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 暮春三月 鶯飛草長
“啪嘰”
青年男子側身坐在木板凳上,輕搖折扇,長發(fā)被一根簡單的黑色皮筋扎成高馬尾。上身穿著無袖老頭背心,下半身穿著東北紅秋褲。
那看不出是什么木頭制成的折扇,潔白的扇面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大字“第一帥氣”
忽然一顆石子向那男子高束著的長發(fā)飛來。
只見他輕搖折扇的左手一翻
便將那石子反攻了回去。
“哎呦 疼疼疼!”
被石子拍到屁股的青年蹦蹦跳跳的從綠化帶的上方縱身一躍。
來到了正在輕搖折扇裝x的長發(fā)青年面前
捂著屁股的青年上半身是精致的絲質襯衫,其設計感體現在特別不經意的露出來對方的鎖骨還有漸變的淺粉色流蘇。
下半身搭配同色系的粉色燈籠褲。
青年一張鵝蛋臉,一頭蓬松的...五分碎骨(微分碎蓋)
五官精致又柔和,有一種吹面不寒楊柳風的美,吐出的話來卻是
“哎呦,我嘞個查查求(屁股蛋)啊?!?/p>
長發(fā)青年著才含笑看他一眼。
“說嘛 找我啥事。別打擾老子喝茶?!?/p>
“你好無情喔~折花君 ”
青年一句話拖老長,脫了他這副好皮囊,這一句不正經的話,尾調卻帶著一絲別樣的旖旎。
貌美的青年身形纖細,他忽然猛的湊近江折花,卻被無情推開。
他震驚,順勢跌坐在地上,美眸含淚,欲說還休。
“江折花,你#*你個#*...”
江折花先是故意不小心的彎了下唇角,整個人忽然就有一種嬌花照水、旭日初升的矛盾又復雜的美,直接看呆了坐在地上罵罵咧咧的岑寄與。
顏狗老岑剛打算被美色迷惑的選擇原諒他時。
就聽到男人用黃鸝一般的嗓音一字一頓的說道
“嗯?叫?!?/p>
岑寄與立馬就反應過了對方的弦外之音。
(你在狗叫什么?)
短短二字 嘲諷十足。
青年跌坐在地上,特地擺了個妖嬈的poss后,開始扶額思考
還沒想好是惡心對方還是打服對方,就感覺的手腕出傳來了一陣巨大的拉力。
“哎?”
下意識的用樹懶的熊抱方式撲過去。
感受到對方微燙體溫,察覺不對的猛吸了兩口,岑寄與的嘴角忽然勾起邪惡的微笑。
“哎呀。”
被驚訝的江折花一把推開,因而再次跌坐在地上的岑寄與左手撐著身子,仰頭看他。
“好你個折花君,今日的桃子氣味很香甜呢。”
江折花淡淡回諷“不想某人身嬌體弱的,鼻子卻和大黃一樣靈敏?!?/p>
“真不愧,剛剛那一句叫。”這是攻擊完還不忘補刀的江折花。
岑寄與挑了挑眉,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江折花對面的位置上。
一把奪過江折花剛倒好花茶的杯子。
吸溜一口
笑瞇瞇的看向對方。
看對方微愣在半空中的手。
白皙透亮,骨節(jié)分明。真是個適合當人體擺件的好手啊。
岑寄與一邊喝茶,一邊對著江折花的手仔細觀察,暗自的嘖嘖稱奇。
“啊~”
誰人拿折扇敲了下對方的頭。
聲音清脆,三分回響,看起來腦子不大好使的樣子。
“剛才,我往茶里加了點料?!?/p>
岑寄與:緩緩打出一個?
“心領神會...心領神會。”岑寄與雙手合十。
“是杏花村的任務,長老派咱倆一起去。”
岑寄與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