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父收到宮門的消息,馬不停蹄地往舊塵山谷趕。
為了給女兒撐場面,還尋了許多寶貝充入慕芯地嫁妝中。要不是凌父本就是富貴人家出身,他這般揮金如土,只怕要有貪墨民脂民膏的罪名了。
上官淺這些天的努力也沒白費,凌父對她的態(tài)度軟和了不少。她表示愿意雖凌父去宮門,當面向慕芯道歉,還代表上官家貼了不少東西。
凌父見她態(tài)度誠懇,倒也同意了。
上官淺心里不禁松了口氣,她沒能留在宮門已經(jīng)是任務失敗了,若不是點竹愿意給她這個弟子一個機會,她怕是要死在點竹手上了。
沒了命,還怎么報仇?
點竹派給她的第二個任務,就是接近慕芯的父親,太倉郡郡守。
這個男人青年喪妻,滿心滿眼地都是對女兒好。上官淺一開始接近他并不順利,雖然表面上客客氣氣的,但是想要多一份好臉色都沒有。
上官淺便在凌宅附近租了宅院,擺出了十足的歉意,把凌父當成了親爹一樣孝順。
如此軟磨硬泡了一個月,終于是獲得了和慕芯道歉的機會。
無鋒原本的計劃是得到凌父的信任,想著萬一日后能排上用場,卻不想宮尚角居然愿意直接請凌父進宮門。
真是個好機會。
無鋒的人趁機混進了凌府抬嫁妝的隊伍中,都做好了有人發(fā)現(xiàn)酒殺人的準備,沒想到凌府的人竟一點動靜都沒有。
上官淺這幾日給凌父端茶倒水,心里的詭異感愈來愈重。最開始見凌父的那幾次一切如常,可是越接觸發(fā)現(xiàn)凌父的反應日益變慢,有時候還會特然卡殼,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重復一個詞匯。
隨著離宮門的距離縮短,這種感覺不減尤慎。
但是在踏入舊塵山谷的那一刻起,凌父卻像突然被注入了靈魂一樣,生動靈活起來。
上官淺身在一片熱鬧之中,后背卻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位姑娘,您是……”上官淺帶著面紗,宮門的侍女見了便多問了一句。
“我是凌府帶來的,前段日子被飛蟲叮了臉,才蒙著面?!?/p>
侍女沒多問,凌府帶來的人一大半留在了山谷中,凌父帶著幾個親信進了宮門,上官淺也被他帶了進去。
凌父許久沒見慕芯,見到她自然是好一陣噓寒問暖。宮尚角提起明日的婚宴,凌父雖然不滿婚事有些匆忙,但是慕芯愿意,他便沒說什么。
凌父沒提起上官淺,上官淺也安靜地沒有出頭。
宮尚角提出和凌父談一談宮門在太倉郡的生意,慕芯不耐煩聽這些,干脆出去了。上官淺見此也悄悄溜了出去。
宮尚角看得分明,不動聲色地向金復使了個眼色。
慕芯一想起第二天的婚宴,酒婚事提不起精神,不自覺地想要逃避,回到角宮唉聲嘆氣。
身后響起腳步聲,她也沒有回頭。
“沒想到宮尚角那般的人,也能被女人迷成這樣,你是怎么做到的?”
慕芯好似對上官淺的到來早有預料,一點兒也不驚奇。
“嗯……用真心。”
“真心?”一只纖長的手攀上慕芯的肩膀,按在慕芯的胸口,“真心是最不要緊的,只有利益,才能人牢牢地綁在一起?!?/p>
慕芯轉(zhuǎn)頭仰視著她,“你懂還是我懂?”
上官淺忍不住笑了,“自然是你懂?!?/p>
她此行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慕芯的態(tài)度告訴了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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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云之羽能寫到藏海傳播出,觀望兩天,要是合我胃口先寫藏海傳(雖然我少白大綱都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