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天晴,空氣中彌漫著濕潤的氣息,清新而宜人。酒樓里熱鬧非凡,人聲鼎沸。
葉轅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前,拿起酒碗,一飲而盡。他的神情冷漠,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淮安坐在他對面,調(diào)侃道:“大理寺現(xiàn)在可有的忙咯?!?/p>
葉轅沒有理會淮安,只是自顧自地喝酒。就在這時,一個人走進(jìn)了酒樓。他一襲黑衣腰間掛著一塊玉佩,發(fā)冠高束,衣擺隨風(fēng)飄揚(yáng),手中拿著一把長槍。他目光掃視了一圈,最終鎖定了葉轅和淮安。
南宮銘走了過去,拱手道:“不介意拼個桌吧?”
淮安無語地看著他,心想:這么多空位置不去,非要來拼桌?
葉轅卻只是冷冷地回應(yīng):“隨便?!?/p>
南宮銘沒有客氣,將槍放下,坐了下來。他目光落在葉轅背后的刀上,微微一笑:“公子,這把刀不似凡物啊?!?/p>
葉轅依舊沒有搭理他,只是繼續(xù)喝酒。
淮安的目光則落在南宮銘旁邊的槍上,注意到槍身上隱隱約約刻著一個“冥”字,心中隱隱約約開始懷疑面前之人的身份。
南宮銘似乎察覺到了淮安的目光,微微一笑:“淮安公子,這是對我的槍感興趣?”
淮安一驚,疑惑地問道:“你認(rèn)識我?”
南宮銘微微一笑:“淮安公子覺得呢?”
淮安指了指自己,又指向葉轅:“那他呢?”
南宮銘微微一笑:“若在下猜得不錯,這位公子應(yīng)該是葉轅葉公子。”
葉轅這才抬頭看向南宮銘,手已經(jīng)悄然搭在刀柄上,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
南宮銘見狀笑了笑:“葉公子別激動,在下沒有惡意?!?/p>
葉轅冷冷開口:“你是誰?”
南宮銘微微一笑:“在下南宮銘?!?/p>
淮安恍然大悟,驚道:“你是那個六公子南宮銘?”
南宮銘點(diǎn)了點(diǎn)頭。葉轅開口:“你找我們何事?”
南宮銘微微一笑:“為了無頭尸體一案而來?!?/p>
葉轅眼神一冷:“你這是想抓我?”
南宮銘搖了搖頭:“那倒不是,這件事情,我們閣主已經(jīng)處理了。我來只是為了告訴葉公子一聲,還有就是葉公子這里畢竟是京城,做事還需低調(diào)點(diǎn)。”
淮安微微皺眉:“你是那魔頭的人?”
南宮銘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魔頭?說的是閣主?淮安公子不可因傳聞斷定一個人,我們閣主人很好的?!?/p>
葉轅冷笑一聲:“倒是沒想到,南宮公子是雙蓮閣之人?!?/p>
南宮銘微微一笑,語氣平和:“葉公子,江湖之事,復(fù)雜多變。雙蓮閣雖行事神秘,但并非如傳聞那般不堪。閣主行事自有分寸,這次的事情,也是為了替天行道。”
葉轅微微挑眉,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替天行道?這話倒是說得冠冕堂皇?!?/p>
南宮銘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葉公子,是非曲直,自有公論。閣主所做之事,雖不為世俗所理解,但自有其道理。希望葉公子能理解?!?/p>
葉轅沉默片刻,微微點(diǎn)頭:“我會記住你的話?!?/p>
南宮銘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葉公子,淮安公子,后會有期?!?/p>
說完,他拿起槍,轉(zhuǎn)身離去。
淮安看著南宮銘的背影,微微皺眉:“這人倒是個奇怪的角色?!?/p>
葉轅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深思:“確實(shí),雙蓮閣的人,果然不簡單。”
淮安撓了撓頭,若有所思地說:“說起來穆逍好像是慕容悅的師兄,他不會也是雙蓮閣之人吧?”
葉轅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調(diào)侃:“你才知道?”
淮安愣了一下,隨即瞪大了眼睛:“不是吧?”
葉轅輕笑一聲,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呵……你猜呢?”
定北王府,空氣清新而濕潤,帶著一絲雨后的寧靜。
靈蘭站在少女身邊,語氣中帶著一絲擔(dān)憂:“郡主,這樣是不是不妥?”
少女微微一笑,語氣淡然:“無礙。”
靈蘭仍然有些不放心,繼續(xù)追問:“真的沒問題嗎?”
少女輕輕拍了拍靈蘭的肩膀,笑著說道:“你這丫頭,放心吧。”她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思,“不過,還是讓人盯緊了,畢竟他們可不是普通人。”
靈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好奇地問道:“小姐,你說十大公子中誰厲害?”
少女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從容:“每個人都有他擅長的或不擅長的,每個人都獨(dú)具特色。十公子的排名本就是按照他們的名聲和實(shí)力來排的,但具體的實(shí)力,誰也說不準(zhǔn)?!?/p>
靈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向往:“要是能見識一下他們的本事,那該多好啊?!?/p>
少女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說不定,很快就會有機(jī)會了。”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都帶著一絲對未來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