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那個看起來無比孱弱的女子寥寥數(shù)招就把左護法擊敗。??
林鑠鄒峰,你膽敢折辱我武當,拿命來。
正當眾人目瞪口呆之時,林鑠從屋頂俯沖而來,眼看就要擒住受傷的左護法。
狐大眼疾手快擋住他的進攻。
林青若他已重傷在身,你怎可趁人之危。
林鑠轉頭,攔住他的不是別人,是他那個整日用藥吊著半條命的拖油瓶女兒。
狐大哪管這許多,不假思索欲制住他。他本能地還手,兩人你來我往打了起來。
他邊打邊分神看狐大。
林鑠你是誰,冒充我女兒有何企圖。
狐大動作微頓,原來這就是嫌棄自己女兒的那個老頭,看來不必手下留情。
于是出招愈發(fā)凜冽,逼得林鑠節(jié)節(jié)敗退。
狐大倒是頗有些欣賞他,至少不似鄒峰左護法那樣不堪一擊。
兩人交手之際,長老們醒過神來,扛著受傷的左護法就往屋內撤退。
林鑠招招襲向狐大的肩胛處,林青若那里有一個胎記,他想求證此人是不是他的女兒。
奈何眼前女子武功高深,他一直處在下風,近不了她的身去。
林鑠女兒,你真要和老爹我一決高下嗎。
眼看就要敗給她了,林鑠生怕面子掛不住,忙勸她住手。
狐大也不愿繼續(xù)消耗體力。兩人默契退向后方。
林鑠真是我的好女兒,你這么厲害的武功是何時學成的,爹爹竟毫不知曉。
狐大睨了他一眼,老頭還真以為她是顧忌他們的父女之情收手的呢。
林青若你必輸無疑,我只是覺得打起來沒意思。
言下之意不要再和她攀談。
林鑠被她氣得吹胡子瞪眼,尷尬地站在原地看著她往外走,不敢再觸她霉頭,免得再打起來他顏面無存。
狐大心里正盤算著怎么去尋找尾珠下落,沒走多遠,一個人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抬眼一看。男子一身黑色大氅,鳳眸邪魅,薄唇微挑,氣質風流。
感覺得到,他內力深厚,狐大蠢蠢欲動,在這里竟也有能讓她興奮的對手。
待要開口詢問他是否有意比試之時,身后傳來震天的山呼聲。
眾人參見教主,教主洪福齊天。
他不睬后面跪著的人,只一個勁盯著狐大。
狐大指著鄒峰左護法回視他。
林青若原來你是他的教主,這么說武功也不怎么樣嘛,沒事就讓讓道,我還有事兒。
閆絕塵眼刀直射向鄒峰。
閆絕塵丟人的東西。
聲音如珠落玉盤,醇厚好聽。
可鄒峰還是感覺到了冷意,瑟縮著往后退了退。
面前的女子邁步要走,他抬手握住她的肩,用內力脅迫她停下。狐大掙脫不開,頓知方才的直覺沒錯,他內功深厚,甚至可能在她之上。
閆絕塵小丫頭,既然左護法用你換了千綾那叛徒,不如你就留在本教取代千綾之位如何?
遇到對手,狐大不復懶怠的模樣,精神奕奕與他交談。
林青若那有何好處?
閆絕塵瞅著她亮晶晶的雙眼,驀地笑出聲來。
閆絕塵你想要什么,盡管說來,只要本座能夠辦到。
林青若我想和你比試一場,若是你贏了,我就留下來,若是我贏了就離開,如何?
不曾想,這小丫頭竟是個醉心武學的。??
閆絕塵好。本座就許了你。
也不必多費唇舌,兩人就酣戰(zhàn)在一起。
這一戰(zhàn),足足戰(zhàn)了一天一夜,成為了江湖中一個美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