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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是妄想的雕塑臺。
妄想,卻成了刺入藝術(shù)家心臟的雕刻刀。
雕像被刻刀塑造成像。
她卻被刻刀,一次次的劃傷。
當(dāng)無畏的試探時。
卻發(fā)現(xiàn)自己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當(dāng)你展現(xiàn)出才華。
卻又深秋隆重。
只能放棄交流。
沉浸于虛無當(dāng)中。
直到那冰冷的節(jié)奏。
變得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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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十四,你又闖禍了對嗎?!?/p>
對面站的是一位中年男性。
而他的問題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姜十四·“嗯。”
她回應(yīng)的語氣很敷衍。
幾乎只是用鼻音應(yīng)了一聲。
可男人能拿她怎么辦呢。
她可是他最珍貴的寶貝。
·某·“唉...你讓我怎么說你好?!?/p>
·姜十四·“那就不說了?!?/p>
·姜十四·“我先回房間了。”
話音落,她回頭看了看女傭。
女傭畢竟是跟隨了她不少年,也知道她的脾氣,對著男人使了使眼色后,便推著她走了。
看著女傭的背影漸漸消失,男人有些沮喪地坐在沙發(fā)上,憤恨地用拳頭砸著沙發(fā),卻又注意著音量,不敢影響到可能正在二樓休息的姜十四。
他終究還是沒舍得動手。
姜十四又賭錯了。
她試圖試探著男人的底線,卻發(fā)現(xiàn)他為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讓步。
有時她也感到好奇。
他真的沒有底線嗎。
如果有,又是在哪方面呢。
人不可能是無底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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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十四·“謝謝?!?/p>
·姜十四·“你先出去吧。”
剛才在那里和姜心對峙時,姜十四已經(jīng)很累了。
其實剛才姜十四看見女傭和姜心使眼色了。
她很不爽。
她那樣,越界了。
說真的,她早就想撕下偽善的面具,用她的刻刀,把所有讓她不爽的人都?xì)⑺馈?/p>
就像那只蝴蝶的下場一樣,一刀被刻刀刺穿,血液肆意地噴灑在每一處罪惡之地。
但畢竟這個小女傭跟了自己很多年。
現(xiàn)在殺掉她,多少會有些不舍。
·某·“那小姐您好好休息?!?/p>
門,終于被關(guān)上了。
她疲憊地讓上半身靠在床頭。
今天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讓她頭疼不已。
但再疲憊,也要先把她的刻刀攥在手中才能入睡。
那把刻刀,是她心中的唯一解藥。
只有握緊那把刀,她才會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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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中,她好像看見了一個人,一個男人。
她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在夢中看見這個男人了。
為什么,會在現(xiàn)在夢到他。
難道他也心虛了嗎。
那應(yīng)該是要被她殺掉的。
不忠實的信徒。
直到那道虛影離她越來越近。
近到,可以直接吻上她。
可她還是看不清那人的臉。
好近,越來越近了。
她有些愣住了,夢中人都這么開放的嗎。
讓她反應(yīng)過來的,是那個薄荷與青提的味道相融和在一起的吻。
輕輕地來,又輕輕地走。
仿佛它根本沒降臨過一般。
·某·“明天見?!?/p>
他消失了。
剛消失了沒多久,姜十四就莫名其妙地醒了。
她是被咳醒的。
很奇怪,她明明沒有生病。
怎么可能會被咳嗽咳醒。
姜十四心中有一種強(qiáng)烈且不安的預(yù)感——
他很可能在現(xiàn)實生活中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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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少·“第一次寫文請見諒”
·冬少·“(悄咪咪劇透)下一章有男主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