喬“我也要去。”
郁喬張著雙手?jǐn)r住了馬嘉祺的去路。
這些天因為感冒,她一直待在古堡里,連太陽都沒見著,雖然馬嘉祺說希爾芙斯熱季的太陽很辣。
馬嘉祺“……”
馬嘉祺拒絕不了,最后還是將郁喬帶了出去。
不過,他還是不允許郁喬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
只是這次,郁喬不再像以前那樣聽話了。
以前她乖乖聽話是因為忌憚,而現(xiàn)在……她有點恃寵而驕。
趁著馬嘉祺的注意力一時半會不在自己的身上,郁喬便直接跑開了。
但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認(rèn)路的本事。
沒走幾分鐘,她就失去了方向。
郁喬“……”
郁喬有些懊惱地低下了自己的頭。
果然,還是不能隨便離開馬嘉祺,至少在她摸清希爾芙斯所有的路線之前。
郁喬漫無目的地瞎轉(zhuǎn)著,在一個拐角,她看見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狼崽。
她歪了歪頭。
郁喬“是馬嘉祺的同類嗎?”
郁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她看見那只小狼崽,就會以為那是馬嘉祺的同類。
不過馬嘉祺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小狼崽,人家那是狼王。
郁喬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她并不是見死不救的那種性格,只是……
如果她把這只狼崽撿回家了,馬嘉祺會生氣嗎?
郁喬一時半會思考不出什么答案,最后她還是決定將那只狼崽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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