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三言兩語就把自己脫罪,并且獲得了福貴的好感。
要知道他只和他們只認識一兩個月的時間,偏甜口還是剛剛聽陳瑜說的。
當然,為了更準確的數(shù)據(jù)還嘗了一口,最后到了一杯偏符合謝時口味的特調(diào)。
至于加了點酒精,不僅是提升味道,莫里斯還挺好奇謝時說自己和酒會發(fā)酒瘋,偷偷加了一點點而已。
沒想到這么不禁醉。
“話說,你身上的束縛沒了?怎么這么久沒有事?”看著謝時蹲在地上戳著沙子,福貴忍不住湊到莫里斯身邊,問,“還有,你怎么這么個樣子?!?/p>
莫里斯原型,都有目睹,嘲諷感拉滿,還狗狗祟祟,偷感十足,怎么一變身就變這幅樣子了。
“你難道沒有感到只有小時子的時候,化形沒有壓迫感嗎?”
莫里斯提醒一句,緊接著溫聲又解釋道,
“原型和化形后自然不同,就像人類喜歡根據(jù)不同場合包裝自己一樣,我適當?shù)匕b一下自己,不是能更容易接近小時子嗎?”
在建國之前,他沒有受到不能成精的限制。
海邊可是他的主場,掌握了些人類的技能,比如調(diào)酒和沖浪什么的。
建國后,隨著限制的降下,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以人形自由地四處走動了。
只能以原型的樣子,看著他們天天玩,他也想玩??!
所以瘋一點,展現(xiàn)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這在他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
“說得有道理,你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我還等你教導完美的出場方式呢?!备YF回道。
就拿幾個杯子晃了幾下,給小時子倒了杯飲料,小時子喝完,兩個人就成為朋友了!
這合理嗎?!
他還是不怎么理解,有可能是因為有了小時子都寵愛,他都不愛動腦子了,所以還得靠這死鳥指導一下。
“我是一只海鳥誒,小時子已經(jīng)有你們了,肯定不會帶我走的?!?/p>
莫里斯語氣略帶憂傷,斂眉視線投向遠方被黑夜吞噬一望無際的海洋,隨即扯了個笑容,溫聲道,
“放心,我會在僅剩的幾天里,盡量給你想出一個完全符合你的出場。 ”
見到天天發(fā)癲的死鳥竟然有傷感的一天,福貴抓了抓地板,最后想到了什么,扭頭安慰道:
“小時子不是要帶一條笨魚還有那黏糊糊的章魚回去嗎?他們都可以走,你當然有可以,就算不行,我也想辦法給你帶回去。”
聽到他的答復,莫里斯依舊維持著人設,眉毛舒展,道:“傻狗,謝了?!?/p>
“死鳥,天天就知道叫我傻狗?!备YF吐槽道。
“不是很有親切感嗎?死鳥,傻狗,臭貓,笨魚。”莫里斯數(shù)著稱號,忍不住笑道,“雖然這些詞帶著些貶意,但是不是感覺親密無間?”
今天撿的章魚都沒有稱好,這代表了什么?這代表了著名字是熟絡后親密無間的象征啊。
福貴聽著表示認同,莫里斯便繼續(xù)忽悠著,兩個人聊的火熱,但一旁的小白真的忍不住了。
被忽悠傻了,他第一次覺得那只鳥給他取的外號非常符合他的人設……不,狗設。
受不了莫里斯嘴里的忽悠,還有福貴滿是認同的聲音,小白矯捷一躍,跳下吧臺,向著刨沙子的人走去。
莫里斯并沒有多大惡意,小白也懶得提醒,便由著他忽悠。
“小白?”謝時蹲在地上正戳沙堆呢,身旁便出現(xiàn)了雙金色明亮的貓眼,把他抱在懷里,語氣平淡帶著些埋怨問道,“明明你叫小白,為什么天黑一點我就看不見你了。”
小白沒有任何回答,這也是謝時意料之中的,除非他家貓是小說里面成精的貓妖,不然怎么可能回他話呢。
謝時剛認識小白的時候,是一兩年前一個很老土的套路:
那是一個下雨天,在一條昏暗的小巷子里,小白被淋濕,蜷縮在垃圾桶旁邊,黑乎乎的一團。
要不是那雙金色的貓眼在黑暗中閃爍,謝時可能一時還發(fā)現(xiàn)不了他。
和其他貓咪一樣,十分抗拒洗澡,謝時就抓著他給他洗。
不過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后,小白倒是不再抗拒謝時為他洗澡了。
無論搓多少次都沒有白過,也對,因為小白是一只黑貓。
“小白,你餓了嗎?”突然想起今天好像沒有喂糧,謝時把臉埋進小白懷里,深深吸了一口。
他肯定餓壞了吧。
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想起旁邊還有燒的火熱的燒烤架,雖然不知道貓咪能不能吃燒烤,謝時還是站起身,懷里抱著小白,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
現(xiàn)實是貓咪不能吃燒烤的,可能會引起消化系統(tǒng)不適應,還有燒烤調(diào)料的原因。
但小白是貓妖,普通貓貓不能學嗷。