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補氣血”三個字,南胥月臉色一滯,隨即笑了。
“阿瑤覺得,我需要,補氣血?”說著,他微笑著朝連星瑤走了過去,一步步把她逼到床邊才停下。
連星瑤只是扯了抹笑,滿臉的無辜:“胥月剛才吐了那么多血,自然是要,補補的!”
說著,她眼神看了看桌上的湯藥:“再不喝,可就涼了!”
南胥月卻只是看著她,并沒有要喝的打算。
見狀,她側(cè)身離開了他的包圍圈,走到桌邊端起藥碗舉到了南胥月面前:“放心,我準(zhǔn)備了蜜餞,不會苦的!”
無奈,看著她神采奕奕的眼神,他不是那么想拒絕她。便伸手接過藥碗,仰頭全部喝完。
因為喝得急,有些許藥汁從嘴角溢了出來。
放下藥碗,南胥月眉眼含笑的朝著連星瑤伸手。見狀,她還一愣:“做什么?”
他只是淡淡的說道:“手帕啊,難不成阿瑤要我拿袖子擦嗎?”
聞言,連星瑤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的嘴角??匆娔怯行┧疂n,她有些心虛。
“哦,給你!”
看著她略帶羞羞的臉,仿佛戳中了他某個爽點,不禁暗自生笑。
不緊不慢的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才問道:“現(xiàn)在藥也喝完了,我還需要要做什么嗎?我配合。”
聞言,連星瑤若有所思的垂眸,看的南胥月還以為她會說什么。
結(jié)果她只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了句“沒了,你好好休息!”轉(zhuǎn)身就走了!
突然的轉(zhuǎn)變,聽得南胥月一愣,好一會兒才回神。事情,好像沒有朝他想的方向發(fā)展啊。
門口已經(jīng)看不到連星瑤的真硬,南胥月卻還看著那里,自顧自說道:“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p>
其實她是想給他療傷的,可她才把那些記憶消化完。雖然知道她有再生之力這么回事,但她不敢拿南胥月來做實驗。所以,這才轉(zhuǎn)身走了。
……………………………
翌日,幾人便要回蘊秀山莊了。
南胥月和連星瑤準(zhǔn)備好去找謝雪臣和暮懸鈴都時候,兩人正在,打情罵俏的??吹膬扇擞行擂?!
“咳!”
南胥月還提醒了下,兩人這才收斂了。
連星瑤滿臉笑意的來回看著兩人,最后目光落在了謝雪臣身上。
“如今有了懸鈴,雪臣都比以前更像個人了!”
“是嗎?”暮懸鈴抬眼看著她道。
“那他以前是什么樣的?”連星瑤的話讓她好奇,他以前是什么樣的。
“他啊,一心求道,高冷出塵,活的比那懸天門的弟子都要清心寡欲!”南胥月在一旁回道。
聽到南胥月的話,暮懸鈴有些驚訝的看著謝雪臣。而連星瑤和南胥月卻是好整以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他。
還以為能看到謝雪臣窘迫的模樣,結(jié)果,這人這是正兒八經(jīng)的說要盡快回蘊秀山莊利用傳送陣回擁雪城。
聽見南胥月來之前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好了,更是直接抬腳就走,留下幾個看戲的人面面相覷。
看著跟著謝雪臣走到暮懸鈴,南胥月和連星瑤兩人相視一笑。
“阿瑤對雪臣倒是了解?!?/p>
連星瑤莞爾:“不及南莊主?!?/p>
隨后兩人才去追謝雪臣他們。
………………………
見過素凝真后,一行人便走了。
高秋旻代替她師父送幾人出行,只是才到門口,就和暮懸鈴吵起來了。
看兩人之間緊張的氛圍,謝雪臣拍了下身旁的南胥月,示意他緩和一下。
他也是熟練,謝雪臣一拍他,就立刻開口道:“哦,我看二位既然有意談和……”
“沒有那個意思!”南胥月話音未落,就被兩人異口同聲的打斷了。
南胥月愣住了,一旁的封遙默默低下頭,掩蓋眼里的笑意。
南胥月有些尷尬,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謝雪臣略帶心虛的扭頭。
他不說話了,轉(zhuǎn)頭委屈的看著連星瑤。
見狀,連星瑤只好收住笑意,回應(yīng)他的眼神。
最后暮懸鈴和高秋旻落得個不歡而散。
回到蘊秀山莊,莊內(nèi)的弟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傳送陣的材料,只等南胥月回來。
夜里,南胥月,連星瑤,暮懸鈴以及封遙全部都站在院子里。
南胥月只身站在法陣中央,啟動傳送陣。
就在幾人即將入陣時,傳送陣發(fā)生了改變。由送轉(zhuǎn)殺,一行人險些就殞命陣中。
“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去擁雪城?御劍?還是騎馬?”法陣被毀,暮懸鈴疑惑出聲。
只見封遙給南胥月遞了個盒子,南胥月從里面拿出一艘小小的飛舟。
“這是昔日碧霄宮少宮主傅瀾生打賭出給我的飛舟,雖花費些時間,但也比御劍和騎馬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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