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連星瑤醒來時,南胥月早就離開了。
她一如既往的起身洗漱穿衣,收拾好自己,才去客房找高秋旻,準(zhǔn)備第二次給她凈化!
只是她還沒去呢,就有弟子說高秋旻在會客廳,謝雪臣以及南胥月他們都在那。
見狀,連星瑤便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了會客廳。
她到時,謝雪臣幾人正準(zhǔn)備前往鏡花宮??吹剿齺砹耍像阍滦χ锨罢f道:“阿瑤,你來的正好,我們要去鏡花宮。正要出發(fā),你要一起嗎?”
聞言,連星瑤看了眼幾人,見他們都準(zhǔn)備好了。便道:“一起去吧,不過走之前,得先給高修士凈化完才行!”
“謝雪臣已經(jīng)和我說了,勞煩連姑娘了!”高秋旻說道。
“客氣?!?/p>
說罷,連星瑤便開始施展凈化之術(shù)為高秋旻凈化最后一次!
做完這一切,他們才出發(fā)前往鏡花宮。
…………………………
暮懸鈴以南胥月遠(yuǎn)房的表妹的身份和他們一起前往,而阿寶則是以靈獸的方式呆在暮懸鈴的鎖靈囊里。
馬車上,無意間瞥見連星瑤脖子上的紅痕,高秋旻便問道:“連姑娘,你的脖子怎么了?”
聞言,連星瑤喝茶的手一頓,有些錯愕的看向她,不解的反問:“我的脖子?怎么了嗎?”
聽見她問,南胥月抬眼看著連星瑤脖子上的紅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跡還在,他暗自笑了。
轉(zhuǎn)身看著她,滿臉關(guān)切的說道:“我看看?!?/p>
“嗯,是紅了點,怎么弄的?”
臉不紅心不跳的,也就是沒人知道,要不然真的會驚訝于他這鎮(zhèn)定的模樣啊!
說著,他伸手碰了下,連星瑤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抬手覆上去,回想著昨晚的一切。
“許是我昨夜做夢,不小心弄的。沒事兒,過幾天也就消了!”
她說的滿不在意,可旁邊的暮懸鈴卻不以為意。
暮懸鈴:“做夢?什么夢能讓人好端端的在脖子上出現(xiàn)這么一個紅痕!”
她這么覺得,這個位置,這個紅痕,這么看著有點子曖昧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南胥月一邊聽著暮懸鈴的話,一邊淡定自若的翻找藥膏。
“來,先上藥吧,過幾天應(yīng)該就好了!”南胥月拿著藥膏,看著她,示意她過來點。
見狀,連星瑤有些不好意思。她這位置有些不太方便,要是是他上藥的話,距離太近了,她怕她掛相!
“謝謝胥月。”說著,她一下接過藥膏,轉(zhuǎn)頭就找了高秋旻:“不知高修士可否幫我上藥,我自己可能看不到!”
南胥月有一瞬間的不悅,但轉(zhuǎn)瞬即逝,沒有人注意到。
見連星瑤已經(jīng)接過藥膏,找了高秋旻幫忙,他至少垂眸尷尬一笑:“倒是忘了,阿瑤這位置,我來屬實不方便了!”
說罷,他轉(zhuǎn)頭有對著謝雪臣說道:“雪臣,這也快到鏡花宮了,你我去探一探鏡花宮的情況,再回來吧?!?/p>
看了眼要上藥的連星瑤,還有旁邊的暮懸鈴和高秋旻,謝雪臣點了點頭:“嗯,走吧。”
待他倆人走了之后,高秋旻才對她說道:“連姑娘,他們走了,可以上藥了!”
連星瑤點點頭,將領(lǐng)子拉下去了一點,整個紅痕完整的顯現(xiàn)出來了。
見狀,高秋旻有些訝異:“這是怎么弄的,也太嚴(yán)重了吧!”
而一旁的暮懸鈴卻饒有興趣的看著連星瑤,“這不會是星瑤的心上人給親的吧!哇哦~這么狠??!”
你還別說,一語中的!
聽著暮懸鈴的話,連星瑤臉上一熱,眼神有些閃躲。
見狀,暮懸鈴的興致來了:“真是?。?!”
聽到這話,高秋旻給她抹藥的手一頓,瞬間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xù):“?。??那我……”是繼續(xù)抹藥還是怎么的?
她話沒說完,連星瑤便打斷了她的話:“暮姑娘誤會了,還真不是!”
“不是?”暮懸鈴狐疑的看著她。
“不是!”
她倒是希望是啊,可是不可能的!
看她惆悵的模樣,暮懸鈴也不繼續(xù)了。轉(zhuǎn)了個話題:“連星瑤,你,喜歡南胥月吧!”
聞言,連星瑤險些沒被口水給嗆死!
一旁的高秋旻見她嗆到了,忙放下手里的藥瓶,給她順背:“沒事吧?至于這么激動嗎!”
“當(dāng)然要激動啊,因為,我說對了!”
連星瑤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怎么知道的?胥月都不知道!”
“拜托,你那眼神根本藏不住好嗎!而且,我可是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來!”
聞言,連星瑤有些慌亂,“這么,這么明顯嗎?”那他,是不是也看出來了,沒有明說。只是一如往常的和她相處,是怕她……
“其實,也還好。只不過我比較敏感,沒想到,一猜一個準(zhǔn)!”
“不過,看南胥月那樣,姐妹,你的路還長啊!”
連星瑤知道,畢竟她和他認(rèn)識也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樣的,她也清楚。
更何況,他心心念念的故人已經(jīng)到了眼前,這條路,想來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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